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瘋啊!王爺一個人去的話肯定危險,我和王爺一起去還能打一個掩護。��
韓凌轉身看著面前的茜茜公主,言語之間都是無奈的意思。
「我看你們兩個都瘋了,從城池之上到那個將軍的位置,中間有這麼遠的距離,你們兩個竟然想著去刺殺。」
「恐怕你們兩個還沒有去,就已經被捅成了馬蜂窩。」
茜茜公主注視著韓凌的神情,加重自己的語氣說道。
「不會的,我覺得我還是有些把握的,你現在更加應該勸一下王爺,我覺得王爺應該會有危險。」
「至於我的話,我自認為我不會出現什麼誤差,也不會出現什麼危險。」
韓凌滿臉自信的說道,臉上的神情也是異常的堅定。
此刻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李恪,正在擦拭手中的青釭劍,臉上沒有任何擔憂的意思。
「王爺,你就不要去冒險了。」
茜茜公主聽見韓凌的說辭,連忙走到李恪的面前說道。
「韓凌,你留下,帶著所有的士兵守城,等到時機成熟,帶著所有的士兵全部攻出去,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大唐的邊緣城池我們就能守住,現在李白已經進攻另外一個將軍了,你要是跟著我的話,就沒有人帶著剩下的士兵進攻了。」
李恪緩緩的抬起頭朝著韓凌的位置掃視了一眼,淡淡的說道。
「不行,我還是要和王爺一同對陣殺敵,如果你要是出現什麼危險的話,那整個城池的人都要慌了。」
「到時候就算是有優勢,我們的士兵士氣也會大大的降低,這分明就是一盤已經輸了的棋。」
韓凌聽見李恪的說辭,連忙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解釋了一番。
「誰說是輸棋,這盤棋我們已經贏了,並且贏得很理所當然,他們輸就輸在太自信上面。」
「但凡他們一開始就採取一下別的措施,來對付我們的話,那他們就不可能輸的這麼難看。」
李恪嘴角微微上揚,加重自己的語氣說道。
「他們已經輸了?開什麼玩笑,他們現在的士氣依然還是很高漲,為什麼要說他們已經輸了。」
「王爺,我知道你很自信,但是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我還是覺得我們保守一點打比較好。」
茜茜公主聽見李恪的話,連忙朝著城池下面的位置掃視過去,滿臉無奈的回答道。
在城池的下面,李白已經揮舞著手中的劍,和面前的士兵大戰一團,也已經被團團包圍,一時間根本沒有辦法抽身。
但是以李白的身手,這些士兵雖然已經把李白包圍,卻並沒有任何一個士兵能傷害到李白。
李白在眾多的士兵之中揮灑自如,手中的劍在自己的手中來回的切換,一道道劍花就像是光點一般從每個士兵的脖子中間划過。
摻雜著天空中的雨水,地面上已經被渲染成了紅色,周圍遍地都是吐蕃國士兵的屍體。
在李白不遠處的將軍,看到眼前的情況,一開始淡定的神情,此刻也緩緩的慢慢的轉變,變得有些焦灼。
李白的身手異常的敏捷,雖然對方的士兵異常的多,但是沒有一個士兵的動作傷害到了李白。
李白手中一開始白色的劍,包括全身白色的衣服,此刻都已經渲染成了紅色。
李恪轉身的時候,自然是看到了面前的一切,眼神微微眯起。
「韓凌照顧好城池之上的傷兵,聽我號令,然後帶著士兵殺出去就行了。」
「我們最終的勝利就在你的手上,你現在必須留在城池上。」
李恪轉身,眼神堅定的盯著面前的韓凌,語氣也異常嚴肅的說道。
注視著李恪的面容,韓凌此刻有些躊躇不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王爺……」
韓凌想要繼續說什麼,但是直接被李恪給打斷。
「什麼都不用說了,現在我就是要一個人去刺殺那邊的將軍,等到你看到將軍頭顱落地的那一刻,帶兵殺出城池。」
「那個將軍的頭顱就是訊號,如果那個將軍的頭顱沒有落地的話,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待著,什麼事情都不要做。」
李恪把手中的劍,朝著遠處的將軍指了指說道。
「李恪,你就單單憑藉一把劍,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李白這麼厲害的人,現在依然還是在戰鬥,任務也沒有成功。」
「你現在衝出去,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任務,不單單不可能完成任務,性命都有可能丟在戰場上。」
茜茜公主一把抓住了李恪的手腕,滿臉委屈的說道。
「你就這麼不相信你的夫君?」
李恪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是用一種異常淡定的神情詢問道。
「我又不是瞎子,面前的這個場景,要是真的下去,那就是必死無疑,我也經常讀兵書,我也知道眼前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說你有把握,其實你的內心根本就沒有把握對吧。」
茜茜公主注視著面前的李恪,加重自己的語氣說道。
長孫無忌看到眼前的情況,連忙從棚子裡面的位置走了出來。
「茜茜公主,我們都應該相信李恪,李恪將軍那可是蓋世無雙一般的存在,面對眼前的這些士兵,還是不在話下的。」
「既然李恪將軍現在要去的話,那我們就不用攔著了,就讓他去吧。」
長孫無忌走到茜茜公主的面前,緩和了一下自己的神情說道。
茜茜公主朝著長孫無忌的位置瞪了一眼,並沒有直接回答長孫無忌的話,而是把自己幽怨的目光再次看向了李恪。
「茜茜公主,我們城池的安危現在就在王爺的手中,就不要阻攔王爺去立功了。」
雖然茜茜公主沒有搭理長孫無忌,但是長孫無忌依然還是堅持自己的說法。
之前李恪對長孫無忌這麼苛刻,現在他好不容易等來了報復的機會,怎麼可能會錯過這個機會呢。
長孫無忌此刻的臉上,雖然是掛著笑容的,但是心裡卻早就已經恨死了李恪,恨不得他現在就去送死,恨不得城池現在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