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吳大人!」馬周看著從姚州一路乘車開到長安城外車站的大唐來使,嘴上賠笑心中罵娘。閱讀也不知他來這裡作甚,問罪否?
「馬大人有禮了,還請頭前帶路,引吳啟入宮面聖!」來者正是吳啟本人,從華夏出發,火車至姚州,又轉車到長安,花了三日。
「自然,吳大人請!」
吳啟此次,以國使身份入唐面聖,在外界看來,是以兩國邦交之事,可吳啟接到的命令,卻是查案。現在仍不知是否可行,還需先行見過李承乾才能定論。
一行人入了長安城,馬周按歷打算給吳啟介紹一下長安盛景,吳啟看都未看,直接推辭「大人,吳啟奉命入唐面聖,麻煩您快些。」自己定了一十五天之期,如今還剩十二天,早一點得到北唐聖人恩准,便能早一點開始查案。
「自然,自然。」馬周無法,人家為使,官身雖然沒有多高,奈何地位高他半成。
李承乾在永安殿面見了吳啟,剛開始以為是李承天派來滋事的,卻不想吳啟口出驚人。
「吳啟使者,你的意思是說,奉元首令,入我長安查案?」
吳啟點頭,一旁馬周立刻反駁道:「你非我唐臣,豈可查我唐之案?」
吳啟道:「三日前,情報處暗探搜集到信息,我大唐之叛臣耶成律攜寶逃入長安城之中,我奉命搜尋其住所,查出書信三十六封,信上都是馬大人與叛臣耶成律的署名。」
李承乾立刻問道:「何寶?」
「科研院中圖紙,吳啟亦不知。」知道也不會告訴你,除非吳啟瘋了,這可是大唐機密。
李承乾疑惑地看了吳啟一眼,猜到了肯定被盜之圖十分重要,但是讓大唐之臣負責抓賊,這事未免有些打北唐的臉了。
「吳大人多慮了,此事我唐自有處理之法。」馬周收到李承乾眼神示意後,開口拒絕。
「既然如此,吳啟請聖人開恩,容在下見一見曾經同窗,及另外五人余孤!」吳啟知道,現在李承乾絕不會答應,但他不急,先生有的是辦法。
「這......」李承乾猶豫了,因為吳啟這個請求,沒有理由拒絕。
馬周想著為君解憂「五位大人現在百獄司十分安全,大人的家眷們都已被官兵保護起來,吳啟使者何必勞心我北唐之事?」
「不准?」
「無需。」
吳啟從懷中掏出,大哥大然後按數字撥通後,很快聽到了李承天的聲音。
「喂,吳啟嗎?」
「是的先生,吳啟已經到了長安皇宮之中。」
「哦,王然他們怎麼樣了?」
李承乾很是好奇吳啟手中之物,見李承天竟能千里傳音立刻驚喜道:「對講機?」畢竟沒見過大哥大,只聽聞唐軍有對講機,可千里傳音。
大哥大那頭瞬間冷場了三分「李承乾?」
李承乾上前兩步從吳啟手中奪過,也不怕吳啟對他做出威脅之舉「李承天,吾乃你兄!」
「捂奶做什麼?李承乾你好好說話!」
「額.....李承天,朕是你大兄!」李承乾青筋暴露,捂個屁啊,朕何時要捂奶了!
「行了,行了,吳啟你怎麼當他的面打電話?」那一頭的李承天還以為吳啟尋了個無人的角落和自己通訊呢,誰曾想接通了怎麼全是李承乾的聲音。
吳啟大聲喊道:「先生,弟子辦事不利,無法見到王然十人。」他這是在給李承天傳遞一個消息,李承乾不准他插手。既然都不能見王然他們,查案也將更沒希望。
「李承乾!你是不是瘋了!」很快大哥大中傳來了李承天憤怒的咆哮,「那都是我的人!」
「李承天,朕看是你瘋了吧?那可是朕的臣子!」
「你想怎樣?開戰?」
「難道朕還怕你不成?有本事你到長安來見朕!」
「說的輕巧,那你來華夏呀!」
「你來長安!」
「你來華夏!」
兩人對著大哥大對罵了一炷香,看得吳啟和馬周「瑟瑟發抖」,心道,這兩人倒真是兄弟。
李承乾先行停下了幼稚的對罵,開口問了一句「父皇身體如何?」
「好著呢,每天領著兜子全城跑,我府上那兩條狗都被他牽走了,還改名承義和承達,準備讓狗給送終!」
「那狗該死!」本來是敘舊情的話,結果聽到此處,李承乾臉黑了,父皇是打算收兩條狗當兒嘛?這不是有辱皇室之名?
「死個屁的,已經被青雀燉了,為此事,老頭追了青雀四條街,現在青雀還沒從床上爬起來呢。」
李承乾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又回到了兄弟三人相聚之時。
「燉的好,怎麼不送些給朕品嘗?」
「哦,甭想了,老頭打完青雀,讓人拎了兩壺清酒,自己吃了個乾淨,我手都碰不上。」
「父皇身安就好,若是有個差池,朕必然起兵攻唐。」
「怕你呀,有本事你就來,我大唐嚴陣以待!」
「朕一定要讓你小子知道......」
眼見兩人又要開始爭吵,馬周已經快要崩潰了,這還是那個睿智無雙的北唐帝王嗎?還有那大唐元首,兩人怎麼跟個小孩一樣。
吳啟到很是無所謂,先生真性情罷了,何須大驚小怪,只是在考慮如何能見到王然等人,並且插手查案。
李承乾回頭看了二人一眼「馬周,帶吳啟去看看王然等人,明日起,你助他抓賊!」
「聖人?」
「陛下?」兩人都沒想到,李承乾竟然立刻答應了。
大哥大那頭,也傳來了李承天的聲音「照顧好孟傑他們五人的子嗣,回頭給我接回來!」隨後,聲音掛斷,「嘟嘟」聲響起。
「是,元首。」吳啟愣愣地看著李承乾,既然答應了,您把大哥大還給我啊。
李承乾瞪了他一眼「大唐使臣吳啟獻寶有功,賞銀百兩!」到了朕手上的東西,你還想要走?然後讓馬周把他給拉出了殿內。
吳啟無奈大喊道:「陛下,您好歹容吳啟告知你操作之法呀,還有電池還在吳啟身上呢!」
「還不快快說與朕聽!」李承乾一聽,立刻攔住,詢問這手中奇物之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