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深深的看了李泰和李元昌一眼,心中有些嘆息。Google搜索
不過,他還是下令道:「傳令禁衛軍首領李銘,馬上捉拿梁王來見朕,不得有誤。」
一旁,李銘領命,跨步向宮外走去。
李恪心中一緊,只得暗自為李愔祈禱。
李承乾和李元昌則是一陣暗喜,要是李愔被治罪,那就少一個潛在的競爭對手。
很快,李銘帶著數十名禁衛軍便到了梁王府,整齊的腳步聲傳遍府內,眾家丁連忙迎了上來。
「各位官爺,你們這是?」
李銘看都沒有看家丁,一臉嚴肅道:「梁王在何處?」
為首的家丁暗道一聲不好,卻也不敢違命,只好唯唯諾諾的指向房門:「殿下在裡面休息。」
李銘眸子微眯,直接跨步上前。
「砰……」
房門被一巴掌推開。
李愔正坐在床上感受無雙之力,瞬間被嚇一激靈,呵斥道:「你是什麼人?膽敢闖本王的房間?」
李銘看了一眼李愔,微微拱手,但臉上滿是倨傲之色:「梁王殿下,陛下請您馬上參加祈雨大典。」
他身為禁軍首領,還是隴西李氏族人,直接受皇帝管轄,手中握有無上權柄,就算是皇子,他也只用拱拱手而已,更何況眼前這皇子還是一個不受待見的傢伙,馬上就要被治罪,根本無需多禮。
李愔將這些看在眼裡,眸子一眯,很是不滿的說道:「本王要是不去呢?你能怎樣?」
「殿下不要說笑,還是和屬下去一趟為好。」李銘語氣漸漸冷下來。
身為皇子,李愔自然知道這李銘是李氏族人,從小就接受訓練,一步步走到禁軍首領,實力不可謂不強,可是,他剛剛接受了無雙之力,又怎麼會怕這一個小小的禁軍首領?
更何況,系統的獎勵還沒有發放,這更不可能去。
李愔哼了一聲:「你走吧,本王不去。」
聽到這話,李銘臉色一變,大吼道:「殿下不要自誤,陛下已經下令,必須前往祈雨大典,屬下得罪了。」
說完,他朝門外一揮手:「來人,捉拿梁王。」
一隊身穿鎧甲的禁衛軍直衝沖闖進房門,右手按著刀柄,滿臉肅穆,一看就是上過戰場的士兵。
感受到死亡的氣息,李愔體內的無雙之力好像在歡呼一般,他只感覺到血液在沸騰,好像十分渴望和這些傢伙過幾招。
李銘感覺有些不對頭,他本來想的是,招呼幾個人進來嚇唬一下樑王,讓其直接就範,畢竟,捉拿肯定就會受傷,這回去可不好交代。
可現在這梁王居然一點都不怕,眼中還帶著一絲絲渴望。
李銘有些不解了,但也管不了這麼多,直接揮手:「上,捉拿梁王。」
眾人聞言,將李愔圍成一圈,雙手直接向中間按去。
在他們看來,這梁王殿下就是個養尊處優的皇子,什麼都不懂,只需縛住雙手,那就是待宰的羔羊。
可是下一秒,眾人齊齊變色。
因為他們感受到,這梁王殿下居然穩如磐石,數十個手臂抓在他的身上,都不為所動。
這是什麼樣的力量?
居然可以匹敵這麼多的禁衛軍?
看到這一幕,李銘也為之變色,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妙,可是皇帝的命令,他不敢違抗。
便大喝道:「所有人,用盡全力。」
李愔嘴角一揚,有些不屑。
剛才他只是想藉助這些禁軍再次感受一下無雙之力。
知道了這些傢伙都不是對手,他可謂無所畏懼,雙拳一握,直接一步踏出。
「轟……」
僅僅一拳,外圍的一些禁軍已然被轟飛。
距離近的一些傢伙更慘,鎧甲直接破裂,嘴角流著鮮血,昏死了過去。
這一下,李愔對無雙之力有全新的認知,因為他剛才還沒有用出全力,僅僅只用了三分之一的力量。
他嘴角一揚,掃視著癱坐的眾人:「都滾出去。」
滾?
李銘臉色大變。
這些年來,還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就算太子李承乾,也不會如此無禮。
今天,卻被一個失寵的皇子這麼侮辱。
心中不滿,但更多的還是驚駭。
這梁王居然如此厲害,十幾個禁衛軍都不是對手。
為何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難道這傢伙是扮豬吃老虎?
想要一鳴驚人?
李銘眸子一眯,冷聲道:「殿下,你這武力從何而來?為何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關你何事?馬上滾。」李愔雙手一負,滿不在意。
李銘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他雖然不知道是否能敵過李愔,但是他還是決心一試,便冷哼道:「殿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說完,他雙手攥拳,直接向李愔衝去。
一股拳風襲來,李愔冷笑。
雙腿微彎,右手化掌為拳,直直對了上去。
「咔……」
手腕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李銘向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行。
右手不斷的顫抖著,李銘知道,這已經骨折了。
「嘶……」
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暗自感嘆這李愔實力強大,要知道,他成為這禁軍首領,可是打敗了無數敵人,當時他可是自詡為皇宮武力第一人。
可今日卻敗在一個從來都沒有練過武的人手中,這讓他感覺到莫大的恥辱。
深吸一口氣,李銘看向李愔,這一次,他的眼神有些不同了,羨慕當中帶著些許不服。
「殿下既然不願去,那屬下就告辭了。」
李銘按著發顫的右手,掃了一眼地下的眾人:「把昏倒的人扶上,我們走。」
說完,他有些不自然的向府外走去,哪裡還有剛才的半點傲氣。
李愔笑了笑,伸手關住房門。
因為他剛才聽見了系統的提示聲。
「叮,宿主成功違抗李世民旨意,獎勵無雙方天戟。」
冰冷的機械聲在耳邊迴蕩著。
一套套方天戟的招式湧入腦海。
緊接著,一把古樸的長戟豎在李愔身前,他右手緊握,就感覺好像多了一個知心的朋友一樣。
「以後,你就要陪著我征戰天下了。」
李愔滿意的撫摸著長戟,就好像在對一個朋友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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