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公主,樊忠帶著士兵趕來了,但是看著氣勢我一時間也有些摸不准到底是來攻擊城池的,還是來拯救支援城池的。閱讀」
「要不你過去看看?如果真的和我們兩個剛才說的那樣的話,那我現在就整治所有的士兵,首先給樊忠大戰一番。」
就在茜茜公主還在發呆的時候,韓凌的聲音摻雜著一些雷聲,從她身後的位置傳了過來。
聽見韓凌的話,茜茜公主連忙轉身,快步的朝著韓凌的位置走去。
韓凌看到茜茜公主走過來,轉身便帶著他走下了城池,徑直朝著樊忠的位置走去。
茜茜公主遠遠的就看到樊忠帶著所有的士兵,就停留在城池中間的位置。
樊忠臉上的神情異常的兇狠,還有一些雨水在臉上打轉,顯得更加的彪悍。
「樊忠,你可算是來了,剛才王爺已經下達命令,等到時機成熟,我們一起攻出去,然後殺吐蕃士兵一個片甲不留。」
「到時候你就是前鋒,負責帶領士兵衝出去。」
茜茜公主看到樊忠之後,還沒有等樊忠開口說話,首先開口說道。
樊忠看到茜茜公主走過來,臉上的神情異常的傲慢,甚至沒有想要下馬的衝動。
聽見茜茜公主的吩咐,樊忠也是之前的嚴肅神態,沒有直接回答茜茜公主的話,也沒有說出任何的答案。
「樊忠,茜茜公主現在給你說話呢,你難道就是這副神態?是不是有點太不識抬舉了?」
「你要是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別擺著一張臭臉,你這是給誰看呢?」
許久之後,韓凌看到樊忠還是沉默不語,加重自己的語氣喊道。
「呵呵……老夫征戰沙場多年,整個大唐的半壁江山就是老夫的手筆,現在竟然要聽一個黃毛丫頭的指令,你不覺得可笑嗎?」
「我不聽這個黃毛丫頭的話,要是有什麼吩咐,那就讓李恪親自來給我說,其餘的人都閃開。」
樊忠提高自己的嗓門,加重自己的語氣說道。
聽見樊忠的話,茜茜公主和韓凌兩個人相互一視,一時間有些為難和糾結。
「王爺現在就在城池外面浴血奮戰,雖然他不在場,但是他留下的話,我已經轉告你了,至於你聽不聽,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如果你要是因為自己的私人恩怨,耽誤了守護城池的大事情,那你最後就負全部責任。」
茜茜公主沉思之後,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樊忠,言語之間都是肯定的意思。
「呵呵……我樊忠不吃這一套,有任務就讓李恪親口給我說,他要是沒有辦法說,那就是沒有任務。」
「我現在就帶著士兵,在這裡靜靜的等著,剩下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
樊忠面對茜茜公主的話,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依然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
「我剛才已經說了,王爺讓我們見機行事,必須出城戰鬥,現在王爺回不來,你這人怎麼這麼執拗?」
茜茜公主注視著面前的樊忠,滿臉生氣和不耐煩的說道。
「那我不管,我現在就要李恪親口給我說,不然的話,什麼事情都是免談。」
「你們兩個也不用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了,要是真的有情況,你們兩個就帶著現在城池上面的士兵出城吧。」
樊忠不屑的笑了一下,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如果要是看到這個東西,難道你還不能確定你現在就是在違抗命令嗎?」
韓凌看到樊忠滿臉的不屑,轉身把茜茜公主手中的盒子拿了過來,然後打開放置在樊忠的面前。
樊忠從馬上俯身,朝著韓凌手中的物品掃視了一眼,臉上的神情頓時驟變。
「玉璽?你們兩個竟然有大唐的玉璽?」
樊忠滿臉驚訝的詢問道。
「玉璽就代表皇上親征,現在你還敢違抗皇上的命令?難道你是有什麼想要造反的想法?」
「如果你要是有這種想法的話,那我勸你趁早趕緊泯滅掉,不然的話,後果你承擔不起。」
韓凌注視著樊忠的神情,提高自己的嗓門喊道。
看到玉璽不單單樊忠有點驚訝,就連樊忠身後的一些副將軍還有士兵,臉上也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咳咳……一個假的玉璽在這裡招搖撞騙,嚇唬誰呢?還是讓現在官職最大的人來給我說話。」
「我記得無忌大人是不是也在場,現在就讓無忌來找我,我要當面詢問他現在的情況。」
樊忠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然後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說道。
「長孫無忌?」
韓凌眉頭緊鎖,有些呆滯的反問道。
「沒錯,就是他,我現在只認他,別人我一概不認,你們也不要說我造反什麼的,我要是真的造反的話,就你們現在城池之上的三瓜倆棗,都不夠我塞牙縫的。」
「現在就讓無忌大人來見我,至於要不要出城進攻吐蕃士兵,我現在只聽無忌大人的。」
樊忠雖然已經緩和了自己的語氣,但是說出的話完全就是蠻不講理。
面對樊忠說出的最後一句話,韓凌和茜茜公主一時間難以回答。
之前長孫無忌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就是要掀翻大唐,就是要毀滅大唐,他的內心已經把李恪置於死地。
現在樊忠要找長孫無忌,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勢必有一些不可言說的東西在其中。
「無忌大人現在就在城池之上照顧殘兵,沒有時間搭理你,你要是不想出城迎戰的話,那你現在就帶著所有的士兵在城池之中等著。」
「等到我們凱旋歸來,你也就相當於只是獲得一個守城的稱號,別的功勞沒有你的份。」
韓凌左右思索了一下,轉身注視著面前的樊忠,加重自己的語氣說道。
「哼……無忌大人可是朝堂之上的命官,你們竟然讓他做這種事情,我看你們兩個就是狐假虎威,濫用王法。」
「我現在就能直接殺了你們,最後稟報皇上,你們的罪名就是不把大唐的命官放在眼中。」
樊忠不屑的冷哼一聲,言語之間都透露著冷淡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