至於好色方面,這傢伙也談不上非常好色,幾乎從未聽說過他經常去青樓花天酒地,家裡面雖然確實現在娶了三個小妾,但是卻從未有人說過徐淼好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任何徐家出來的人都對徐淼的仁義交口稱讚,稱其為仁義君子,即便是娶了三個妾室,也對妾室很是尊重,不像其他那些勛貴之家,不把小妾當人看,高興了拉上床,玩膩了就甩了,亦或是乾脆將其像物品一樣送給他人褻玩。
而後來娶的兩個妾室,據徐家穿出來的小道消息,說也是因為誤會,兩個小妾都是徐淼的丫鬟,因為徐淼醉酒之後,誤將其當做他寵愛的那個妾室,這種事放在其他人家,睡也就睡了,算不了什麼。
但是徐淼卻還是給了她們兩個一個妾室的名分,並且對其也相當不錯,從未將她們視作其他人家那些小妾一般的玩物,在這一點上徐淼堪稱非常仁義。
所以從這些方面來看,文虛中對徐淼還是心存好感的,即便是他知道,徐淼很寵那個名叫公孫婧的妾室,可是卻並不擔心,有一天自己女兒嫁給徐淼之後,會被徐淼薄待。
徐淼能那樣對待他的那三個小妾,便絕不會虧待他的女兒,這一點文虛中是有把握的。
他之所以前些時候牴觸徐淼,主要還是因為徐淼在東宮授課時候,講述的那些東西,和他們所信奉的天人感應學說發生了衝突,所以才會覺得徐淼太過異類,容易遭到士人的排斥,今後日子不好過,怕女兒嫁給徐淼受了牽連。
但是今天看女兒的表現,他基本上可以確認,徐淼的種種所為,已經牢牢的吸引住了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女兒已經把心繫在了這小子身上,看來這個女兒是留不住了喲,文虛中心中暗嘆。
「這小子確實出人意料,居然想出這等辦法!不錯!」文虛中被女兒晃著胳膊無奈的承認道。
這次徐淼做的這個風箏確實給力,質量相當不錯,飛的也相當穩定,在升空不久,便在寒風之中開始快速上升,所有人的都張著嘴巴瞪大眼睛看著這個超大紙鳶一飛沖天。
他們的腦袋隨著紙鳶不斷的仰起,不知道是誰哎呀一聲,就扭了脖子,然後就仰著頭不敢動了,但是一邊揉著脖子,一邊眼珠還在跟著紙鳶在移動。
李綱這時候心中也充滿了震撼,他現在也不得不佩服徐淼的才智確實超凡,就在他們所有人都認為不可能的時候,徐淼卻能為人所不能,想出這樣一個法子輕鬆解決了這個難題。
看來這次他也要輸給徐淼這小子了,只要徐淼能把紙鳶上的那個人再給安全帶回地面,那麼這次他和徐淼的賭約也就徹底輸了。
絞盤在超大風箏的拖拽下,快速旋轉著,牽引風箏的繩索飛速的釋放,讓風箏快速上升,偶爾熊展會按照徐淼的吩咐,按下剎車杆,減速一下,讓紙鳶停頓一下拉高一些,配合的相當嫻熟。
熊展粗獷的大臉上咧著大嘴笑的如同孩子一般很是興奮,他非常喜歡幹這件事,覺得這才是他這樣的大老爺們應該放的紙鳶。
小時候他只見過有錢人家帶著孩子放紙鳶,只能遠遠的羨慕的看一下,多麼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拖著一隻紙鳶在草地上奔跑,放飛屬於他自己的紙鳶。
但是生活所迫,他的這個夢想從來沒有實現過,以至於漸漸的被他遺忘,但是怎麼也沒想到,到了徐家之後,居然能圓了他小時候的夢想。
而且徐淼做的這個紙鳶,還是超大號的,比這世上所有人的紙鳶都要大得多,翻了無數倍的圓了他小時候的夢,人家放紙鳶用手拉著跑,還是他足夠威風,乾脆要用這麼大的絞盤放紙鳶,這世上還有誰比他能跟厲害?
