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她的武功,她並不是太怕,但是徐家並不是只有她一個人,還有婉兒,還有虎子一家、王劉氏以及諸多徐淼看重的人。記住本站域名
她再有本事,也護不住這麼多人的周全,更何況家裡的人不可能天天都躲在家裡,總是要外出辦事的,外面還有不少生意,真的和那墨家鬧僵了的話,他們隨時可以使各種手段,來對付徐家。
所以現在她才明白,徐淼為什麼要這麼處理了。
聽到徐淼的話,公孫婧趕緊收拾心情,望向了徐淼。
徐淼於是接著說道:「此事事關機密,你們聽了斷不可隨意外傳!再過些日子,聖上便要發兵征討突厥的頡利可汗,到時候我也要隨軍出征。
所以未來一段時間我不在家,你們要幫我把家看好!替我照顧好婉兒和家裡的人們!」
公孫婧一聽俏臉刷的一下就白了,立即叫到:「你是武器監少監,怎麼也要隨軍出征?」
徐淼苦笑搖頭:「誰讓我前天當面頂撞了陛下和皇后娘娘!於是就被貶到軍中,隨軍出征了!」
公孫婧頓時就急了,對徐淼說道:「夫君,您怎敢頂撞陛下和皇后娘娘?您去跟陛下認個錯,賠個不是,請陛下免了你隨軍出征好不好?
你身子骨本來就不太硬朗,去了軍中,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呢!再說你也不會什麼武技,戰場上兵凶戰危,萬一您要是有個……妾身可怎麼辦?」
徐淼搖頭道:「這錯絕不能認,認了的話,咱們家的日子就過不成了!你的好日子就過到頭了!所以我只能隨軍出征了!」
陳昊也奇道:「到底是何事,能讓家主頂撞陛下和皇后娘娘?逼得家主寧可隨軍出征,也絕不低頭?」
徐淼嘆了口氣,苦笑著終於實話實說道:「皇后娘娘打算選一個公主下嫁給我!我寧死不從,結果就這樣了!呵呵!」
公孫婧的俏臉再次一僵,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幾分。
而陳昊也楞了一下,當即就明白了徐淼的心思,於是哀嘆一聲,起身躬身向徐淼叉手說道:「既然這樣,家裡的事情就交給老奴吧!請家主放心,有老奴在,丁讓家中安然無恙!還望家主此行多多保重!」
公孫婧忽然間臉色紅了起來,激動的說道:「夫君,我陪你一起去!我武功還不錯,上了戰場,可以護你周全!」
徐淼頓時瞪大眼睛看著公孫婧:「你瘋了吧?大軍出征,軍官不得攜帶女眷,一旦發現,按軍法論處,你跟我去,不用等上陣,我的腦袋就要被掛在中軍大帳外面的旗杆上示眾了!
別忘了我現在乃是武勛,好歹也是散職輕車都尉!帶著你出征,你是怕我腦袋掉的不夠快嗎?」
公孫婧聽罷之後,眼圈一下就急紅了,也顧不上師父陳昊還在一旁,抱住徐淼眼淚汪汪的帶著哭腔說道:「那怎麼辦?你什麼武技都不會,那些突厥人又那麼兇悍!妾身不放心你!」
徐淼被公孫婧抱住,尷尬的看了一眼陳昊,陳昊趕忙側過身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麼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年紀大了,精神就不好了!咳咳!」
說著陳昊就立即拎著那壺葡萄釀溜之大吉。
徐淼看陳昊識趣的溜了,於是這才摟住公孫婧,輕聲安慰道:「放心吧,以我的身份,不管跟著誰,都只會把我留在營中,不可能讓我率兵上陣的!
他們只要不是想吃敗仗,就絕不會讓我帶兵出戰,我去軍中,充其量就是管管糧秣軍資,還有就是醫營!打仗的事情肯定和我無關!
