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接話,他知道夷男在想什麼,所以並不想答話。記住本站域名
過了半晌後,感覺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他淡笑一聲:「夷男可汗,既然事情都說完了,那本王就先告辭了,豐州城還有事情等著本王回去處理呢。」
他知道夷男並不想自己留下,同時他也不想留下,還是早點離開算了。
「殿下稍等。」寒鷹在一旁開口了,他看著姐妹花說道:「不知道殿下身後的這兩姐妹是什麼人?」
夷男這時也才想起了當初寒鷹說過的姐妹花,明明看樣子是突厥人,現在卻跟著一個大唐人,本就古怪。
要是能打聽到來歷,說不定可以從李愔手中要過來,到時候對薛延陀也是一種實力增加。
想著,他的目光也看向那兩姐妹,一臉的好奇。
從這傢伙的眼中,李愔看出了一些端倪,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
「你對她們有興趣?」李愔淡淡一笑,轉頭瞥了一眼姐妹花,說道:「既然人家問你們,那你們自己說吧。」
姐妹花對視一眼,最終姐姐上前一步,一臉正色的說道:「我們姐妹曾經是突厥人,現在則是主人的人,以後將士大唐人。」
這話聽的李愔一怔。
很明顯,這兩姐妹在表明心意。
也就是投名狀。
一旦在這些草原人面前說明心意,那就是表明以後不在也草原又瓜葛了。
這一點,不禁讓李愔心中有些感動。
一個媚娘,一個羅櫻,在加上這兩姐妹,此生足以。
不過寒鷹總感覺聽起來怪怪的。
什麼叫曾經是突厥人?
現在是主人的人?
以後將是大唐人?
難道說著兩姐妹以前是突厥人,經過一些事情後認李愔為主人,以後想要加入大唐?
其實像這種事情,在之前倒是發生過,但無一例外都是遭到唾罵,並沒有什麼好下場。
因為在草原人心中,中原人都是貪婪,狡詐的。
血統都是低級的,根本不能和他們想比。
但是看這兩姐妹,好像一臉的真誠。
「也就是說,這兩個姑娘是草原人?」寒鷹雖然知道,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錯。」兩姐妹幾乎異口同聲道。
知道了這一點,那就好辦了。
寒鷹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兩位姑娘都是草原人,現在突厥已經被滅,有沒有考慮回到草原呢?」
他看得出來,這兩姐妹和李愔的關係微妙,必須循循善誘。
但李愔怒了。
好傢夥。
勞資還在這裡呢。
敢直接在勞資面前搶人?
雖說他並不在意兩姐妹心中的想法,但是這好歹也是自己的人啊。
這就相當於,一隻鬣狗跑到獅群中,問母獅子要不要跟他走,公獅子怎麼能受得了這樣的挑釁?
雖說之前他是給姐妹花選擇自由的權利,但那是他給的,不是讓別人搶的,這兩者根本不一樣啊。
話是這麼說,他還是想看看兩姐妹的打算,要是真的想走,他也不挽留。
不過這寒鷹肯定是沒有好下場。
「人家問你們姐妹呢,你們怎麼想的?」李愔轉頭看向兩姐妹,臉上帶著善意,老實說,這兩姐妹中途也幫助他不少,現在要是真的想走,留下也沒有意思。
夷男是沒有想到李愔這麼爽快。
如此美貌的兩姐妹,武功又高強,就這樣放走?
這實在太可惜了吧?
不過這從側面也反應出,這兩姐妹很有可能還是完璧之身。
要是弄過來,不光白天可以保護自己,晚上還可以用,簡直是美妙至極啊。
他爍爍的盯著兩姐妹,只希望兩姐妹能說出那兩個字。
可事與願違。
只見那兩姐妹臉色微變,齊身跪在李愔面前,說道:「奴婢既然認了主人,這輩子就是主人的人,再也不會另投他人,如果主人厭煩我們姐妹,我們寧可自殺。」
對於兩姐妹的這個表現,李愔預先就猜到了一些,也不驚奇,伸手扶起,淡淡笑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死的。」
說完,他轉頭看向夷男,說道:「夷男可汗,你看清楚了嗎?」
夷男早已愣在原地,哪裡還聽得見他說的話。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姐妹會說出這樣的話。
突厥什麼時候會有如此剛烈的女子?
認大唐人為主就不說了,還不願回草原,這是受到過什麼樣的迫害?
這下他敢確定,一定是頡利那個混蛋傷害過這兩姐妹。
不然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反應。
但既然都這麼說了,他也沒有辦法。
「兩位姑娘,難道你們就不想回到草原?不管之前頡利對你們做過什麼,但你們始終是草原的人,只要你們願意,我們薛延陀各部可以接納你們。」寒鷹在一旁又開口道。
李愔有些不耐煩了。
這尼瑪還有完沒完,硬是要拉攏勞資的人?
真當老虎不發威,當是病貓啊。
他臉一下就沉下來了,正欲開口說話。
那姐妹花卻是先開口了,只見姐姐結衣冷聲道:「我們姐妹不管你們是什麼部落,但是我們現在已經認了主人,就一定不會背叛,勸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不錯,我們的主人是李愔,只要主人不發話,我們姐妹永遠都不會離開,就算離開,也不會去草原。」妹妹悠亞也表明心意。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兩姐妹任何一個人出來說話,都能代表他們兩人,因為她們是雙胞胎,一個人說話就能代表另一個人。
看兩姐妹這樣說,李愔心中也非常滿意,總算是沒有白救這兩個丫頭,感恩之心還是非常重的,起碼比別的突厥人強。
他心中暗暗下定決心,要好好培養一下這兩個姐妹,說不定將來能成為左膀右臂。
但夷男的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了,他是完全沒有想到這兩個姐妹如此執著,一點都沒有回來的念頭。
同時心中也暗罵頡利,這他娘的到底迫害成什麼樣子了?都對草原有如此大的敵意。
長嘆一口氣,他現在是完全沒有辦法了。
不光人沒有拉回來,還變相的把李愔給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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