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幾天,這小子還收不住心,徐淼一離開,他就開始在徐家到處溜達,沒事最愛去伙房轉悠,讓廚子給他弄好吃的。Google搜索
徐淼開始不管他,後來禁止廚子給他開小灶,大傢伙什麼時候開飯,他什麼時候跟著開飯,否則的話,就扣廚子的工錢。
這一下李震沒得混了,再加上幾天下來,因為做不出徐淼考他的題,手掌心被打成了紅燒豬蹄,徐淼發現打學生手板這種事情確實很過癮。
徐家私塾里的學生,都是徐家莊子的子弟,打他們手板,沒人敢吭聲,都齜牙咧嘴受著,打起來沒啥成就感。
但是揍李震這小子的時候,看著這小子大呼小叫,上躥下跳,揪住他打的時候,就很有成就感,這小子雖然哇哇叫,但是卻也不敢還嘴,被徐淼打的很過癮。
於是幾天下來這小子就老實了,徐淼看這小子老實下來,開始仔細學習之後,便把他丟給了小東和二虎負責教他。
其實這兩年,徐淼已經教了小東和二虎很多算學和物理學甚至涉及了化學方面的許多東西,在這個時代,現如今對于格物學方面,這兩個小子,加上婉兒,都已經算是這方面的高手了。
別看他們年紀小,但是按照書本上的東西教李震,也已經沒有任何問題,就是李震非常不爽,跟徐淼學還無所謂,現在卻要讓小董和二虎這倆比他還小一點的小屁孩兒教他,他就難受了。
於是李震找到徐淼,強烈抗議,要求徐淼親自教他。
徐淼一臉的不耐煩道:「我現在很忙,哪兒有那麼多閒工夫天天給你上課!別小看小東和二虎,他們這方面比你強得多,教你這個白丁沒有任何問題,你就好好跟他們學吧!」
「不行!他們都是小孩子,哪兒有讓小孩子教我的道理?我爹讓我來之前,可是說過了,讓我跟你學的,你怎麼能如此無恥?」李震臉紅脖子粗的對徐淼吼道。
徐淼知道這小子是自尊心作祟,覺得被小東和二虎教他,實在是太丟人了,於是眼珠一轉,對他說道:「這樣吧!你算學和格物學不如他們,但是他們詩詞經義方面,卻遠不如你!
這就好辦了,他們教你算學和格物學,你教他們詩詞經義,這麼一來不就成了?每晚我回來之後,你有何不解之處,可以單獨找我問就是了!
你覺得這樣如何?」
李震一聽,這才覺得心理平衡了許多,這麼一來,小東和二虎就不算他的老師了,只能算是相互傳授,誰也不能占誰的便宜了,於是李震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就在徐淼繼續忙活著準備隨軍出征之事的時候,八月初被他送走的馮仙兒卻被送回到了徐家莊子之中。
馮仙兒被送回徐家莊子,又是夜半時分,等巡夜的護衛發現馮仙兒的時候,馮仙兒被裹在一塊黑布之中,但是人卻處於昏迷狀態。
護衛立即示警,於是家裡的護衛紛紛起身趕往出事的偏院裡,等徐淼和公孫婧穿好衣服趕到的時候,陳昊已經到了,張甚等家中的護衛也都已經到了這裡,有人已經翻出院子,開始追蹤可疑人物。
徐淼看到馮仙兒之後,微微驚了一下,同時也有些憤怒,墨家太不把他當成回事了,居然又來招惹他。
可是看到馮仙兒雙眼緊閉,俏臉微微有些蒼白的樣子,徐淼還是壓下了怒火,命人把馮仙兒先送到一間屋子裡。
在仔細為馮仙兒診脈之後,徐淼發現她只是被人迷暈了,不知道用的是什麼迷藥,這會兒整個人處於昏睡狀態。
現在徐淼跟著老孫這麼長時間,在老孫的調教之下,醫術已經比起三年前,有了長足的長進了,不再是那個只會處理外傷的大夫了,雖然還不敢輕易給人診病開方子,但是簡單的診脈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他在為馮仙兒診過脈之後,稍稍安心下來,但是還是又命公孫婧代他仔細檢查了馮仙兒的身體,看看她身上有沒有外傷。
公孫婧看到馮仙兒的時候,很是不高興,暗罵好不容易把小浪蹄子身份揭破趕出了徐家,現在怎麼又被送了回來,簡直是豈有此理!
