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七章 你先來

  三個死囚這個時候都嚇得戰戰兢兢,甚至不敢和徐淼對視,如果這會兒問他們,覺得天底下最可怕的人是誰的話,那麼他們三人肯定都會異口同聲說,眼前的這個貴公子絕對要排在第一號人物。【Google搜索】

  別看徐淼風度翩翩,看起來像是個貴公子一般,而且笑容和善,但是在他們眼裡,徐淼的這個外表,只是披在一個惡魔身上的人皮罷了。

  這世上怎麼有這種瘋子,居然能想出這種喪心病狂的法子,把人綁在紙鳶上,放到天上去!這也特麼的太缺德了吧?

  所以對於徐淼的問話,三個人都嚇得不敢回答。

  倒是押送他們的皇宮過來的侍衛,卻對徐淼拱手道:「啟稟徐侯,這個是個悍匪,攔路搶劫殺人越貨,被捉之後判的死罪。

  這個是個狠人,家中兄長被鄰村之人毆打羞辱,一命嗚呼之後,他得知消息連夜潛入鄰村,一夜之間手刃了六個仇人!

  而這個……這是個採花賊,專門辱良家女子清白,實在是該殺之極!」

  徐淼聽罷之後點了點頭,目光就停留在了那個採花賊身上,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圍著那個採花賊轉了一圈,那採花賊這會兒再次被嚇尿了,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對著徐淼咣咣的猛磕響頭。

  「侯爺,侯爺饒命呀!侯爺饒命呀!」採花賊一邊猛磕響頭,一邊帶著哭腔向徐淼求饒。

  徐淼蹲下身,抓著這採花賊蓬亂的頭髮,讓他仰起頭,嘿嘿冷笑著看著這廝,對他問道:「聽你的意思是,你想讓我饒了你嗎?」

  「是是是!求侯爺饒命,不要把小的綁那上面飛上天去!」採花賊涕淚橫流的對徐淼哀求道。

  徐淼笑著點點頭:「哦!原來你是不想活了!我饒你可以,既然你不想坐那東西上天,那麼本侯又如何能強人所難呢?好吧!我答應你了!你不用坐那東西上天了!」

  採花賊一聽,沒想到徐淼居然能如此輕鬆的放過他,於是眼淚嘩嘩的就又涌了出來,跪在地上咣咣的又開始磕頭。

  徐淼鬆開他的頭髮,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隨手丟掉了手帕,對侍衛說道:「此人反悔了,你們現在就可以把他給砍了!

  這種人渣留著也是禍害,等到明年秋後也是浪費糧食,還是現在就殺了吧!」

  「啊……不要呀!侯爺……侯爺……小的不是那個意思!小的不敢了!小的沒有反悔呀……侯爺!侯爺饒命……」那個採花賊聽到徐淼的這番話之後,當場就傻了眼了,猛地仰起頭看著徐淼,一臉驚悚的叫到。

  侍衛一聽,立即就獰笑著說道:「在下遵命!」

  說著他便拔出了腰間的橫刀,兩個侍衛則跑過來,一個人按住了這廝讓他跪在地上不能動彈,另一個則站在前面,拉住了他的頭髮,讓他把頭伸出去露出了脖子。

  而那個持刀的侍衛,則站在了他的身側,緩緩的把刀給舉了起來。

  徐淼則連忙後退,躲得遠遠的,省的這廝被斬的時候把污血噴濺到他的衣服上。

  淫賊嚇得只覺得褲襠里一熱,居然當真尿了一褲襠,跪在地上發出歇斯底里的求饒聲:「不要殺我……侯爺饒命……侯爺,小的願意坐那東西上天!小的現在就願意坐那東西上天!求侯爺饒命呀!哇……」

  徐淼聽罷之後,連忙擺了擺手,制止了那個侍衛一刀砍下這廝的腦袋,對那個採花賊問道:「此言當真?」

  「當真!當真!小的現在就願意坐那東西上天!如有反悔,再殺小的不遲!」淫賊褲襠里濕漉漉的,帶著哭腔對徐淼哀求道。

  「真是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本侯給你們爭取到了一條活路,居然還不知珍惜,如若再敢不從,休怪本侯立即命人斬了你等!」徐淼收起笑臉,厲聲對三個死囚斥道。

