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告示一出,長安城再次風起雲湧,各勛貴世家以及官員財主、巨商大賈甚至包括一些小有積蓄的中產之家,一個個都蜂擁到了告示牌之下,聚集在告示牌下面交頭接耳,也有人趕忙取出帶的竹板毛筆,開始記錄。【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這對於長安來說,是一場盛事,也是長安向一個新的商業時代邁出的第一步,聰明人都知道,抓住這個機會,對於他們來說可能會比別人奪得先機。
這也代表了朝廷對於商業的態度的一次重大的轉變,令不少商賈為之歡欣鼓舞,所以長安城的不少人都聞風而動,蜂擁到了兩個縣衙外面強勢圍觀。
一時間兩個縣衙外面人聲鼎沸,人頭擠擠,隨著人越來越多,縣衙外面被擠得是水泄不通,人挨人人擠人人碰人,期間少不了會誰踩了誰的腳,於是便會招來一頓臭罵。
被罵的人不服,便反唇相譏,抖動毒蛇怒罵回去,結果自然而然都不肯認慫,便出現了當場展開自由搏擊。
看到有人打架,四周的人便紛紛用力後退,給打架的人騰出場地,然後在四周大呼叫好,為打架之人大聲鼓勁兒。
一不小心又不知道誰踩了誰,於是便罵聲再起,不久縣衙外面就變成了演武場,拳來腳往打的是熱火朝天不亦樂乎。
要不是縣衙外面有差役維持秩序的話,天知道這能亂成什麼樣子,於是差役只能大聲吆喝著,阻止打架。
後來人實在是太多,縣衙比菜市場還熱鬧,雖然連著拘了十幾個傢伙拉入縣衙打板子,可是也沒能維持住秩序。
於是縣令只能派人去向上面求助,最後都鬧到了李二那裡,李二也感到十分驚訝,於是連忙派兵前往兩縣衙門外面維持秩序,這才算是把秩序給控制住。
幸好有人給縣令出了個主意,把告示另外謄抄幾份,張貼到其他地方,把人流給分流開,如此才算是把亂象給控制住。
在告示貼出去之後,很快去衙門裡報名交錢登記的人就排成了大長隊,足足從衙門裡面拍到了衙門外面,快繞衙門一圈了。
當然人一多就會出亂子,少不了有人會想方設法的插隊,試圖少排一些時候,為此被插隊的當然不幹了,立即便會發生爭吵,吵著吵著就會展開自由搏擊運動。
這時候聽到動靜之後,手持木棍的武侯便會出現,飛奔過來,先把人拉開,問清楚情況之後,便掄起棍子劈頭蓋臉的對著插隊的人一通猛揍,然後將其扔出去,禁止其再報名參加拍賣。
結果插隊的人被揍得鼻青臉腫,被扔出去禁止他再報名的時候,跪在地上哭爹喊娘,哭的是一塌糊塗,苦苦哀求再給他一個機會。
這時候幾個身穿常服,氣度不凡的幾個男子背著手站在萬年縣的縣衙外面,他們之中為首之人,是一個氣度威嚴的的中年男子,留著一副略微有些彎曲的漂亮鬍鬚,認識的一看估計會嚇一跳,因為此人正是當今聖上李世民。
而跟著李二的一幫人之中,又中年人也有年輕的,還有一個少年郎,他們跟在為首的李二身側,站在縣衙遠處一處陰涼的屋檐下看著縣衙外面這個場景。
這些人之中,有長孫無忌、房玄齡和戴胄,年輕的人則是徐淼,至於那個少年郎則正是太子承乾。
今日按照民部的計劃,民部的官吏開始在萬年和長安兩縣的縣衙之中,開始接受登記,所以李二早朝之後,便換了一身常服,點了長孫無忌、房玄齡和戴胄的名,又派人把徐淼從他家裡的被窩一早就掏了出來,招呼了李承乾,一群人便先溜達到了萬年縣縣衙外面。
徐淼剛納了馮仙兒為妾,原房還沒有兩天,剛嘗到新鮮,所以正興致勃勃如膠似漆一般,夜夜笙歌勤練不輟,難免早上要睡個懶覺。
被一大早宮裡派來的人把他從溫柔鄉之中掏出來,讓徐淼極為不爽,頗有一些罵娘的衝動。
