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五章 徐淼發飆

  徐淼自認為他其實並不喜歡殺人,但是奈何今天這幫紈絝太過分了,原本他只是想要扮豬吃老虎,嚇唬嚇唬這幫傢伙,但是沒成想姓陳的那個混蛋,居然要動用弓箭射殺他們,結果就徹底激怒了徐淼,讓徐淼動了殺心。【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如果是在後世的話,他肯定不可能想著殺人,可是在來到這個時代之後,經歷過了數次戰場,卻已經改變了他的心態,他本來就不認為自己是個什麼菩薩心腸之人,現如今更不可能面對別人想要殺他的時候,還心存善念了。

  即便他可以亮明身份,震懾住這幫紈絝,可是他卻並沒有這麼做,而是當即就下了格殺令。

  當戰事結束之後,看著逃遠的那幾個紈絝的狗腿子的背影,徐淼臉皮這才抽搐了幾下,他也知道這下事情鬧大了點。

  雖說這些傢伙是咎由自取,但是也跟他扮豬吃老虎有分不開的關係,假如他第一時間亮明身份的話,那麼今天事情也絕對發展不到這個地步,只要他亮明身份,亦或是亮出魏徵的身份,那麼絕對能把這幾個紈絝給嚇尿了。

  但是就因為他一念之差,最終卻把事情發展到了血光四濺,死傷了一地的人,這一下事情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麻煩!

  當然即便是麻煩,徐淼倒也不怕,只是有點耽誤時間罷了。

  當戰鬥……應該是單方面屠殺更合適一點……當屠殺結束之後,徐淼便吩咐了一聲開始打掃現場,命手下們把受傷的傢伙都給抬到路邊暫時給他們止血救治,至於接下來他們的腦袋保得住保不住,那是以後的事情,暫時他還是不太願意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血流干而死。

  當眾人開始收拾現場的時候,那些傷者一個個嚇得是魂飛魄散,還以為這幫狠人要斬草除根,把他們都給殺光,一個個都驚恐萬狀,拼命的告饒,求這些狠人能饒他們一命。

  等看著這些來歷不明的狠人開始為他們止血包紮的時候,他們這才多少放心了一些,一個個便開始繼續哀嚎了起來。

  聽著這些傢伙的哀嚎聲,東宮侍衛和徐家護衛們實在是煩得要死,反手就給他們一個大耳刮子,喝令他們閉嘴,不許再哀嚎了,要不然的話,現在就割了他們的喉嚨。

  於是那些傷者一個個都立即閉上了嘴巴,即便是疼的齜牙咧嘴五官挪位,都沒敢再發出一聲慘叫,只能死死的忍著,生怕再一出聲就被割了脖子。

  幾個紈絝也都被李承乾的侍衛長用刀背砍的筋斷骨折,疼的死去活來,但是聽這些狠人威脅說再敢叫一聲就割了他們的喉嚨送他們見閻王去,於是幾個混帳東西便也都立即閉嘴,一聲都不敢再吭了。

  徐淼清點了一下這次衝突的結果,自己這邊徐家的護衛有兩人受了點輕傷,東宮侍衛也有兩人受了點輕傷,但是沒有人受重傷,也沒有出現一人戰死。

  但是再看那些紈絝和他們帶的狗腿子們可就慘了,當場被殺十八人,斷臂斷腿亦或是胸腹受重傷的十七人,其中也包括幾個紈絝,其餘的輕傷者則有十六個,多是被弩箭射穿了大腿或者肩膀胳膊失去了戰鬥力。

  而幾個紈絝之中,那為首的姓陳的昇平伯的二兒子,脊椎骨被侍衛長用鏈子錘一錘打碎,下半身徹底癱瘓。

  其餘的幾個跟著他的紈絝,則輕則被打斷了一條胳膊,重則鎖骨或者小腿被打斷,而且被刀背砍的是皮開肉綻,流了不少血,雖然不見得一定殘廢,但是肯定即便是治好也會留下病根。

  魏徵黑著臉把徐淼叫過去,厲聲怒斥徐淼草菅人命,質問徐淼為何不表明身份,制止這些人行兇。

  徐淼很是不爽,徹底爆發了出來,對魏徵怒吼道:「你憑什麼質問我?你也在場,卻坐在你的破車了不肯出面!

