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徐淼這個二百五臨時船長,又指揮著這條船,在海上快速航行之中,嘗試了幾次快速轉向,這條船都成功扛了過來,不過最後一次徐淼玩的有點過火,突然間下令全速調頭,結果這條船險些在快速轉向之中側翻過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船上的人都給嚇蒙了,紛紛玩兒命的朝著另一側奔過去,壓在另一側船舷上,張玄歇斯底里的喝令那個舵手停止轉向,擺正船頭,這才讓船恢復了姿態。
徐淼自己也被嚇到了,他剛才玩兒嗨了,差點忘了這可是一條剛下水的新船,各種性能還都不熟悉,一旦翻船的話,這一船人就有得笑了,等船隻恢復姿態之後,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乾咳一聲到:「咳咳……那啥……我看差不多了,返航吧!」
今天虎子也跟著上了船,開始還好,等徐淼開始瞎指揮,在海上七扭八歪的進行各種快速轉向之後,虎子就又不行了,沒幾下就被徐淼這個瞎指揮給搞得暈船了,趴在船舷處是嘔嘔的直吐。
後來徐淼玩瘋了的時候,這傢伙實在是受不了,乾脆就爬到了桅杆出,拉過來一條繩子,求兩個繚手把他綁在了桅杆上,生怕一不小心一頭扎海里去,被徐淼給生生玩兒死。
一直等到徐淼差點把船玩兒翻,徐淼才老實下來,下令開始返航,虎子這才讓人把他解開,旋即就跟一攤泥一般的癱在了甲板上,天旋地轉的看著徐淼朝他走來,真是欲哭無淚。
「咦?虎子,你這是咋了?」徐淼為了消除尷尬,在船上背著手瞎溜達,等走到桅杆處的時候,才發現了跟爛泥一般出溜在桅杆下的虎子,趕忙對虎子問道。
虎子暈頭轉向的躺在那裡,翻著白眼,對徐淼說道:「我打死都不再坐你的船了!我怕活不到上岸……嘔……」話未說完,他一側臉就又吐了。
回到船寮碼頭之後,徐淼下了封口令,讓今天上船的人,全部閉嘴,不得對其他任何人提及今天出去試航的事情,不得向任何人透露這條船的性能。
不過雖然徐淼瞎胡搞,但是這一通二百五式的騷操作,卻也基本上檢驗了這條船的性能,不敢說完全達到了徐淼之前的預期,起碼也算是差不多了。
這一趟跑下來證明了這條船不但速度快,而且操縱靈活,船體也足夠結實。
而且回到碼頭之後,姜正帶著他的徒弟們,還有陳三娃等人,在船底和各艙室之中仔細檢查了船的艙壁,只發現了兩處極為輕微的滲水,這應該是船體艌縫的時候,沒有艌好縫造成的,而不是在海上被徐淼折騰出來的。
其實這樣的滲水,對這樣的船來說,根本不算是什麼問題,因為其它那些船隻,沒有不滲水的,這根本就不算是事兒,可是姜正卻還是連夜帶著人進行了處理,把這兩處極輕微的滲水給補住了。
第二天一早,徐淼便下令開始武裝這條船,並且準備各種出海的物資以及補給。
這條船在建的時候,就預留出了安裝床弩和弩炮的位置,船首一架船舷兩側各裝兩架,船尾因為改了舵輪操舵,也騰空了船尾上層夾板,所以船尾兩側也各裝一架,如此一來,這條船上滿打滿算,便可以裝七架輕型床弩或者輕型弩炮。
唐軍的戰船上其實床弩也是標配的重武器,另外大船上還裝有拍杆和拋石機,作為作戰的重武器。
但是徐淼對拍杆這種東西,卻嗤之以鼻,如果海戰到了可以接近到敵船,用拍杆把敵船擊碎的地步,那麼這敵人得多傻呀?所以徐淼壓根就沒打算給他的戰船上弄什麼拍杆。
至於投石機雖然也是中遠程攻擊武器,可是投石機這東西即便是輕型的,占地面積也很大,關鍵是投石機的準頭實在是不敢令人恭維,在海上想要拋擲石頭或者是火油罐擊中移動的敵船,簡直就是全靠信仰了。
