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停追趕,李愔手握方天戟狠狠刺穿每一個突厥士兵的身體,他沒有絲毫留情,任由鮮血撲面。Google搜索
直到進入一處深溝,突厥士兵放慢了速度。
李愔記得,這條深溝就是他們當初偷襲突厥那天晚上經過的地方,感覺有些不對勁,他連忙揮手,示意眾人止步。
曹純勒住馬匹,有些疑惑的問道:「主公,為何不上前追擊?」
李愔沒有馬上答話,而是深深看了一眼溝壑,臉色凝重道:「孫子曰:故兵有走者,有弛者,有陷者,有崩者,有亂者,有北者。凡此六者,非天之災,將之過也。」
曹純身經百戰,自幼也是熟讀兵法之人,自然知道主公這是說的孫子兵法中的地形篇,明白主公這是擔心深溝之中有埋伏,他有些擔憂的說道:「主公,你意思是說這深溝中可能有埋伏吧?不如讓屬下先上?」
他知道主公對突厥深惡痛絕,便向挑起這先鋒的重任。
李愔轉頭看了他一眼,明白這是在對自己表忠心,不過他還是搖搖頭:「你不行,還是讓本王來,你帶領虎豹騎準備弓弩,一旦有人出現,立馬射殺。」
不待曹純回話,李愔一夾馬腹,直接沖了出去。
剛剛走到深溝處,便有數百發弓箭齊齊射了出來。
「嗖嗖嗖……」
一陣破空聲傳來,李愔根本來不及反應,立刻翻身下馬,躲進了砂石堆中,就算他有無雙之力護身,但是面對這樣險情,也不得不避。
赤兔通人性,見主人避開,也連忙找個地方躲藏。
「主公……你沒事吧?」
曹純在身後大吼。
「我沒事。」李愔回應。
不過弓箭還是沒有停下,齊齊朝他的方向射來,這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取他的性命。
曹純看形勢有些不利,連忙揮手示意虎豹騎放箭,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但是絕對不能讓對方傷害主公。
「嗖嗖嗖……」
虎豹騎用的都是手臂長短的弓弩,這種弓弩,便於攜帶,殺傷力及強,就算打穿石子也沒有問題。
果不其然,那弓弩所到之處,直接擊穿了石子,深溝傳來陣陣哀嚎。
曹純一聽,這準是突厥人被射殺了,他連忙帶著虎豹騎上前,來到深溝處一看遍地都是屍體,還有幾個躺在地上苟延殘喘。
他拎起這些人脖頸,提出深溝,來到李愔的身邊,說道:「主公,剛才就是這些人埋伏您?」
李愔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起身掃了一眼,一臉冷漠道:「你們真是好膽,敢在這裡設埋伏?」
為首的一人上前,一臉不忿的盯著李愔:「可惜沒有將你這個魔鬼殺死,我們辜負了天狼神的旨意。」
說話的人自然就是哈博,他奉頡利的命令在這裡設下埋伏,就是為了阻擋李愔,當然最好還是殺掉,可惜不但沒有完成任務,反而還被活捉。
對於這些突厥人,李愔自然是沒有任何好感,跟何況對方還要殺了他,更是留不得,他大手一揮,直接道:「殺了這些人。」
「等等。」羅櫻從後方走了過來,有些為難的看著李愔:「這些人在突厥地位應該不低,要是抓回去嚴加拷問,說不定能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李愔轉頭,看了她一眼:「你想從這些傢伙身上得到情報,別做夢了。」
說著,他毫不留情的下令:「殺,一個不留。」
虎豹騎眾人領命,抽出匕首劃向哈博等人的脖頸,其實他們自從埋伏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刻,所以也沒有什麼意外,只是有些不甘。
看著一個個屍體倒地,羅櫻微微一怔,本以為李愔會聽自己的,暫時留下這些俘虜,沒有想到全部都殺了,長嘆一口氣,她問道:「接下來怎麼辦?還要不要追?」
這句話也正是曹純要問的,他一臉鄭重的看著主公,只要主公發話,他一定馬不停蹄的追上去。
李愔轉頭看向突厥逃走的方向,早就已經看不見人了,現在追上去,估計也沒有什麼效果,他嘆了口氣:「算了,暫時放過這些傢伙,先回城。」
眾人覺得有些可惜,不過主公都發話了,也不好說什麼,重新登上戰馬,向豐州奔去。
一路上,羅櫻都在仔細的觀察的李愔,她越發看不透李愔這個人了,說仁慈也有仁慈的一面,當時在偷襲大帳的時候,還保護了兩個中原女子,可一到戰場的時候,他就想個惡魔,好戰嗜殺。
「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李愔察覺到了這異樣的眼光,下意識問道。
被突然一問,羅櫻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轉過頭,怯生生的說道:「我沒有看你,誰說我看你了。」
「有病。」李愔暗罵一聲,心想這人該不會是斷背山吧,感覺到一陣惡寒,他急忙加快速度,擺脫的眾人。
一看李愔跑了,羅櫻連忙大吼:「等等我啊。」
一行人加快速度,追趕李愔,不過他們都是普通的戰馬,怎麼比得上赤兔,還是李愔率先回城。
剛剛回城,他便看見將士們在收拾城門口的屍體,大部分都是突厥人,只有很少是大唐士兵。
這些士兵在這一場戰役中,便將李愔奉為戰神,看見心中的戰神回來,自然是一陣歡呼,夾道歡呼。
李愔和眾士兵們打了個招呼,便徑直向羅府走去,剛進府,便看見程咬金和尉遲恭兩人漲紅個臉,端坐在主位上。
李愔有些不解,心想這是誰得罪了兩個老傢伙,也不多問,轉身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剛才的一場大戰,他可是已經全身乏力,需要讓媚娘捏捏才行。
心裡正美這呢,客廳傳來一身怒吼。
「站住。」
李愔眉頭一皺,難道這是在叫自己?看了一眼四周,好像也沒有別人,他有些不解的向客廳走去。
「兩位叔叔,你們剛才是在叫我?」他疑惑的問道,自從上次之後,他就一直用我來稱呼自己,因為他感覺拿掉梁王這個稱呼,好像和大家也沒有什麼不同,再加上,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沒有必要拿身份壓人,這樣只會拉開大家之間距離。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