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都打不過?」
頡利不由的一驚,他知道,哈博是四道血印的高手,這在突厥,絕對算的上是二流高手,要是這都打不過,那對方得多強?
他又想到了出使大唐的忽赤,那可是五道血印的高手,也同樣死在大唐人的手下,這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想到這,他連忙問道:「你知道出手的是誰?長什麼樣子?」
哈博皺眉,當時天太黑了,在加上對方帶的有面紗,他根本就沒有看清,只好回道:「並不知道,也沒有看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頡利眉頭不由的緊皺,連對方底細都不知道,還損失這麼慘重,這就足以說明,出手的是個高手。
此刻,他生出了撤退的心思。
倒不是因為那不知名的高手,而是因為昨天晚上的損失,在加上不適應此地氣溫,他很怕這一仗打不贏。
「哈博,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頡利轉頭,他想聽聽屬下的意見。
被這麼一問,哈博隱隱猜到了可汗的意思,不過他可不準備撤退,昨天晚上的事情,讓他在手下面前丟光臉面,說什麼都要找回來,便一臉凝重的說道:「可汗,我認為我們應該馬上攻城,不然錯過這個時間,我軍因為氣溫一定會死傷更多人,到時候就算回到草原,也只有等死。」
這倒是實話,草原的白毛風異常冷冽,如果沒有物資支持,遲早會凍死在那片土地上。
這一點頡利也是很清楚,反正回去也有可能被凍死,還不如放手一搏,他點點頭,說道:「那好,放手一搏,你馬上去召集所有的將士,在轅門等著。」
哈博心中一喜,領命便離去了。
頡利轉身,向未被燒毀的王帳中走去。
這大帳是他平時休息的地方,平時護衛眾多,由於保護的好,昨天晚上才沒有被燒毀。
大帳很安靜,只有大祭司歷風安靜的坐在角落裡。
頡利箭步上前,一臉凝重道:「大祭司,我準備進攻豐州城,你有什麼意見?」
歷風緩緩睜開眼睛,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頡利,說道:「可汗都已經決定了,還來問我做什麼?」
語氣中帶著不滿,很明顯,他不是很支持進攻。
不過頡利已經決定了,就不準備改變,但他還需要祭司的支持,便淡笑著說道:「祭司,昨天晚上我們的損失太多嚴重,如果現在不進攻,拖得時間越長,對我們越不利,到時候只能任人宰割,所以我才準備進攻。」
歷風抬起頭,他似乎沒有想到頡利會看的這麼長遠,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的不錯,昨天晚上物資受損,估計我們在這裡呆不了太長時間,進攻也許是個辦法,可是豐州城易守難攻,你確定能攻的下來嗎?」
「不知道。」
頡利搖頭,要是在之前沒有來大唐的時候,他敢保證,半天時間,絕對能攻下豐州城,可是一來關外,這裡天氣炎熱,缺水,對突厥士兵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損失也很嚴重,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決定攻城,因為回草原也支持不了多久,還不如在這裡拼一拼,便說道:「就算攻不下來,現在也必須攻了,眼看著物資一天天減少,士兵們就只能渴死了。」
他並不擔心食物,因為來之前牛肉乾帶的很充足,就算沒有了,也可以殺馬,但是他很擔心沒有水,到時候將士們就只能渴死了,要真是這樣,還不如先讓將士攻城。
「那就準備攻城吧。」歷風緩緩抬起來,有些無奈的說道。
聽見祭司也同意了,頡利一喜,連忙道:「等一下將士們會在轅門匯合,我希望祭司在做一場儀式,然後……」
話還沒有說完,歷風便揮手打住,淡淡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這種事情我又不是第一次做,等一下你就看著吧。」
他和部落的首領有約定,平時需要祭祀儀式的時候,便正常的做個儀式,在出征的時候,就必須要按照天狼神的口吻來說話,這並不是欺騙將士,算是給將士們一種另類的打氣,讓將士們相信,這一場戰鬥是必勝的,天狼神會在天上看著大家,這樣戰鬥也會輕鬆一點。
「那就多謝祭司了。」頡利大笑了幾聲。
歷風微微點頭,拿起拐杖杵在地上,站起身說道:「我們走吧,不要讓將士等急了。」
說著,他緩緩向帳外走去。
兩人走出大帳,便向著轅門走去。
「可汗,昨晚損失整理出來了。」一個大漢從側面走來,右手抱胸。
頡利止住腳步,一臉凝重的說道:「怎麼樣?」
歷風也下意識的停下腳步,豎耳聽兩人的對話。
那大漢抬頭看了一眼,有些怯生生的說道:「可汗,昨天晚上被燒死五萬人,被殺死的有五千人,意外死亡的有兩萬人……」
「等等,怎麼會有意外死亡的?」頡利皺眉打斷。
大漢連忙解釋道:「意外死亡是因為戰馬受驚,被踏死的,還有被暗殺的。」
「混帳。」
頡利臉色不由的漲紅,他本以為被燒死就夠離譜了,還有被馬踏死的,更可氣的是被暗殺,但是現在生氣也沒有用,他咬著牙說道:「你繼續說。」
大漢點點頭,這次啊繼續說道:「戰馬損失兩萬,物資不計其數。大帳損失五萬……」
「怎麼會這樣?」
頡利眸子血紅,朝大漢吼著,他並在意人數死亡多少,可是在意物資啊,這是在大唐,物資就是生命,要是糧食和水,這遲早要餓死或者渴死。
大漢被嚇得連連顫抖,卻又不敢動,只好跪在原地。
「可汗。」歷風上前一步,勸說道:「都已經這樣了,你在發怒也沒有用啊。」
頡利猛地轉頭,眸子血紅的看著歷風:「算上戰馬,這就是九萬五啊,還有那些物資,我怎麼能不生氣。」
說著,他拳頭緊攥,揚天大吼道:「李世民,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他並不是珍惜這些突厥將士的性命,而是他感覺到恥辱,僅僅十幾個人,就敢闖進百萬人的軍營,還燒毀了無數大帳,這是他一生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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