  採花賊和另外兩個死囚聽罷之後,都噗通跪在了地上,連說不敢,而兩邊的那兩個死囚,看了一眼採花賊,似乎微微鬆了口氣。

  徐淼饒了採花賊一命,那麼這第一個被綁在紙鳶上,被放上天的就是他了,自己兩個人就可以再緩一下了。

  於是徐淼揮了揮手道:「取掉他的鐐銬,送他過去!」

  侍衛立即上前把採花賊的鐐銬打開,這時候採花賊的褲襠里濕漉漉的,早就嚇軟了,這會兒連路都走不成了,就被兩個侍衛架著,拖著他朝著那個巨型風箏走了過去。

  而那個採花賊渾身軟的像麵條一般,身後地上還留下了一溜的尿跡,一隻鞋也被拖的掉落在了地上,也沒人幫他撿起來給他重新穿上。

  採花賊就這麼被拖到了風箏前面,雖然他滿臉都是恐懼,但是卻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敢再說出來,所有人都用戲謔或者鄙視的目光注視著他。

  徐家的人走過來接住已經癱軟如泥的採花賊,將他用皮帶牢牢的綁在了風箏的架子上,調整好了重心之後,將操作繩子收放的機關遞到他手裡,開始仔細叮囑採花賊。

  採花賊滿臉都是驚惶之色,也不知道他到底聽進去沒有,給他交代的張甚反反覆覆的講了三遍,問他記住了沒有,那廝慌張搖頭,但是接著就被狠狠的抽了一個嘴巴。

  「你個混蛋,剛才給你說的東西,是給狗說了嗎?你特麼的想要活著下來的話,就給老子聽清楚了,老子最後給你再講一遍,你要是再不聽的話,那你摔死活該!

  給老子聽清楚了……」張甚抽完了這廝之後,於是便又給這廝講了一遍。

  當張甚問他記清楚了沒有,這次採花賊沒敢搖頭,而是慌亂的點頭,不過徐淼怎麼看這廝的目光都有些渙散。

  就這麼在採花賊驚慌失措之中,巨型風箏再次被豎了起來,那隻彩繪的蒼鷹又一次像是站了起來。

  隨著風箏被豎起立即就吃上了風,主繩瞬間繃緊,所有人散開,虎子帶著幾個牽引副繩的人在兩側穩住風箏,這時候風箏開始吃足了風,緩緩的隨著主繩逐漸釋放離開了地面。

  採花賊驚恐萬狀,在風箏上哇哇大叫了起來,風箏的主繩開始迅速放開,虎子帶人牽引著副繩,控制著風箏的姿態。

  風箏非常順利的便開始在主繩釋放之後開始上升起來,虎子帶人拉著副繩跟著跑了一段,風箏很快就升高到了十幾米的高度,逐漸穩定了下來。

  虎子大聲吼著,叫其他人同時鬆手,並且對著風箏上的那個採花賊大聲叫到:「收起繩索!記住落下的時候,放開繩子!」

  採花賊卻在風箏上看著離他越來越遠的地面,歇斯底里的怪叫著,也不知道他到底聽清了虎子的喊話沒有。

  徐淼看著風箏逐漸繼續升高,終於在風箏離地幾十米的高度上,看到了那廝手忙腳亂的操作著手邊收放副繩的機關,將副繩收了起來,於是他鬆了一口氣。看書喇

  絞盤飛速旋轉著,發出吱吱呀呀的摩擦聲,盤在絞盤上的繩索嗖嗖的被放了出去,這次徐淼沒有再親自操控絞盤剎車杆,而是將絞盤的剎車杆交給了熊展。

  而採花賊像女人一般歇斯底里的尖叫聲也隨著風箏的升高變得越來越小,但是卻始終都沒有停下過。

  熊展已經有了幾次收放絞盤的經驗,熟稔的操控者剎車杆看著風箏的狀態釋放著繩索,粗獷的大臉上帶著一副像孩子一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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