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海匪們著實是攢了不少好東西,拇指大的珍珠,幾尺高的珊瑚,還有寶石等等,琳琅滿目,雖然他們倉皇逃走的時候,帶走了一批,可是還是剩下了不少。
徐淼去「親自」監督清點繳獲,看著那些五彩的寶石,還有拇指大的珍珠,是口水直流。
好在那些來清點繳獲的手下,都是識趣的聰明人,一看到徐淼溜達到哪個箱子的時候,就轉身避開,還故意把一些小的值錢的好東西,擺在最顯眼的地方。
徐淼於是這一路走一路看,也沒忘了一路朝懷裡袖子裡順,一圈轉下來,懷裡塞得是鼓鼓囊囊,袖子裡也塞得是滿滿當當,連褲兜里也塞滿了喜歡的小東西。
幾尺高的珊瑚雖然他很喜歡,可是總不能塞褲襠裡帶走吧!但是順點珍珠寶石這樣值錢的小東西,還是沒問題的!
而在此清點的那些隨行小吏,也都非常識趣的在徐淼走後,立即把剛才清點的帳目重新修改一下,劃掉了原來的數字,填入了現有的數字。
聽聞張玄說準備好了行刑之後,徐淼便施施然的回到自己臨時住處,把懷裡順的東西掏出來,丟給跟著他的小東收好,這才隨著張玄朝著行刑的沙灘走去。
當他走到沙灘上的時候,所有人見到他都連忙向他見禮,徐淼一臉和煦的笑容,像個大人物一般,一隻手放在背後,一隻手頻頻向眾人揮手致意。
當他抬眼看到沙灘上豎起的那一根根削尖的木樁之後,神色頓時僵住了,這是什麼玩意兒?怎麼跟他想像中的不一樣呢?
他當時的意思,是弄個十字架,把這些作惡多端的海匪手腳給釘在十字架上,在這裡慢慢死,以此來懲罰他們之前所作的惡事,讓他們死的儘量痛苦一些,慢一些。
可是張玄怎麼只弄了這些削尖的木樁戳在沙灘上,這些削尖的木樁是幹什麼用的?徐淼看著這些削尖的木樁是一臉懵逼,一時間沒想出來張玄這是打算怎麼把那些十惡不赦的海匪釘死在木樁上。
但是他扭頭掃了一眼周圍的那些水師老卒還有折衝府的府兵們之後,卻發現他們都是一臉猥瑣的壞笑,好像是都看懂了張玄打算怎麼幹。
於是他又望向了那些被扒光了的海匪們,看到他們一個個都嚇得是面無人色,失禁的大有人在,一個個哭爹喊娘苦苦哀求,似乎他們也看懂了張玄的打算。
徐淼又看了看一臉興奮的張玄,有點疑惑的問道:「這些木樁是做什麼用的?」
張玄本來一臉興奮,但是聽了徐淼的話之後,卻又楞了一下,疑惑的對徐淼叉手問道:「大人不是要把這些該死的混帳給釘死嗎?這些木樁當然是用來把他們釘死的!」
徐淼看著那些削尖的木樁,不知為何,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間就明白了張玄要做什麼了,心中頓時一陣惡寒,心道特喵的,這貨還是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呀!
但是轉念一想,他又不能怪張玄曲解了他的意思,因為十字架那東西應該是西方產物,目前還基本上沒有傳播到大唐,鬼才知道十字架這東西,倒是衙門的刑房裡面,有一些刑架被製成了十字架,只是為了方便綁人犯罷了。
很顯然張玄完全曲解了他的想法,自以為是的想出了這樣的把海匪釘死的辦法,估摸著是他以前見過這樣的刑罰方式,於是便認為是他的想法。
徐淼暗想,特喵的老子有那麼齷齪嗎?我可沒想過用這麼齷齪的法子殺人呀!
