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事情好像有點不是我們預想的那樣。閱讀」
李白看到李恪走過來,有些為難的解釋道。
「嗯?」
李恪看著李白的眼眸,眉宇之間散落一絲狐疑。
「王爺,你看下面。」
李白指著幽州城池下方,加重自己的語氣說道。
在李恪的注視下,幽州城池的下方,只見樊忠已經架好了投石機,而目標正是幽州。
李恪看到眼前的情況,眼神微眯,有點琢磨不透這樊忠到底想幹什麼?
帶著士兵來攻打李恪的幽州,士兵交戰就已經是內訌,投石機如果要是真的扔起來,那恐怕牽連的不單單是士兵的事情。
就連幽州城池的百姓都會受到牽連,打仗分勝負這是正確的選擇,但是傷害到一些無辜的百姓,這就是大忌。
李恪看到樊忠的動作,還有那些士兵的動作,內心已經確定了樊忠的舉動,絕對是勢在必得。
來打幽州的百姓,樊忠這是要幹什麼,李恪開始對樊忠這個人有一些小小的懷疑。
「李白,你知道樊忠這個將軍的來歷嗎?」
李恪扭過頭,看了一眼李白,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來歷的話,我應該是知道那麼一點,不過也不是全部知道。」
李白聽見李恪的話,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說道。
「那你說說看,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覺得這個樊忠應該是準備掛羊頭賣狗肉。」
李恪直言不諱,直接把自己內心的猜忌給講了出來。
「王爺的意思是?」
李白聽見李恪的話,原本平靜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副有些疑惑的神情。
「就是簡單的字面意思啊!」
李恪面對李白這句話,瞬間有些無奈,轉身看著李白回答道。
「王爺認為樊忠想要藉助這個事情,摧毀大唐,然後光復前朝?」
李白站在李恪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詢問道。
「據我之前的了解,應該是這個意思,不過這個我還不確定,所以只能慢慢的猜測和揣摩。」
「如果真的讓我知道,樊忠有這個想法,那我第一個就滅掉他。」
李恪聽見李白的話,堅定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王爺,經過你這麼一說,我似乎也有一些這種想法了。」
李白得到李恪的答案之後,瞬間有些明了,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說道。
樊忠是前朝的將軍,前朝覆滅,之後樊忠便留在了大唐的朝堂之上,手下的兵也是大唐的兵。
前朝的那些士兵,早就已經消失無蹤,但是至於樊忠手中的兵有沒有真正的消失,這個就連李世民也不知道。
不過有一點是大家都知道的東西,那就是只要是大唐和鄰國的戰爭,樊忠從來沒有想過冒險去嘗試。
這就足以證明了一點,如果樊忠內心真的有大唐,絕對不會坐視大唐被侵凌而無動於衷。
所以那就是另外一種解釋,樊忠這個人,內心還是有鬼胎,最好的一種解釋就是,樊忠想要光復前朝。
這個預兆在李恪的內心無限延伸,似乎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即將就要在大唐上演。
「王爺,樊忠是前朝的將軍,並且據我所知,在大唐的很多百姓之中,都有樊忠的士兵。」
「而且不單單是幽州的情報網,就連大唐的情報網之中,也有樊忠的一些士兵。」
李白看著面前的李恪,一字一句的解釋道。
「除了這些東西,還有什麼東西是關於樊忠的?」
李恪放平自己的神情,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樊忠也有勾結鄰國的一些書信,只不過當時就被燒毀了,我只是存在印象之中。」
「這個應該就是樊忠最大的可疑的地方,王爺,我們需要採取什麼行動嗎?」
李白看著面前的李恪,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暫時不需要,我倒要看看,這一個樊忠,準備玩出什麼花樣。」
李恪面對李白的疑問,一臉平靜的回答道。
在李恪眼中,早就已經掌握了大唐的人之常情,也掌握了大唐的玉龍血脈。
只要是李恪願意,現在整個大唐就是自己了,還輪不到樊忠在這裡瞎叫喚。
不過李恪現在還不著急,那一些名利什麼的東西,對於李恪而言,無非就是一些身外之物。
現在李恪根本不在乎這些名利金銀珠寶什麼的,花也花不完,帶也帶不走。
李恪要是想要這些東西,彈指之間的事情就能辦到。
以李恪現在的本事,隨便去一個鄰國,就有享受不玩的榮華富貴,至於土地的話。
那李恪就更加不在乎了,所有的土地也已經掌握在李恪的手中。
不過有一點,是李恪現在比較在意的東西,那就是之前系統給李恪的那些修煉功法,這些東西李恪至今為止一直沒有研究明白。
如果要是研究明白這些東西,李恪內心思索,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回到原本屬於自己的世界。
就在李恪還在沉思之際,樊忠已經騎著馬走到了幽州城池的下方,目光兇狠的看著李恪。
雖然是晚上,但是周圍的火把早就已經把漆黑的夜照的通亮。
樊忠眼神之中的殺意也異常的明顯,在樊忠的眼中,似乎李恪就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一般。
樊忠覺得,只要成功的除掉李恪,那麼,大唐從此絕對會一蹶不振,從此沒落,只能被鄰國的人欺負。
「李恪小娃,我是奉旨來討伐你,你還不自己乖乖的出來受旨?」
樊忠舉起手中的長劍,指著李恪的位置大聲的喊道。
「放肆……」
聽見樊忠的話,李恪還沒有開口,李白就高聲的回答道。
「小白臉,你算哪根蔥,竟然敢在我面前嘰嘰歪歪的,小心我攻破幽州之後,直接把你浸豬籠。」
樊忠聽見李白的話,朝著李白的位置看了一眼,露出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哈哈哈……樊忠,沒想到你這麼大的年紀,年齡一直在增長,心卻一直不長。」
李恪聽見樊忠的話,矗立在原來的位置,無奈的笑了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