但是轉念想了想,又覺得馮仙兒其實也算是個可憐之人,只是墨家收養的孤女,被墨家訓練成了諜子,成為了墨家的工具,又以她的弟弟為要挾,不得不為墨家做事,其實身不由己。
現在雖然不知是何原因,又被墨家送回到了徐家,但是看她昏睡之中,眼角還有些淚水,心中一軟,於是便答應了徐淼,讓徐淼出去之後,仔細的檢查了一遍馮仙兒的身體。
在確認馮仙兒沒有內外傷之後,僅僅只是被迷藥迷暈了,徐淼也就暫時放心了下來。
隨著公孫婧用一條用井水洗過的冰涼麵巾給馮仙兒擦過了臉之後,馮仙兒受到冷水的刺激,呻吟了一聲,緩緩的從昏迷之中甦醒了過來。
她一臉疑惑的緩緩睜開眼,迷迷糊糊的朝四周張望,瞳孔好一陣子沒有聚焦成功,過了一陣總算是看清了周邊的事務,當看到公孫婧那張微帶嗔意的俏臉的時候,馮仙兒眼睛猛然瞪大,試圖從床上立即坐起來。
但是可能是藥勁兒還沒有過去,她卻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掙扎了幾下未能坐起來,只能頹然又躺在了床上,這時候她才看到徐淼也站在屋中,更是驚訝的咦了一聲。
「我……我為何會在這裡?」馮仙兒一臉的疑惑,看著徐淼和公孫婧問道。
公孫婧黑著臉,沒好氣的說道:「你問誰呢?我們怎麼知道你會回來了?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就躺在院子裡!
你現在還裝糊塗,我看你就是裝的!快說,又回來幹什麼?信不信我還把你給扔出去?」
徐淼也黑著臉看著馮仙兒,聽著公孫婧懟她,這時候還是少說話為妙,女人正在吃醋的氣頭上,開口說話一不小心就會踩住貓尾巴,最後倒霉的肯定還是他。
馮仙兒聽了之後,想了想,想要掙扎著坐起來,但是這一起身,隨著身上的毯子滑落下去,感覺身上有點涼意,低頭一看她立即就發出了一聲尖叫。
「誰把我的衣服脫了?」馮仙兒一邊尖叫一邊趕忙拉上薄毯遮住了豐滿的胸脯,一張俏臉羞的是滿臉通紅。
徐淼忙不迭的轉身,但是剛才驚鴻一瞥之下,還是把馮仙兒的整個上半身給看了個精光,小小年紀,發育的倒是挺不錯的嘛!嘿嘿!
徐淼的腦子裡閃過了一連串的念頭,但是他馬上收斂心神,生怕自己這點齷齪念頭被這倆女人發現了。
公孫婧立即扭頭去看徐淼的反應,見徐淼忙不迭的轉身,這才感到些許的滿意。
「哼哼!還能是誰?是我夫君檢查你是否受傷,才脫了你的衣服!不脫光怎麼檢查你受傷與否?」公孫婧故意氣馮仙兒道。
馮仙兒的小臉這會兒已經羞的通紅,仿佛要滲血了一般,用薄毯捂住臉,發出了嗚咽之聲:「你們怎麼能這麼做?這還讓我怎麼活呀?」
公孫婧卻不依不饒,上前拉開薄毯,讓馮仙兒露出臉,滿臉揶揄的譏笑她道:「你少裝了!你這小浪蹄子,以前不天天都想著怎麼鑽到我夫君被窩裡嗎?
前些天又不是沒被我夫君看過,屁股都被看光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不正是你想的嗎?」
公孫婧一口一個我夫君如何,擺明了是在宣布主權,現在她完全掌控了主動性,對待馮仙兒,再也不怕別人說她善妒,容不得別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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