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別吵了。記住本站域名」李愔一把拉開兩人,有些惱怒。
兩女看見李愔有些不高興了,這才慢慢分開,各自站到一旁,扭弄起衣衫,一聲不吭。
「媚娘,你繼續說。」李愔皺著眉頭,看著媚娘說道,他感覺這丫頭分析事情頭頭是道,要是好好培養一下,說不定以後能成為左膀右臂。
媚娘似乎也看的出來李愔的心思,微微一笑,在也沒有提剛才的事情,而是分析起了今晚遇刺的事情:「殿下,奴婢覺得,要是想要抓住刺客,應該從豐州,或者周邊的幾個城池下手。」
本來羅櫻就不高興,聽了這話,怒火更是直衝天靈蓋,下意識就像上前罵媚娘,可是一看李愔,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站在原地不停的咬著牙,就像一個憤怒的小老鼠。
而李愔是想抓住刺客,畢竟這是關乎身家性命的大事,可現在正和突厥大戰,哪有精力去處理那些事情,只有以後在慢慢調查了,再說還有一個人質在手上,也不怕啥。
他淡淡一笑:「暫時就這樣,刺客的事情以後在說。」
「殿下,你不查了?」媚娘有些意外。
李愔笑了笑,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正和突厥打仗,哪裡還有精力查這些事情,等擱一段時間吧。」
聽見殿下都這麼說了,媚娘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只好點點頭站在原地。
羅櫻則是一臉欣喜,要是不查的話,那豐州城就不會有風波了,她有些感激的看向李愔:「多謝你了。」
李愔自然知道她什麼意思,微微點頭示意。
「殿下,要不你在睡一會吧,奴婢給你看著。」說完這話,媚娘就想起了剛才床上的一幕,小臉不由通紅。
剛才的一場打鬥,李愔早就已經困意全無,在加上天都已經亮了,那還睡的著,淡淡一笑道:「天都亮了,不用睡了,還是去城門看看吧。」
「那奴婢來給您穿衣。」媚娘笑了笑,從一邊拿來衣服,伺候李愔穿衣。
由於有羅櫻在場,李愔顯得有些尷尬,很快便穿好衣服,向門外走去。
李愔都走了,羅櫻自然也不多待,跟著出了房門。
經歷了一夜的風波,羅府護衛都起了大早,安保護衛也加強不少,到處都隱藏的有人。
但李愔知道,這些護衛根本就不是刺客的對手,想昨天晚上那樣的,一般護衛根本就抵擋不住,與其留在府中,還不如用在別處,他靈光一閃,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羅櫻說道:「讓你府中的護衛都去城牆吧,沒有必要守在羅府……」
話還沒有說完,他便感覺胸前有些綿軟,低頭一看,原來是羅櫻這傢伙撞了上來,心想可能是這傢伙胸肌太大了吧?也沒有在意,眉頭一皺說道:「羅櫻,你這是幹什麼?」
羅櫻一直在後面走著,本來就有點心不在焉,正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被這麼一叫,這才反應過來,俏臉唰一下就紅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你還不貼著我?」李愔嘴角一抽,有些幽怨的說道。
羅櫻這發現自己還貼著殿下呢,連忙退了一步,嬌羞的低著頭。
李愔本來就心情不好,被這麼一撞,心情更不好了,但看見羅櫻這麼羞澀的一面,他不免好奇道:「你這傢伙怎麼一說就臉紅?你該不會是女人吧?」
要是放在以前,羅櫻早就跳起來頂嘴了,不過自從真正了解李愔後,她性子改變不少,也不頂撞了,只是默默的低著頭。
李愔見她不說話,也不多問,繼續剛才的話題:「我說把羅府的護衛全部調到城牆上去,你看怎麼樣?」
「不行。」羅櫻下意識就脫口而出:「要是讓護衛都去城牆,那誰來保護你的安全?」
李愔笑了,略帶疑問的說道:「你覺得羅府中的護衛能保護我的安全嗎?要是昨天晚上的那種刺客再來上一次,羅府護衛能抵擋嗎?」
的確,羅府中的護衛都是精英,但是那些刺客顯然要更強一些,要是再來一隊,護衛肯定是抵擋不住的。
這些羅櫻也知道,但是她感覺多一些護衛,總歸安全一點,便說道:「多一些護衛也沒有什麼事情,再說,要是那些刺客要是再來,也好有人給咱們通風報信啊。」
「得了吧。」李愔淡笑一聲,轉生又向前方走去:「昨天晚上有護衛告訴我,你府中的一名護衛被抹了脖子,這一看就是給刺客通風報信,然後才被殺的,不然那些刺客怎麼會知道我住在哪裡?」
「不可能?」羅櫻下意識反駁,這些護衛都是她親手挑選出來的,自然要維護:「我不相信我府中的護衛會出賣我的行蹤。」
昨天晚上她和李愔在一起,這是全府都知道的事情,所以說出賣李愔就等於出賣羅櫻。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不相信也也罷,不過我還是決定將護衛送去城牆,一來可以將強城門的防禦,二來這些傢伙在羅府也沒有什麼用,更不用說保護我了,你覺得怎麼樣?」李愔雙手負後,微微側目。
其實在李愔第一次說的時候,羅櫻心裡就已經同意了,就是嘴上不願意承認,到了現在,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暗自點頭。
李愔也只能當她是默認了,揮手招來一名身穿鎧甲的男子。
這人正是程處默,剛來的時候,李愔為了照顧程咬金在戰場上情緒,也為了給程家留個種,便安排其在羅府當護衛老大,現在突厥人被趕回原駐地,自然沒有太多顧慮,便向讓其去守城門。
「將軍,你找我?」程處默有些疑惑。
李愔點點頭,笑道:「你等一下帶上羅府所有的護衛去城門上把守,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下來。」
程處默一臉懵啊,心說勞資在羅府吃好的,喝好的,現在怎麼要守城門了?他有些疑惑的看向羅櫻。
羅櫻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只是打了眼色,示意聽命就可以了。
程處默頓時萬念俱灰,無奈的點點頭:「那好吧,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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