可是現在看著滿場幾乎所有人都興奮的樣子,明顯是都在等著看好戲,這時候他要是再讓人按照他的心思重新折騰,肯定耽誤時間不說,還會掃很多人的興。
於是他內心中暗嘆一聲,為那些該死的混帳海匪們默哀了三秒鐘,怪只能怪他們命不好,這可是張玄那傢伙曲解了他的意思,死了也別來找他麻煩。
想到這裡,徐淼的臉皮抽了抽,無奈的擺手道:「好吧!就這樣吧!那就行刑吧!」
張玄聽罷之後,興奮的大聲應喏,轉過身對著沙灘上那些按著海匪的兵卒們還有水師老卒們厲聲大吼道:「大人有令,行刑!」
於是早就做好準備,拿著小刀的傢伙們,立即開始動手,朝著那些海匪聲,一個個慘叫的聲音,幾乎都不像是人聲了,要不是幾個人按著一個的話,又被反剪雙臂綁的死死的,估計都能當場蹦起來跑了。
更可怕的是有些傢伙手中的小刀,你倒是提前磨一磨呀!刀子鈍的要死,拉半天都割不下來,簡直像是在鋸一般,可把受刑的那些海匪給疼慘了。
有的海匪當場就疼的全身肌肉繃緊,像是肌肉都要繃斷一般,兩眼一翻就活活的疼的背過氣去了。
不過在場觀刑的一些當兵的還有水手們,卻都是一臉的興奮,幾乎沒有人臉上露出同情之色,還有人大聲叫好,只有徐淼臉皮抽抽著,有那麼一絲絲的於心不忍。
當那些傢伙平時禍害女人的犯罪工具都被割下來之後,皆被行刑者抓著一把就扔到了海水之中,自有喜歡吃肉的魚聞著血腥味飛快的游到了海邊,開始瘋狂爭搶起了那些犯罪工具。
然後那些行刑者們,滿臉興奮,分組幾個人架起一個已經疼得死去活來的海匪,將他們岔開腿高高舉起,吭哧一聲便狠狠的將他們從
徐淼立即扭過頭,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了,他也不是沒見過血的人,之前屢次上戰場,他可是沒少見殺人的場面,甚至親手為傷者縫合過被敵軍剖開肚子士兵的肚皮,將冒出來的腸子塞回到他們肚子裡。
可是像今天這樣殘酷的行刑方式,卻還是讓他胃裡產生了強烈的不適感。
沙灘上充斥著那些插在木樁上的海匪們的悽厲慘叫聲,但是即便這樣,那些被海匪們禍害的女人們,卻極少有人臉上露出一絲不忍之色,反倒是不少女子蠟黃的臉上,卻露出了一副難以名狀的快意的笑容。
這種死法比起徐淼原來想的死法還要殘忍,戳在木樁上的那些海匪們,短時間之內根本死不了,承受著無法形容的劇痛,感受著削尖的木樁在體內一點點的撕裂他們的內臟,身體在自身重力之下,一點點的下滑。
當然也有的海匪,當場就疼死了,可是大部分卻還是撐了很久,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沙灘上還不斷的有海匪在發出慘叫之聲,還有哀求給他們一個痛快的哭嚎之聲,那慘叫聲聽的讓人心中發毛,半夜裡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能傳出很遠很遠……
徐淼在處理過這些海匪之後,沒有繼續在島上盤桓,行刑之後,在島上留下了一旅的府兵鎮守鷹游山島,並且給他們留下了兩條快船,作為傳訊或者交通用的工具,留下了一個旅帥在這裡坐鎮。
而他則帶著剩下的人,還有那些女人、肉票還有繳獲的財貨,登船返回了岸上。
就在徐淼派兵在余家台漁港設伏,大敗混海蛟,幾乎全殲登岸的海匪,又派兵收復鷹游山島之前,長安那邊,朝中卻又有人跳了出來,對徐淼發動了新一輪的攻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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