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你放心,臣接下來就算將皇宮裡三層外三層的翻一遍,也必須將所有的蠱蟲一網打盡!」
傲天聲音凝重的道。閱讀
「嗯,那就辛苦你了!」
李簡點點頭,隨即剛要說話,但這時候,突然一位官員匆匆的朝著他們趕來。
很快,當這名官員出現在李簡和傲天面前之後,便立刻跪下來道:「啟稟傲天領導人,啟稟帝王,在皇宮之外的一座廢棄的宅院之中,再次發現了一些屍體。」
「還有一些屍體?」
當聽到這名官員的匯報之後,李簡和傲天對視一眼,皆感到震驚。
「外邊經常發生這些命案,你等自行去調查,或者找長安的府尹就可以了,何必要來打擾帝王和領導人,沒看到他們正忙著嗎?」
劉嵐看向那官員。
那官員猶豫了一下,隨即道:「如果只是普通的命案,倒也罷了,關鍵這些人的死狀,跟皇宮之中的這些屍體差不多,都很詭異。」
「又有蠱蟲作祟嗎?」
李簡問道。
那官員搖搖頭道:「不,這些人,都由一些奇怪的武器擊殺,那武器我等從來都沒有見過,像未知材料製作的,看起來就跟匕首差不多,但又不像匕首。」
「不像龍國之人使用的武器,臣等懷疑有敵國的人潛入了長安,因此,才趕來向帝王和領導人匯報。」
「看起來像匕首,但又不像匕首,到底什麼,說清楚一點。」
傲天沉聲道。
那官員憋了半天,都不知道用何等語言來描繪,急的臉色漲紅。
最終,李簡心念一動,命人拿來紙和筆,遞給他之後道:「你直接把那武器給畫出來吧。」
「好的!」
這一下,這名官員才算鬆口氣。
緊跟著就靠著心中記憶,將之前見到的武器給畫了出來。
傲天和劉嵐掃了一眼,兩人都有些狐疑,因為跟那官員一樣,他們也不曾見過這種武器。
反倒李簡。
當掃了一眼這個官員剛剛畫出來的武器之後,緊跟著臉色便忍不住微微一變道:「這是手裏劍!」
「手裏劍?」
傲天詫異道:「帝王,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所謂的手裏劍?」
「你之前沒有跟倭奴接觸過,所以,不知道此物也不足為奇。」
李簡眼中爬滿了詫異之色:「這手裏劍,乃倭奴的忍者使用的武器。」
「倭奴,忍者?」
傲天這才恍然,但馬上又一臉奇怪的道:「倭奴?現在怎麼可能還有倭奴存在?之前帝王跟我說神秘女子的身份,可能是倭奴的時候,臣就覺得十分奇怪。」
「冒出一個倭奴也就算了,怎麼現在又有新的倭奴出現了?難道說,這件事,也跟那個神秘女子有關?」
「不知道。」
李簡擺擺手:「如果真的跟她有關係的話,那她有一百種辦法可以殺人,又何必要用到手裏劍?算了,光靠分析,也無法解釋所有的事情,我們過去看看吧。」
「好的。」
傲天點頭,但接著又道:「帝王自進宮之後便一直在奔波,眼下也應該累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再說?」
「我可以休息,但屍體可不會休息,死亡時間太長的話,會失去很多的訊息。」
李簡斬釘截鐵道:「休息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先去看看!」
「臣知道了。」
傲天只得無奈的答應。
幾個人剛要跟著那官員一起離開,這時候,李簡卻對著劉嵐道:「劉嵐,你就留在皇宮之中吧。」
「啊?為什麼?我也想過去看看。」
劉嵐道。
李簡搖搖頭:「你和傲天都離開皇宮之後,這皇宮之中便沒有人坐鎮了,並非什麼好事,你留在這裡,帶領著太監宮女,還有護衛們搜尋蠱蟲的下落,不必跟我們去兇殺現場。」
劉嵐有點不死心。
不過傲天也附和了一句:「夫人,既然帝王有命,你就不要抗旨了,觸怒了帝王,小心受到責罰。」
「好吧。」
劉嵐只能放棄,鬱悶的答應了下來。
接著,李簡和傲天,這才帶著一些護衛,跟著那官員一起朝著兇殺現場趕去。
沒多久,他們便抵達了目的地。
此地,正如那官員所說,乃一座廢棄的宅院,十分偏僻,平時根本沒有人來,今日若非一夥官兵,在抓竊賊的時候無意間闖入這裡的話,估計也很難發現這裡的屍體。
等到進來之後,立刻就看到宅院之中橫七豎八的躺著七八具屍體,基本全都是被手裏劍貫穿心臟,一擊致命。
之前,李簡通過官員的畫像,大概確定了手裏劍的事情。
此時此刻,當親眼見到武器之後,他便更加確定,這確實是手裏劍無疑。
「本帝之前就有懷疑,長安可能來了忍者,現在看來,這些人確實死於倭奴人的忍者之手。」
片刻後,李簡方才對著傲天沉聲說道:「而且,從地上的腳印來看,忍者的數量不少,最起碼也有三四個之多,不像神秘女子親手乾的。」
「就算她當時在場,那她身邊,也肯定有忍者手下,並非單打獨鬥。」
「忍者……」
傲天不禁一陣肅然:「帝王,依臣所知,這忍者一直都生活在海上的,即便在上次我們剿滅倭奴島國的時候成了漏網之魚,他們也應該不敢來到中原之地,他們現在為何會……」
傲天是有智計的。
他能感覺到,問題非同一般。
「呵呵……」
李簡微微一笑:「這只能說那神秘女子的手段很厲害,竟然能夠讓這些忍者不遠萬里趕來中原,同時,更不顧一切的替她賣命。」
傲天不可置信道:「這神秘女子到底為何要一直跟帝王你作對?若非她主動來挑釁帝王,挑釁我們龍國,我們跟她之間,應該不存在任何摩擦啊……難道,她為了給倭奴復仇?以報被我們滅國之仇?」
「或許吧。」
李簡搖搖頭道:「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那神秘女子的目標,應該並非要替倭奴復仇,她只不過在一門心思跟本帝作對罷了,不然的話,她的很多行為都無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