所以徐淼決定他的海巡司船隊,遠程火力全部依靠床弩和弩炮,因為弩炮這玩意兒發射火油罐最好不過,不但速度快,而且精準度高,在百步之外,想要命中一條小舢板都問題不大。
而火攻戰術,是目前這個時代最為兇狠的戰術,特別是在他手頭有用石油蒸餾出來的猛火油的情況下,簡直是無往而不利。
另外床弩對於敵人的殺傷力也十分強悍,特別是現如今他弄出來的一發五箭的床弩,更是相當於排槍,對敵船甲板上的敵人殺傷力恐怖。
所以他並未摒棄床弩,因為床弩接下來他可能還有其他用,更何況他還專門給床弩弄出來了一種火油箭。
所謂的火油箭也很簡單,就是將箭桿頭部的箭簇用一個瓷罐替代,裡面裝入火油,發射的時候點燃引火的布條,將其發射出去,命中敵船之後,瓷罐必定會破碎,火油便會濺的到處都是,然後被引火的布條引燃,點著敵船。
另外他在給李二的請建海巡司的奏摺里也提前告知了李二,他要給海巡司的海巡船上配備弩炮、床弩以及強弩等兵器,考慮到眼下武器監所產的床弩和弩炮,無法供應他的海巡司,所以請李二恩准他在海州自行製造床弩和弩炮,強弩則從海州的折衝府兵器庫之中調撥。
李二最終捏著鼻子准了徐淼所請,誰讓這弩炮本來就是徐淼所創,他掌握著第一手的製造技術呢!
但是李二著令徐淼製造弩炮和床弩的工坊,列入到海州的州衙所轄,由州司馬監管,並且由州衙的兵曹參軍對所制床弩和弩炮以及強弩登記造冊之後方可撥發海巡司。
吏部那邊還給海州補了一個司馬過來,作徐淼在海州的佐官,另外海巡司因為算是具有軍隊性質,兵部那邊也給海巡司派來了一個司馬,負責監察海巡司。
現在海州州衙的司馬和海巡司的司馬都已經赴任,州司馬姓鄭名方,字子奇,乃是出自滎陽鄭氏,不過混個司馬這樣的小官,即便是從五品,在徐淼眼裡屁也不是。
這個鄭方鄭子奇一到海州,就橫挑鼻子豎挑眼,對徐淼不老實在州衙呆著,動不動就朝港區那邊跑非常不滿,還對之前徐淼處置的各種政務,發布的政令嗤之以鼻,指手畫腳的雞蛋裡挑骨頭進行指摘。
包括張榮和肖靖二人,也都成了他指摘的對象,好像他才是海州刺史一般。
徐淼起初懶得搭理他,後來這廝越來越囂張,蹬鼻子上臉,開始指著徐淼的鼻子挑毛病的時候,徐淼終於怒了,面沉如水,斥退了堂上的小吏和差役,命人把大堂的門出去的時候帶上。
然後他找出了朝廷和李二批覆給他的奏疏,繞過大案,一步步的走向了鄭方,鄭方直到這個時候,也未察覺到危險的來臨,依舊是口若懸河的批評著徐淼的各種過失。
可是說著說著,他發現徐淼的臉色不善,距離他越來越近,直到這個時候,他才覺得有點心慌,一股涼氣從尾巴骨順著脊椎嗖的一下就升了起來。
「你……你……你想作甚?」鄭方連忙閉嘴,有點結巴的對徐淼問道。
結果話音未落,就見徐淼飛起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一腳就把鄭方給踹翻在地。
徐淼就算是再怎麼弱雞,但是這些年來,身體在老孫精心的調理之下,也早已被調理的遠超常人了,更何況家裡有陳昊這樣一個高手,老婆之中也有公孫婧這樣的一個高手,時不時的會鍛鍊一下。
到了海州之後,他忙活著賑災、籌建海港和港區,出海捕魚、捕鯨,東奔西走,原來白皙的皮膚都曬黑了許多,身子骨也得到了鍛鍊。
所以徐淼現在雖然不敢說拎刀子跟人對砍不落下風,起碼打鄭方這樣一個酸儒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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