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說閒事語話錄,見得花開春有時。又是一年好風景,入得華夏不願歸。
新唐歷三年冬,元首李承天與第二任唐皇,被稱為唐太宗的李二終於化解恩怨,兩國至此,邦交愈發深厚。
新唐的車子出名了,李承乾、薛延陀甚至倭國,都派來了外使,希望可以求一輛帶回本國。而
舊唐新皇李承乾,派遣學子一十六人,入新唐京華學府借讀,為期一年。
新唐科研部在冬天裡以擴張為由,加蓋了四所大型廠房,百姓不得入內,各位商人打扮的探子也只能望而退步。
當除夕夜中,百姓紛紛忙著和家人團聚之時,參議院中開始了今年的最後一次會議。
這幾年,眾人都沒有好好和家人團聚過大年,哪怕是春節當天,也要在各部處中辦公至深夜,肩上的擔子讓他們沒有任何怨言,還有什麼比夜色降臨走在回家途中,路上行人恭敬有佳並且紛紛見禮的感覺要好呢?
李承天進入殿中,見著眾人行禮笑道:「除夕夜,將各位召集至此實在多有愧意,還望諸位勿怪。」
「元首說笑了,這是我等該做之事!」眾人雖是好奇李承天所背負之物,但此刻卻先要還禮。
李承天將包裹打開,裡面滿是小紅紙包,「每人一份,新年好!」
李泰先行接過「謝二哥!」欣喜打開,裡面一套金色華夏幣出現在眼前,頗為奇怪,華夏幣還真沒有金色這個選項。
李泰將這些錢幣拿出,放在手上仔細觀賞。
其他沒有拆開紙包的人,目光也被吸引過去。共有一十七張,每張上面都有字畫,在金底的襯托下,格外耀眼。
李承天精心準備,都是鑲金的紀念幣,一套十七張對應著十七個人,這是他立國時參議院中所有官員。
五虎及其父,這便十人,加上王玉禾、蘇烈、松贊干布、祿東贊四人,以及李承天、李承乾、李泰兄弟三人,旁邊配有每個人的功績,字雖小,卻能讓人一眼看清。金額的大小都為一百,華夏幣最高額度。
杜荷深深拘禮,按理言,他父杜如晦入新唐沒有任何功績,早早抱病而逝,李承天把杜荷的一部分功績,分了出來,寫在了杜如晦頭上。
一十七人每人一份,李承乾的由信使送往長安。
當然禮物可不止這麼簡單,李承天繼續笑道:「英魂閣,將另設凌煙閣,杜如晦大人位列首位,待我等百年之後,全部入閣,供萬代敬仰。」
「元首!」
古人多為名,名揚千古,何人堪比!
像長孫無忌和魏徵二人,只是眼紅,卻自知不夠資格,能入參議院就已經算福分了,不敢過多貪求。默默打開自己的紅包,發現裡面也是不同之物,拿出一觀,與他人有所不同。銀底金邊,上畫有兩人畫像以及平生往事,哪怕舊唐之事,亦被記錄在案。
長孫無忌和魏徵是新投之臣,與他人自然無法堪比,但簡單做一兩張紀念幣還是還是問題不大的,簡簡單單只有兩張,但李承天的心意卻深深刻畫在了腦海之中。
「明天起,全城慶祝過年,定方,你可安排好城管之人?」
蘇烈點頭,此時便是正事了,將紙包揣進懷中緊緊捂著,生怕別人搶走。
「元首放心,第三軍全軍鎮守華夏,不允許任何人在此期間,惹事生非!」
「自新唐初立至今,諸位辛勞,每年過節都未曾在家中待過三天,今年不必如此,以蘇烈、秦懷英、王玉禾三人為管事,其餘人全部休息十天,待得立春之後,再歸部門內處理公務。」
李泰趕忙搖頭「此事不妥,各部各處都需要有人留守,我等即為官員之首,自當身先與人!」
「是啊,元首,休沐就算了!」他人趕忙附和。
好吧,李承天承認自己想的太簡單,但眾人每天幸苦,過年都難以休息兩天,也未免太過於苛責了,只得補充道:「大年過後,各部門輪休,假期七天!」
「是,元首!」
邁著悠閒步伐,李承天回到府中,自己這個元首每天未見忙碌,除非有大事,一般都不會去辦公,想來自己似乎太過於舒心了。
誹謗自己兩句,李承天又、抱著煩人不煩己的心態,準備繼續下去。
進了府,就看見侍從們在忙碌著,不用猜,肯定是兜子在指派。
兜子準備把李承天的小院好好裝飾一番。看到李承天歸府,十分高興。
「二哥,你說這樣好看嗎?」
李承天點頭「不錯,像個過年樣兒!」並未注意兩人行舉有何不妥。小丫頭黏他而已,大一點就不會了,心中也一直把兜子當做親妹子照顧。
但兜子知道,這個二哥,並非真正的二哥,但也是她心中最偉岸的身姿。入新唐時,兜子六歲齡,如今已然九歲,這個年齡段的女子姑娘,大多都許了一門親事。而兜子的親事,哪怕李二都沒法做主,誰讓她靠山有點多呢。
新唐紅紅火火過新年,而舊唐的長安也不差,家家戶戶恭賀聲,門前擺放燈籠紅。
李承乾收到新唐的書信,是半月前就送出的,送信人稱,必須交給聖人手中。宮廷侍衛不准,宮監更準備用刑,李承乾制止了,因為這個送信的他認識,李承天元首府的侍衛之一。
「何信,需交以朕?」
侍衛見到李承乾,這才松下一口氣,恭敬道:「元首說,過年了,不能親自道賀,只能以此為禮!」雙手供上,至於跪拜?拉倒吧,新唐沒這個規矩。
李承乾身邊宮監立刻準備上前接過,卻被李承乾制止,「無妨,此乃朕的熟識,不必如此戒備。」
上前接過,打開後一看,一十七張金色紀念幣,拿在手中把玩,著實不凡。忙開口問:「這是新唐幣?」
送信人搖頭道:「元首說了,總共一十七套,金銀打造,元首精心刻畫,除此以外再無多餘一張。」
哪怕這些金銀對於李承乾來說,都已經看淡,但此刻內心的手中之物卻比任何物品都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