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6章 看望皇后!
畢竟這也是皇家特此舉辦的比賽,少了哪些步驟都有些不好。
但是對於這些編排順序的瑣事,李貞可就沒有心思去安排了。
不但浪費時間,還沒有多少的意義,完全交給奴才們去做便足夠了。
反正都是一些死規則和比賽,完全不會出現什麼摻假的情況。
也正因為這一陣子有比賽,故而現在的李貞格外的清閒。
往日中的奏摺也相對於減少了許多,讓他能夠得空在這御花園中散布休息。
清爽時節,非但不會讓人生出任何的懶意。
反而因為長時間的國事,猛然輕鬆下來的話,讓李貞也多多少少有些不太適應。
坐身於石凳子上,李貞平靜說道:「近日來,皇后可有何不適?」
「回陛下,據皇后娘娘身旁的宮娥來報,皇后娘娘並無大礙,只是偶爾會出現嘔吐的跡象。」
喜公公躬身拜道。
李貞微微頷首,面露思索的說道:「這,朕可就有些難辦了!
準備了酸梅一系列的東西了嗎?」
「都準備了,可是皇后娘娘不太喜歡吃那些東西,所以奴才們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喜公公略顯無奈的說道。
身形緩緩從石凳子上站起,李貞微笑著說道:「走吧!
去皇后那看一看。」
「奴才遵旨。」
—行太監和宮娥們緊跟在李貞的身後。
「皇上駕到。」
隨至一聲宣號響起,站立於兩側上的太監、宮娥們急忙叩拜在地面上。
試圖著掙扎從鳳榻上坐起的皇后,被剛—走入到寢宮內的李貞給攔了下來,擔憂說道:「皇后,你可不能亂動啊!
」
看著愈發凸顯出的小肚子,李貞的嘴角上滿是燦爛的笑容。
「陛下,臣妾沒有事情的。」
李如意略顯無力的說道。
「是不是不舒服啊?」
李如意微微搖了搖頭,面色微白的說道:「倒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這一陣子一直乾嘔,令臣妾有些吃不進東西。」
「而那些酸的東西,臣妾也不太喜歡吃,所以......」
了解到情況的李貞微微點頭,雙手將李如意攙扶著坐起,微笑說道:「你的事情朕已經聽太監和宮娥們說了。」
「你現在也不能一直這樣躺著,適當的活動活動。」
「要是不喜歡吃那些酸的東西,就讓御膳房弄一些略顯酸的湯來,或者少吃上一點!
」
「否則如此下去,你的身體又怎麼承受的住呢?」
心中頗為一陣感動的李如意,微微頷首說道:「臣妾讓陛下費心了。」
「皇后說的這是什麼話。」
李貞微微一笑,便攙扶著李如意做到了寢宮的外殿處。
「你沒事的話,也不用走太遠,適當的走動一下,要是感覺累的話,大可以再躺到床上面去休息。」
李貞一邊向李如意囑咐著,一邊親手為她剝著橘子。
「來吃上一個,這可是朕親手剝的,一般人就是想吃可都沒有這個福分呢!
」李貞微笑著說道。
心中自然是十分清楚這些的李如意,哪怕是心中有些牴觸,但卻依舊張開口去吃。
「乖...」
就這樣兩人在這說說笑笑至少有了一個時辰後,李貞這才起身說道:「今日便到這吧!
時間也不早了,皇后你早點休息。」
「有空朕會再過來看你的。」
李如意微微點頭說道:「臣妾恭送陛下。」
是夜,姚崇快步向著皇宮中趕去。
出現於御書房內的姚崇,躬身跪拜道:「微臣叩見陛下。」
坐身於龍椅上的李貞,威嚴說道:「平身吧!
」
「謝陛下。」
「姚崇,朕命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可有何消息?」李貞冷聲說道。
面色嚴肅的姚崇,如實說道:「回陛下,微臣已經照陛下的吩咐,詳細的調查了起事一案。」
「不過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似乎這些人是無端端的造反,但卻又很快被鎮壓下去。」
「嗯?」
李貞面色微凝,威嚴說道:「此話怎講?」
面露疑惑之色的姚崇,微微搖頭說道:「因為微臣帶兵前去後,那些主要起事者皆已被殺,只留下了一些並不知詳情為了自身權益的僮民再鬧事。」
「故而大軍前去後,很快便被鎮壓了下去。」
身形緩緩從龍椅上站起,李貞深思說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如此的簡單,你確定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微臣確定。」
姚崇躬身拜道。
李貞面色微頓,很快便又恢復了正常,平靜說道:「好了!
你先退下吧!
」
「微臣告退。」
自姚崇離去後的不久,李貞漸漸陷入到了深思中。
不時,李貞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冷聲說道:「小喜子。」
聞聲,喜公公急忙從側列中走出,躬身拜道:「奴才在。」
「立刻宣程處立前來。」
「奴才遵旨。」
不敢有任何遲疑的喜公公,急忙便從御書房中離去。
對於這件事情,要說沒有任何的疑點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說姚崇是否隱瞞了些什麼,不是說絕對的沒有任何的可能。
只不過相對於而言,這樣的可能機率並不大。
如果排除這樣的一種情況來說的話。
在這僮民起事的背後,—定是還有著什麼隱藏的事情。
在李貞思索著這些問題的時候,程處立亦快步從御書房外走入進來,躬身拜道:「臣程處立,參見陛下。」
「平身。」
「謝陛下。」
「程處立,朕要讓你去做一件事情,至於後天的比賽,你就不必參加了,若是這件事情完成的好,朕重重的賞賜你!
」李貞威嚴說道。
聞聲,程處立急忙叩拜在地面上,肅聲說道:「請陛下吩咐,程處立就是粉身碎骨亦會完成陛下的旨意。」
李貞微微頷首,冷聲說道:「朕命你即刻前往湖州―趟,詳細的調查僮民起事一案。」
「奴才遵旨。」
程處立躬身一拜,快步從御書房內退去。
自此一事交代下去後,李貞仿佛就已經忘記了一般,臉上的神情也趨於平常。
倒也並不是說李貞真的忘記,而是有些事情不一定要寫在臉上。
有的時候埋在心裡才會是一種更為妥善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