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羅櫻看李愔沒有打算制止,也就不好多說什麼。
「主公,您不擔心出事嗎?」曹純一旁問道。
「能出什麼事情?」李愔笑了笑,說道:「豐州城也是豐州城士兵,大家都是大唐的士兵,能出什麼事情。」
也對。
仔細這麼一想,曹純到感覺自己有些多慮了。
之前跟著曹老闆,他一向都非常敏感,對於這種事情是非常敏感的,絕對不允許發生。
而今天李愔卻給他上了一課。
「不要多想了,我們跟上去。」李愔淡淡一笑,拍了一下曹純的肩膀,便一夾馬腹,跟著部隊向豐州城進發。
豐州城將士見沒有人制止,更是歡快起來,口中還不斷喊著口號,腳步越來越大,震聾欲耳。
…………………………
大唐邊境,一座城池矗立著。
城樓上稀稀疏疏站著幾十名將士,他們目不斜視,死死盯著前方,就像一個機器人一樣。
但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在這些將士的身後,還插著一面面大纛,上面寫著李,梁王,等字眼。
這裡正是所有豐州城將士心心念念的地方,豐州城。
「你們聽,這是什麼聲音?」一個守城的將士忽然聽見了什麼,他頭一側,迎風而上。
其他的將士眉頭一皺,也學著他側耳聽著。
「好像是腳步聲。」
「不,好像是什麼口號。」
「遭了,難道是頡利?」
一個將士察覺到了什麼,他一掃過眾將士,有些擔心,這要是頡利的話,那不就說明梁王殿下和羅將軍已經死了?
「不不不……說不定是梁王殿下呢?」一個將士臉色鐵青的反駁。
要知道,梁王殿下可是當今陛下的兒子,還是當今最有權勢的皇子,要是真死了,那他們這些人都有關係,到時候可就慘了。
其他將士也紛紛點頭,不願意相信是頡利,要是頡利的話,不管這豐州城有大難,就連其他兩城也守不住,要知道,頡利可是號稱百萬控弦之師。
最嚴重的是,要真是頡利,那就說明李愔和羅櫻已死,但是他們兩人是去圍剿頡利的,現在要真的是頡利,那就直接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頡利獲得勝利了。
不敢在想了,眾將士有些手足無措,對視一眼後,他們幾乎同聲道:「找老國公。」
現在鎮守豐州城的正是程咬金和尉遲恭,只有他們兩個出面,才能主持大局。
想都沒想,距離城牆最近的一個將士直接順著城樓一躍而下,牽過一匹戰馬,直接向羅府奔去。
「所有人閃開,緊急軍情……」
「都閃開……」
還沒有走到人多的地方,這將士便高聲大呼起來。
沿路的行人聽到聲音下意識望了一眼,便連忙退到牆角,他們都知道,這是城牆上的官兵,每次這麼著急,就一定有緊急的軍情要匯報。
向這樣的大事,他們普通老百姓,根本不敢阻難。
還有一些路邊小娃娃,他們不知道輕重,看有馬過來了,被了一跳,便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還好有人眼疾手快,抱起那些小娃娃站到牆邊。
「都閃開……」
看人有點多,那將士也有些耐不住性子,大喝起來。
不知道跑了多久,終於來到羅府門口。
還不等馬站穩,他便一個猛子翻下來,箭步向羅府奔去。
「來者何人?」門口站著的護衛大喝,上次李愔把羅府所有的家丁都調走了,但是程咬金住進來之後,總感覺沒有兩個人不安全,便抽調了兩個護衛守在這裡,主要還是因為受上次刺殺的印象。
「豐州城城門將士。」那將士說道。
護衛看了一眼,他也是豐州城將士,其實也認得眼前這人,只是例行檢查,簡單問了幾句,便放進去了。
那將士進門之後,便徑直向大廳走去,他知道,兩個國公平時就喜歡在大廳喝茶。
果不其然,剛剛走到大廳門口,便看見兩個壯碩的身影癱坐在椅子上,不是程咬金和尉遲恭還能有誰?
「參見兩位國公。」那將士大步上前,半跪在地。
程咬金被嚇了一跳,猛地一下坐起來,看著那將士,虎目圓瞪:「你他娘的要死啊,沒看見勞資在休息嘛?」
「是啊,你他娘的是不是皮癢了?」尉遲恭也是被嚇得不輕,坐起來沒好氣的大罵起來。
將士臉色有些難看,他也不願意打擾兩個國公啊,但是這沒有辦法,城牆上那麼大的事情,不去不行啊,現在被兩個國公這樣罵著,他也只能默默承受。
「什麼玩意啊?」
「他娘的,勞資正準備喝茶呢,是不是想要嗆死勞資?」
大罵了一通,程咬金也沒什麼力氣了,癱坐在椅子上,喝起茶來。
尉遲恭瞪了一眼那將士,有些無語的說道:「現在說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
那將士點點頭,怯生生的說道:「剛才屬下在城樓上正在站崗,忽然聽見一陣腳步聲,還有一陣陣口號……」
「腳步聲?口號?」程咬金眉頭一皺,緩緩坐了起來,皺著眉頭和尉遲恭對視一眼,感覺有些疑惑,隨後問道:「這些聲音是什麼人?」
將士搖搖頭,說道:「不知道,現在城牆上的將士都在猜,有人說是頡利,還有人說梁王殿下。」
嘶……
程咬金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要是頡利,那可就完了。
整個豐州城,現在還不到一萬人馬。
當初李愔出征的時候,基本帶走了所有的人馬,留下的全部都是殘兵。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要真是頡利,那就說明李愔已經死了?
李愔死了?
挖槽。
程咬金猛地一下站起來,他一把抓著尉遲恭,急忙道:「大老黑,要出事啊。」
尉遲恭自然也明白其中的意思,不過他還抱著一絲希望,畢竟只是有可能是頡利,並沒有看見真人嘛。
「說不定是老六呢?」尉遲恭皺著眉頭說道。
其實說著話的時候,他自己也有一絲質疑,但到底是不是,鬼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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