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4章 朕赦你無罪!
李貞微微頷首,面色威嚴的說道:「那你說朕先前那統一銷毀含有反亂含義的書籍,究竟是對還是錯?」
「臣妾不敢評論。��
李如意忙身拜道。
「朕赦你無罪,說吧!
」
雖然李貞話雖如此,但李如意接下來每說的一句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結果。
「陛下,臣妾覺得陛下如此去做雖然很有可能會造成部分不良的影響,但因為陛下後者的舉動完全大於了前者的出現的可能。」
「所以臣妾覺得陛下如此去做是對的。」
「不但可以更好的解決寒門讀書一事,更加能夠確定大唐百姓們的思想保持正確。」
得此一言,李貞面色稍稍停頓,思索一番後,微微頷首說道:「哈哈,皇后所言有理。」
「坐,快坐。」
「因為朕的一些疑惑,以至於皇后飯菜都沒有好好吃。」
並不在意這些的李如意,搖頭說道:「臣妾能夠為陛下解答心中疑惑,也是倍感榮幸。」
「哈哈。」
伴隨著一聲大笑,兩人在愉快的氣氛中吃著御膳。
過後,因為天氣上的緣故,以至於沒有被遮擋住的地面就像是火爐般炙熱無比。
哪怕是有著宮女在地面灑上一些水都會很快的便被蒸發掉。
一個大大的哈欠從李貞的口中打出。
站立在身旁的太監會意後,連忙上前說道:「陛下,外面天氣炎熱,奴才這就為陛下準備龍輦,前往交泰殿休息。」
用力的伸了一個懶腰後,李貞微微擺手說道:「罷了,朕還沒有那麼困,移步養心殿吧!
如果困了,朕在那裡休息會便好。」
「奴才遵命。」
太監應答一聲,快步急忙離去。
不時,李貞在坐入到龍輦中後,便向著養心殿中趕去。
雖說揚州旱情一事得到了解決。
但婁師德依舊需要將這一次的糧餉等消耗匯聚成一張冊子報到李貞那邊。
炎炎夏日懸掛於高頭上,汗水如同暴雨般從鬢角兩旁滴落。
尤其是在穿著這官服情況下,更是像被包裹在火爐中,難以承受。
急忙尋找到一位公公後,婁師德這才得知李貞此刻已經在養心殿中。
如此,不敢有任何遲疑的婁師德快步向養心殿中趕去塵。
待得婁師德剛一來此,恰巧看到喜公公從養心殿中走出,故而連忙上前說道:「煩請公公稟報一聲,我有要事求見陛下。」
「這。」
頓時,喜公公的臉上浮現出為難之色,猶豫說道:「婁大人,陛下剛剛睡下,若是真的大事還好,否則驚擾了陛下清夢,咱這做奴才的就是有十個頭也得落地啊!
」
細心一想。
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索性婁師德便恭候在這裡,平靜說道:「如此,那我便先在這裡候著,要是陛下醒來,再煩請公公稟報。」
「好吧!
」
就這樣,婁師德頂著外面酷熱的天氣,依靠在一旁的石柱子旁開始等待著。
不知不覺中,竟也這樣睡了過去。
汗水將官服打濕,婁師德就像是在水中泡過的一般。
「婁大人,陛下已經醒過來了。」
喜公公上前小聲說道。
聞聲,婁師德急忙從地面上爬起,迷迷糊糊的便向著養心殿中走去。
「臣,婁師德叩見陛下。」
坐身於龍椅上的李貞,目光落在了婁師德的身上,威嚴說道:「在外面等了不短時間了吧!
」
婁師德微微頜首,躬身拜道:「回稟陛下,時間倒也不長,約莫著有一個多時辰吧!
」
「你找朕所為何事?」李貞隨意的說道。
急忙從袖口中將奏摺取出的婁師德,雙手呈了上去。
目光掃射著奏摺上的數目,李貞微微頷首說道:「不錯,解決掉了揚州旱情一事,也算是除了朕心頭的一件大事,愛卿辛苦了。」
「微臣慚愧。」
李貞頷首說道:「如此,若無其他要事,你便暫且退下吧!
到時,朕會另行封賞此事。」
「臣,遵命。」
太極殿內。
滿朝文武大臣們分列於大殿兩側上。
伴隨著一聲宣號傳來,眾臣齊身跪拜道:「臣等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
坐身於龍椅上,李貞面色威嚴的掃射群臣,高聲說道:「平身。」
「臣等叩謝陛下。」
待得身形站起,太監快步上前宣號道:「皇上有旨,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臣狄仁傑,有事啟奏。」
「准奏。」
從隊列中走出的狄仁傑,躬身拜道:「回稟陛下,經先前一次軍演之事,參演屬國欲派遣一批學徒前往我大唐留學。」
目光掃視群臣,李貞威嚴說道:「諸位愛卿,你們如何看待此事?」
內閣首輔婁師德快步從隊列中走出,躬身拜道:「陛下,臣認為留學一事,仍需再議。」
「想來我大唐留學徒眾何其多,一旦學成非但不能為我大唐所用,反而間接的為屬國培養了不少人才。」
李貞微微頷首,面露思索的說道:「狄仁傑,你認為呢?」
「啟稟陛下,微臣自始便認為,加強各國間的交流,哪怕是遠不如我大唐,事情也是有著利弊的。」
狄仁傑肅聲說道。
「哦?!
」
頓時,李貞瞬間來了興趣,微笑著說道:「你且說說,怎麼個利弊之法。」
狄仁傑躬身一拜,認真說道:「回陛下,各屬國內物資匱乏,哪怕是有著相應的技術,但是沒有原料也是無濟於事!
此乃其一。」
「其二,便是我國可以留下部分外國學子,為我大唐所用,若無陛下應允不得返國。」
「其三,有了外物的刺激,才有可能使得我大唐皇朝有著前進的動力,否則在沒有任何外物的威脅下,很有可能導致我大唐停滯不前!
」
「大膽!
狄仁傑,你怎可說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話。」
上官儀怒聲說道。
據理力爭的狄仁傑,堅定說道:「我說的一切都是事實!
」—時之間,朝堂上分裂成了兩個派系,一方便是主張可以留學,另外—方則是禁止此類的事情發生。
久久爭論不休的滿朝文武大臣們,已經完全都不再顧忌自身的行為舉止。
「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