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公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數十名家丁站在外院,神情嚴肅,好像在警戒這什麼。
後院中,侯君集看著一地的紅薯,眼中露出得意之色。
「要是讓李愔知道他的紅薯在本官這裡,他會怎麼樣呢?」
自從上次在校場上比武落敗,他心中一直耿耿於懷,整整半月都不曾出門,直到幾天前,李承乾發來密信,說要開始動手,他這才暗中盜來紅薯。
無他,只因為這紅薯是李愔所獻,雖說現在還不知道功效如何,但是能在皇帝面前誇口,恐怕也不會弱,所以,他就將目標打定在紅薯身上,只要紅薯不在,李愔就無法邀功,也就得不到恩寵。
「哈哈哈……」侯君集拿著紅薯,狂傲的大笑起來。
一旁,一個男子撿起地上的紅薯,疑惑道:「大人,這紅薯真有梁王說的那麼厲害嗎?憑這個小玩意就能拯救大唐的饑民?」
侯君集冷笑一聲,隨後扔掉紅薯:「李愔是什麼東西本官會不知道?恐怕這次是想出出風頭,不過,這玩意可能真的有用也說不定。」
男子微微點頭,隨後說道:「老爺,那這些紅薯怎麼辦?一直放在後院也不是事啊。」
侯君集眉頭一皺,很快就想到了什麼,說道:「管家,把這些紅薯都煮了,給家丁吃,看看是不是真如李愔所說那麼好。」
管家點頭,伸手招來幾個家丁,抱著紅薯就向後廚走去。
「老爺……不好了……」
這時,一個家丁跑了過來,直接撞翻了管家和其他幾個家丁,紅薯撒的滿地都是。
「你個混帳……」管家大怒。
侯君集看情況有些不對勁,連忙制止,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那家丁顫抖著身子,唯唯諾諾的說道:「老爺,梁王帶著兵馬殺過來了……」
「什麼?」
侯君集臉色大變,不自覺的退了半步。
自從上次校場大戰,他對李愔的恐懼就已經刻進了骨子。
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帶人殺上門來?
嘶……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腦海不斷運轉,想著應對辦法。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
自己是陛下親賜陳國公,就算這傢伙知道紅薯之事,那也不能怎麼樣。
對,就是這樣。
他大袖一揮,故作鎮定:「管家,馬上把紅薯藏好,其他人,和本官去看看。」
眾人點頭應是,齊齊跟在身後。
事實上,侯君集的雙腿也在打顫,上次在校場,他受了點輕傷,還沒有完全好,心裡壓根沒有底,一切都是陳國公這個身份在驅使著他。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內府門口。
「砰……」
一聲巨響傳來。
大門直接碎成數塊,一陣煙霧繚繞。
侯君集臉色大變,下意識退了退,身後的家丁連忙找來武器,圍成一圈。
下一刻,煙霧盡散。
一個俊美的少年手拿方天畫戟站在門口,他臉上滿是血跡,一雙眸子血紅而恐怖,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地獄的死神一般。
在其身後,還有無數身穿鎧甲的將士在與侯府家丁打鬥。
「啊……」
「我要殺了你……」
那些家丁明顯不是對手,紛紛倒在血泊之中。
侯府前院血流成河,無數屍體推擠成山。
在牆壁周圍,還有不少女人,抱頭痛哭。
看到這一切,侯君集眸子一下就紅了,額頭上青筋不斷起伏,他上前一步,大喝道:「李愔,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來我侯府殺人?你可知吾侯君集乃是當朝國公?就連陛下都對吾禮讓三分,你一個毛頭小子,怎敢?」
李愔緩緩抬起頭,冷笑一聲:「老東西,你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當初在校場上,給你一點教訓,本來還以為你能管好自己的爪牙,沒有想到啊……」
他故意長嘆一聲,像是在惋惜什麼,隨後臉色一變,喝道:「只可惜你這老狗一點都不知悔改,竟然屢屢挑戰本王的威嚴,昨夜還將紅薯盜走,現在本王在給你一個機會,將紅薯乖乖交出,給你一個痛快。」
侯君集好歹也是當朝國公,地位超然。
那曾受過這等侮辱?
老東西?
老狗?
這樣的話,就算程咬金都要掂量一下。
而今,卻被一個毛頭小子這般叫罵?
他感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小子,在整個大唐,還沒有人敢和本官這麼說話。」侯君集一雙眸子緊緊盯著李愔,好像快要滴出血了一樣,他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咬著牙說完的。
但是李愔卻一點都不在意,冷哼一聲:「勞資管你這麼多,馬上將紅薯交出來,本王留你一具全屍。」
侯君集一雙眸子冰冷到了極點,好像就要將李愔吞噬一樣:「侯府沒有紅薯,至於殿下想要殺下官,你可以試試,本官可是……」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一到銀光閃來。
侯君集頓時慌了,他記得,這是那道戟發出的。
他雙手一攥,這才想起沒有武器,連連後退。
「快……保護老爺……」
「所有人……上……」
一眾家丁擋在侯君集身前,刀劍亂劈。
他們都是上過戰場的老兵,曾經跟隨過侯君集,很是忠心,所以,他們把侯君集的命看的比自己還重,這也就是所謂的戰場兄弟情。
「鏘鏘鏘……」
李愔輕輕用力,無雙方天戟便挑開數把刀劍。
一道無形的氣勢閃過,眾家丁齊齊退了一步,滿臉驚駭的看著李愔,他們沒有想到,這麼多人,居然都擋不住此人一擊,簡直可怕。
掃了一眼,李愔淡淡道:「你們曾經是大唐的軍人,本王不想殺你們,你們走吧,不然外面那些傢伙就是你們的榜樣。」
外面那些家丁大部分都是侯府之人,因為阻擋金吾衛的進入,才被擊殺,而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曾經的軍人,所以他動了憐憫之心。
「李愔,你簡直狂妄無邊,老夫今日就和你一決高下。」侯君集臉色漲紅,眸子就像要吃人一般,他一把奪過家丁手中的長刀,向李愔劈去。
「就憑你?」李愔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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