再說了我出征的話,肯定帶著虎子、張甚他們,就算是遇上敵軍,也有人保護我!你放心便是!」
公孫婧死死的抱住徐淼不肯撒手,帶著哭腔道:「都是因為我,你肯定是怕我為難,才不肯娶公主的!要是這樣的話,我寧可你休了我,也不讓你去軍中遭那個罪!」
徐淼搬過公孫婧的腦袋,看著她的俏臉,在她嘴上啄了一口,斥道:「說什麼話?就我的出身,娶回來個公主,你以為我能輕易就壓得住她嗎?
我就想踏踏實實的過小日子,娶個公主回來,那家裡的日子還怎麼過?那還不得天天過的跟坐火盆上一般?
你是我的女人,既然把你娶入我家的門,那你這輩子就是我的人了,生是我徐家的人,死也是我徐家的鬼!想走?沒門!嘿嘿!
好了,別鬧了,不就是隨軍出征嗎?我又不是沒在軍前效力過,有何可怕的?你只管放心好了,我會安然無恙的回來的!
更何況現在還不到出征的時候,要走估計也要兩三個月之後了!」
公孫婧聽了徐淼的這番土味情話之後,心裏面如同喝了蜂蜜一般,整個人仿佛都醉了,依偎在徐淼懷裡,喃喃說道:「我想要個孩子!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徐淼聽了之後,嘿嘿笑道:「想要的話,那咱們就努努力好了!這裡不合適,咱們還是回房努力!」
公孫婧聽徐淼的調笑,頓時俏臉一紅,不過這次卻出奇的沒有反對,而是嬌羞的點了點頭,於是二人熄了燈之後,便離開了小院。
就在徐淼和公孫婧為要一個孩子而奮力拼搏的時候,馮仙兒也被張甚黑著臉送到了杜曲鎮外,沒好氣的把馮仙兒給趕下了車,然後帶人撥轉馬頭,趕著馬車便返回了徐家莊子。
馮仙兒站在鎮子外面的路邊,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徐家的馬車,心中五味雜陳,矗立良久之後,才微微又嘆息了一聲,轉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馮仙兒出現在了遠離杜曲鎮數十里外的一座莊子之中,杜曲鎮內的那個小院此時已經是人去屋空,徹底被墨家給放棄了,之前住在那裡的人,都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
而馮仙兒跪在那個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老者面前,垂著頭默不作聲,等著老者的處置。
那個老者卻興致勃勃的翻閱著馮仙兒從徐家拿回來的那兩本書,一邊看一邊連連點頭。
「此子確實堪稱奇才,這算學一道,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也堪稱是當世宗師一級了!而這本物理初階之中所記之物,也乃是博大精深的一門學問,老夫也只能看的似懂非懂!
真想不出來,此子到底這些才學是師承自何處!」老者合起書本,如同絕世寶物一般的小心翼翼放在桌上,又拿起了那架風車的模型,細心的一邊觀看一邊說道。
一個麻衣中年人在一旁說道:「鉅子,據徐公子自述,其一身所學皆出自其父所授!我等也已經派人查過了他們全家之前的經歷,也確實未曾發現有什麼異樣!
其父早在九年前已經離世,其母也於三年前去世,而他們一家人的行程,也基本上都印合了他的經歷,中間未曾發現有空缺的時間!
而他們一家人早年顛沛流離,此子也從未上過私塾,這也就證實了此子一身所學,應該確實乃是其父所授!
奇怪的是他們一家人之前日子過得極為清貧,凡是見過其父的人,皆說其父乃是一個老實巴交之人,並未見有何過人之處。
甚至於在其母去世之前,都未曾見此子有何才華可言!
他的竄起皆從三年前突厥大軍南下威逼長安城開始,逐漸展現出了他的才能,之後便逐步被當今皇帝所器重,直至官至眼下的武器監少監之職,還因為向朝廷進獻祥瑞甘薯而獲封開國伯!
鉅子請看,這就是我等從皇莊和徐家莊子弄回來的那種甘薯!」
說著有人便託過來了一個托盤,呈到了這個老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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