更何況他現在放紙鳶,遠處看台上皇帝老兒和皇后娘娘還有一眾皇子皇女包括了滿朝文武,都在觀看著他放紙鳶,這讓熊展感到非常得意。
所以他更加賣力,把繩索放的飛快,仰著脖子看著越飛越高的大風箏,笑的簡直像傻子一般。
徐淼這次沒有限制放飛的高度,直接讓熊展把絞盤上的繩索全部放開,繩索是足足千丈的繩索,完全放開之後,幾乎用肉眼都很難再看到天上的風箏了。
他之所以這次把風箏放這麼高,就是要讓李綱以及朝中的那些看他笑話的大臣們都無話可說,省的放得低了,收回來之後,他們找藉口,說飛得太低,不承認邱二所說的話。
既然打這個賭了,那麼他就要把這幫酸儒們贏得心服口服,找不到任何藉口。
繩索在熊展的操作下,迅速的釋放著,經過小半個時辰左右,千丈的繩索基本上快被完全釋放出去了。
直到這個時候徐淼才對熊展下令停止放繩,熊展用力按下絞盤的剎車杆,旁邊幾個壯漢也幫忙止住旋轉的絞盤,風箏終於停在了高空之中。
李二拿著望遠鏡,始終目不轉睛的看著天上的那個風箏,心中這個時候也同樣充滿了震撼。
當徐淼下令停止放繩之後,李二看到天空中那個超大號的紙鳶終於懸停在了空中不再升高,這才轉過望遠鏡看了一下校場之中的絞盤,意識到繩子已經放完了。
於是他收起望遠鏡,對特意被他叫到皇家看台上,在他身邊就坐的李綱問道:「好了!朕看繩子已經放完了,不知道老愛卿看著紙鳶,飛到這麼高的地方,老愛卿可否滿意?」
李綱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不過還是無奈的點頭:「啟奏陛下,老臣以為,可以了!」
李二笑著點了點頭,對楚宏吩咐了一聲,讓楚宏傳旨給徐淼,告知徐淼,李綱已經認可了這個高度,命他可以開始回收紙鳶了。
徐淼得了李二的旨意之後,當即轉頭吩咐一聲,開始回收風箏。
熊展咧著大嘴哈哈一笑,大聲叫到:「來!兄弟們一起動手,把紙鳶收回來!給那幫傢伙見識見識!」
於是跟著徐淼來的徐家的那些護衛、工匠們紛紛跑了過來,熊展帶著兩個壯漢,開始扳動絞盤迴收繩索,而其他人則幫忙拖拽繩子,把紙鳶從天上收回來。
但是往往天有不測風雲,就在所有人都高高興興的開始回收風箏的時候,原本檢查的好好的繩索,偏偏在這個時候一處不起眼的傷痕開始一絲絲的繃斷。
隨著眾人不斷的用力拖拽著繩索回收的時候,那處繩索暗傷處越來越多的絲麻開始在巨大的力量之下開始繃斷。
當所有人樂呵呵的把繩索收回來的時候,那處斷口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回到絞盤上的時候,終於最後幾股絲麻發出嘣的一聲,發出了如同琴弦繃斷一般的沉悶聲響,一下斷裂開來。
眼看著繩子就要收到絞盤上了,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間繃斷,正在用力拉拽繩子,亦或是正在用力扳動絞盤的熊展等人,只覺得手頭上猛地一空,猝不及防之下,一群人發出一聲驚呼,一下就都摔成了滾地葫蘆。
熊展正在繃緊雙臂的肌肉,用力的扳動絞盤,隨著繩索斷裂的瞬間,一下就扳了個空,腦袋重重的就撞在了絞盤上,咣的一下把熊展撞得哎呀一聲,撞得他眼冒金星。
另一邊兩個扳絞盤的壯漢,也猝不及防一下摔成了一團。
繩索斷裂之後,大風箏立即便在高空的風力之下,猛地一震,便開始飛走,斷了的繩索拖在了地上,嗖嗖的便隨著風箏在地面上拖行著想著遠處飛速竄去。
突生的變故讓徐淼心中猛然一沉,大叫了一聲不好,他立即拔腿就追,朝著正拖在地上的斷繩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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