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豐州城士兵擋住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就說明,還有繼續戰下去的能力。
這已經算是好事了。
對他這邊來說是好事,但對於夷男來說,可就未必了。
兩個草原大漢,對戰一個中原人,竟然一個回合都沒有殺死,這不是打臉嗎?
這可是兩個人啊。
戰力整整加了一倍,卻拖成這樣,這怎麼能讓他不怒?
「寒鷹,這接下來怎麼辦?要是那兩個傢伙打不過中原人怎麼辦?」儘管他不願意相信,但還是不得不將眼前的現實提出。
寒鷹不會武功,但也看的出來,草原士兵這邊並沒有占上風,而中原人那邊也沒有占上風,最多是個五五開。
兩個人對戰一個人,五五開?
這說出去都會讓人笑掉大牙。
關鍵這還是他們這邊提出來的。
不過好的一點是,現在剛剛開局,還不到定輸贏的時候,心念一動,他看了一眼李愔正在看場中,便低頭說道:「可汗,現在時間還早,中原人不一定能,就算等一下能贏,我們這邊也可以用點手段。」
嗯?
夷男來了興趣,輕聲問道:「咱們能用什麼手段?」
寒鷹冷冷一笑,悄悄趴在他耳邊說道:「等一下萬一真的看中原人快贏的時候,咱們放幾匹馬出去,攪亂戰場,這樣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好主意啊。」夷男一拍大腿,立馬就明白怎麼回事,謹慎之餘,還轉頭瞄了一眼李愔。
不過李愔此時正在觀看場中,並沒有心思管他。
此刻場中的局勢慢慢焦灼起來,那兩個草原漢子看先前一回合沒有打到對方,便展開了分頭進攻。
一人一側,左右開弓。
只聽見兩聲大喝,那兩個幾乎同時舉起彎刀,向中間劈去。
大唐將士正好站在中間,看兩把彎刀都同時襲來,不免的一驚,連忙轉身閃開。
這一閃,那彎刀劈在地上,濺起無數草花。
兩人齊齊抬頭看向大唐將士,後對視一眼,好像在說些什麼,同時揮刀,猛地向半空中襲去。
目標正是那大唐將士。
半空中閃著寒光,彎刀都被照的發亮。
看那彎刀攔截在半空,那大唐將士臉色微變,目光四處掃著,尋找著空隙,可那彎刀已來,眼看著避無可避,他便連忙後撤。
刀尖相撞,在半空摩擦出火花,帶著一股不可抵抗的力量,不停向大唐將士掠去。
「受死吧。」左側的草原漢子陰桀一笑,嘴角帶著寒意。
看得出來,他們兩人已經下了殺心。
對視一眼,兩人就像是約定好的一樣,刀鋒一轉,直接向上劈去。
這一刀,直取那豐州城士兵的脖頸。
他們敢保證,只要劈中,那就是必死無疑。
顯然,豐州城將士也很明白這一切。
他奮力一閃,直接閃開這凌厲的刀鋒。
隨後,他猛地一躍,跳上半空。
一個回馬,直接揮刀而下。
只聽見「刺啦」一聲,站在右側的草原漢子背後被劃開一條口子,猩紅而奪目,在半空中閃耀著,就像在訴說著悲涼一樣。
「啊……」
他痛苦的大叫一聲,右手扶著背後連連後退。
在陽光的照耀下,他那流出的鮮血變得異常紅亮。
「你沒事吧?」左側的草原漢子側頭問了一句,隨後便謹慎的看著豐州士兵。
從剛才的狀況不難看出,對面這傢伙很強,至少比他們其中任何一人都要強,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剛開始,他還以為兩人對戰一人,一定會贏,再不濟,也能在十幾個回合下拿下對方,可萬萬沒有想到,同伴居然受傷了?
就如此的情況下,夷男也是大吃一驚。
他瞪大眸子,死死盯著場中正在發生的一切,難以置信。
這可是兩個草原漢子啊。
怎麼連一個中原士兵都抵不過?
這怎麼可能?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有點不敢相信。
這一切都有點太不真實了。
要知道,這兩個草原漢子都屬於他手下的精兵強將。
現在居然抵不過一個中原士兵?
這不單單輸了這場比賽,更可氣的是丟掉薛延陀的臉面。
身為可汗,最受不了的就是這點。
「寒鷹,你看現在怎麼辦?」他側頭看著寒鷹問道。
對於場中的一切,寒鷹也是頭大,他同樣沒有想到這兩個傢伙這麼不抗揍,不禁打,就這麼幾回合,就成這樣了。
沉默了一會兒,他低頭對著夷男,輕聲道:「可汗,現在場上還剩著一個,先等一下吧,要是那個傢伙也不行了,那就只好用那個辦法了。」
現在來說,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夷男皺著眉頭,深思了一會兒才道:「那好吧,就用這個辦法,你下去安排一下。」
寒鷹點點頭,轉身便向身後走去。
感覺到身後有動靜,李愔轉頭掃了一眼,看寒鷹離開了,他不由的好奇道:「夷男可汗,你手下怎麼走了?」
被這麼一問,夷男有些不自然了,尷尬的笑了笑:「沒事,寒鷹馬上就回來。」
說著,他舉起酒杯,淡笑道:「來,我們先喝一杯。」
看著那背影離去,李愔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還有這夷男,明明已經落在下風,還有心思喝酒?
這一切一切,都顯得有些詭異。
不過就目前來看,也看不出什麼狀況來。
他只好舉起酒杯,假意碰了一下。
尷尬的笑了兩聲,夷男再次將目光轉向場中,他雖然是同意用一些手段,但是,這種最好不要用。
不然和李愔搞壞關係,就有點不妙了。
最好還是讓手下士兵親手打敗,這樣不光有成就感,還能搓一搓李愔的銳氣,一舉兩得。
李愔雖說也關注場中的局勢,但還是更關心夷男這傢伙在搞什麼鬼。
一個謀士,不在可汗身邊,到處跑。
一個可汗,對自家戰士的成敗並不掛心。
一切一切都顯得詭異。
但此刻在夷男臉上也看不出來什麼,他還是將目光轉向場中。
現在的場中正如兩人的情況一樣,無比凝重。
那受傷的草原漢子半趴在草坪上,一臉怨毒的看著那個,曾經傷過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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