  你是正使,我是副使,你說的不許我們招搖過市隨意顯露身份,他們要殺人了,你才露面,你憑什麼質問我?

  我怎麼知道他們如此囂張跋扈,一言不合就敢在這官道上隨便殺人?

  這種人殺之又有何妨?即便是殺了,也是為民除害!大唐怎能容得下如此惡徒?」

  魏徵被徐淼噴了一臉的唾沫星子,一張老臉被氣的鐵青,哆嗦著對徐淼斥責道:「你身為國候,在大唐自當遵守大唐律法,他們有罪自可交給官府處置,你不能因為個人喜好,便隨意處置他人性命!

  你乃是當今大唐的國候,不是江湖的遊俠兒,路見不平就拔刀相向,能不能按照規矩來,能不見血儘量不要見血?」

  徐淼臉紅脖子粗的反駁道:「你以為我喜歡殺人?我哪次殺人不是被逼的?我哪兒能料到,這些混帳東西如此跋扈,視人命為草芥?

  朗朗乾坤之下,他們僅僅為了奪我們幾輛馬車,便斗膽羅織罪名,試圖將我等置於死地?看書喇

  按照你說的,按照規矩來,如果是一開始就表明身份的話,你我又豈能知道這些混帳居然如此囂張?膽敢隨便置人於死地?

  真的表明了身份,豈不放過了這幫混帳?

  現在有何不好?我未表明身份,才讓我們知道了他們在坊州地界上是如何囂張跋扈,是如何草菅人命!

  僅僅只為了奪走我們的幾輛馬車,他們便試圖將我們這些人趕盡殺絕,如此惡徒,除之有何不可?

  你可知道,在此之前,他們還行過多少惡行嗎?這些年來,又有多少無辜之人,死於他們的手中,亦或是被他們逼得傾家蕩產?

  我這不是草菅人命,如果能把這種畜生都幹掉的話,那麼我才不在乎殺光他們,真的把他們都幹掉了,不知道能拯救多少無辜百姓!

  孰重孰輕你難道分不清嗎?今日放過他們,不知道接下來還要有多少人的性命折在他們手中,你在同情他們嗎?」

  魏徵被徐淼的這番理論給嗆得夠嗆,想要繼續教訓徐淼,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而且聽了徐淼的這番話之後,他似乎也覺得徐淼這麼做似乎並沒有大錯,只是把事情搞得有點血腥了點。

  徐淼這時候也懶得再和魏徵廢話了,轉身便喝令手下,將那幾個紈絝還有被捉住的一幫狗腿子帶開分頭審問,就問他們這些年來都做過什麼惡事。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把他們之前做的惡事都給挖出來,徹底將他們背後的保護傘也給一起幹掉。

  這幫惡少們之所以敢如此肆意妄為,用屁股想都能想得出來,肯定是他們的長輩在為他們撐腰,要不然的話,他們又如何敢如此膽大妄為。

  對於拷問這種事情,徐淼的手下們和東宮侍衛們都不陌生,老兵們以前在戰場上少不了要抓敵軍的斥候拷問敵情,而皇家的侍衛們,作為皇家的忠實打手,少不了也要干一些髒活,拷問一些人犯之類的也是家常便飯。

  聽了徐淼的吩咐之後,他們便立即行動了起來,將幾個紈絝分頭帶開對他們展開了拷問,命他們自己招供以前都幹過什麼壞事,如果他們膽敢不說,只要別的人供出來,定要他們好看,發現一條對不上就斷他們一指。

  這些紈絝別看平時囂張跋扈,但是實際上都是一群慫包,根本不需要對他們進行嚴刑拷問,為了不吃苦頭,很快就在威逼之下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以前幹過的各種壞事給說了個乾淨。

  這一審問之後,才知道,這幾個紈絝除了那個昇平伯的二兒子之外,其餘的分別是坊州長史、司馬、參軍的子侄,幾乎都是本地的執掌實權的人物的晚輩,難怪這幫傢伙敢如此猖狂。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