但是念在腦袋長在脖子上,比掉了要強,於是他再怎麼不情不願,也只能揉著發酸的腰子,艱難的從馮仙兒八爪魚一般抱著他的肢體中掙脫出來。
初經人事不久,不堪征伐的馮仙兒睡得很沉,門外丫鬟小聲叫徐淼起床,馮仙兒也沒有被驚醒,直到徐淼從她的胳膊腿里掙脫出去坐起身開始穿衣服,馮仙兒才被驚醒。
她輕輕的打了個小哈欠,睜開美目,看到徐淼正在哈欠連天的穿衣,連忙也坐了起來,胸前春光乍現,讓徐淼看的又是心中一盪。
馮仙兒俏臉一紅,趕緊披上衣服,一邊忙著幫徐淼穿衣,一邊小聲問道:「夫君今日為何起床這麼早?」
徐淼一臉不爽的答道:「還能有什麼事?陛下招我入宮,說有事要見我,我不起來能行嗎?」
馮仙兒俏臉微紅,柔聲細語的說道:「奴婢……哦不……妾身睡得太沉了,剛才沒有醒來,還望夫君莫要怪罪!」
徐淼一想起昨晚的荒唐,於是笑著說道:「不用歉疚,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那就別太在意這些小事!
你這兩日也頗為勞累,睡得沉一點不足為奇,你再睡一會兒吧!別陪我起來了!」
馮仙兒看徐淼對她如此寬容,心中也很是感動,不過還是一邊幫徐淼穿上衣服,自己也趕忙穿好衣服,送徐淼出門。
徐淼這一路都罵罵咧咧,跟著李二出來之後,還精神萎靡不振,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偷偷的打著哈欠。
李二發現徐淼精神不佳,於是哼了一聲怒道:「你這個臭小子,今天為何如此萎靡不振?有了孩子又不用你天天晚上帶孩子,你自從見了朕之後,就不停打哈欠,你昨晚幹什麼了?」
徐淼心中嘟囔著我能幹啥,就是插花插了大半夜,誰知道一大早就被你從被窩裡掏出來了!
徐淼嘿嘿正在琢磨著找個藉口,但是沒成想房玄齡卻在一旁壞笑著說道:「老夫聽說這小子這兩日新納了一房小妾,應該是縱慾過度了吧!」
「你……」徐淼被房玄齡背刺一刀,當場大怒,心中暗罵你個懼內的老傢伙,憑什麼嘲笑老子?
前段時間李二一時興起,要賜給房玄齡一個美人給房玄齡做妾,但是沒成想房玄齡的老婆抵死不從,房玄齡也不敢接李二賜給他的美女。
接著就上演了吃醋的一幕,從此這世上才有了吃醋這個詞,代表女人妒忌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有什麼關係。
現在房玄齡給他來了這一手,讓徐淼措手不及,頓時很是狼狽。
李二聽了之後,上下打量了一下徐淼,冷笑一聲道:「哼!我說今天怎麼如此萎靡不振,像是霜打了一般!
就你這身子板,要是朕沒記錯的話,你這應該是納的第三房妾室了吧?年紀輕輕,要說這也不算什麼,但是卻也不能太過分了!要有所節制!真是丟人!」看書喇
徐淼一聽心裡就不樂意了,這話要是別人說他的話,他可能還無話可說,但是誰都能說他,李二卻沒資格說他。
你這老小子,後宮佳麗三千,哥哥弟弟被你宰了,老婆都被你給收入囊中,你還有臉說我縱慾過度!
我徐淼到現在滿打滿算,才收了三房妾室,就被你噴,天底下恐怕最沒資格噴我的就是你李二了吧!
但是這話他也只敢在心裡腹誹一下,真的給他八百個狗膽他也不敢說出口。
於是他除了只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嘿嘿訕笑了一下也就沒在接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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