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男點點頭,也沒有說什麼,站起身來掃了一眼外帳:「走吧,出去見見他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說著,他起身便準備向外帳走去。
寒鷹連忙揮手攔住,說道:「可汗,我們應該在等一下出去。」
夷男有些不解,轉頭看著寒鷹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冷冷一笑,那寒鷹道:「可汗,您想一下,如今是頡利有事求您,您要是出去早了,豈不是顯得您很心急,要是過一段時間在出去,那頡利一定有點受不了,到時候才好見機行事啊。」
夷男滿意的笑了笑:「不錯,還是你說的對。」
說完,他轉身坐下。
就這樣又過了半晌,兩人才不緊不慢的向外帳走去。
剛剛走到帳口,夷男便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頡利兄久等了啊。」
聽著笑聲傳來,頡利側目望去,他認得此人就是薛延陀可汗,夷男,這麼長時間的等待,早已經讓他失去了耐心,自然沒有好話.
本想直接呵斥兩句,可看見大祭司眼神示意,他自然不好發作,便緩緩起身,拱了一下手,說道:「夷男可汗,好久不見啊。」
從這番話的語氣中,夷男自然能聽得出來頡利有些不滿,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頡利是第一次來他薛延陀部,就是要搓一搓銳氣,不然等一下還怎麼談?
他笑了笑,說道:「頡利兄,剛才我實在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不能及時過來,希望頡利兄不要生氣啊。」
這番話算是給頡利一點面子,好歹也是一代可汗,不能太過貶低嘛。
果然,有了這話,頡利的臉色稍稍好了一點,不過臉上還是有些不滿:「夷男兄有重要的事,自然是先處理事情重要。」
說完,他轉身坐下,頭咧到一邊。
見這傢伙的樣子,夷男感覺吃了個閉門羹,便坐在王座上,獨自喝起了悶酒,也不說話了。
就這樣,兩個可汗都不說話,場面有些尷尬。
夷男那邊自然是不急,他們身為東道主,有的是時間,而頡利這邊就不同了,他們剛剛戰敗,現在需要大量物資補充。
見可汗之間有些不愉快,歷風只好先站了起來,他看向夷男,笑道:「夷男可汗,在下是突厥大祭司,我們這次過來,是特地有事與您商議。」
見說起了正事,夷男便放下酒杯,看向歷風問道:「那你們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
歷風轉頭看了一眼頡利,見其還是在喝酒,便看向夷男繼續說道。
「說來慚愧,上次我們突厥與大唐大戰,卻一敗塗地,被迫離開故土,這次來就是想和可汗借點兵馬,好重整旗鼓,再戰大唐。」
一提起借兵,夷男便想起了之前寒鷹和自己說的話,要是頡利等人借兵,一定不要借。
因為這些傢伙一定會攻打大唐,到時候萬一大唐有所不滿,後果可不是薛延陀各部可以承受的。
不過,他還是想先搞清楚頡利等人的目的,便問道:「你們借兵是要幹什麼?」
「攻打大唐。」頡利明顯對這個話題來了興趣,他猛地一下站起來,看著夷男說道。
「上次大唐的李愔用卑鄙手段偷襲我,讓我草原男兒戰死,所以這次我一定要報仇,希望夷男借點兵馬給我。」
夷男有點詫異,他沒有想到這頡利一提起大唐竟然這麼激動,不過想想也是,都被逼到這裡來了。
他轉頭看了一眼寒鷹,後者點頭示意,他心裡便有了打算,淡淡一笑道:「頡利兄,不是我不願意借兵與你,只是我薛延陀各部的兵馬也不是很多啊。」
頡利眉頭一皺,隱隱有些不滿,他與薛延陀相鄰,一直都知道對方的實力,雖說不如突厥,但是絕對也不會太弱,怎麼可能連一點兵馬都沒有?這一點他是根本不信的。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這傢伙不願借兵。
可是,為什麼不願借兵?
難道夷男是怕大唐?所以才不想借兵?
頡利轉頭看向歷風,想要詢問點什麼,後者卻是搖搖頭,示意並不清楚,他只好看向夷男,繼續說道。
「夷男兄,我這次要的並不是很多,你只要能借給我五萬即可,等過一段時間,一定加倍奉還。」
五萬兵馬,這對於薛延陀各部來說,並不是什麼大數目,可夷男現在不想與大唐為敵,要是借兵給頡利,那就是變相的與大唐為敵。
所以他還是拒絕道:「頡利兄,借兵這件事,還是不太行,我手下的兵馬並不多,無法給你五萬。」
這絕對不可能,頡利不相信,這麼大的薛延陀居然連五萬人都拿不出來,當初這可是號稱和突厥實力相當的部落啊。
很明顯,這傢伙是不想借。
既然人家不想借,他也無法強求,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便說道:「既然夷男兄不願意借兵馬,那能否借點物資?」
聽到這話,夷男心裡就想笑,兵馬都不借,還想借物資,雖說是這樣想,但他臉上還是笑著。
「頡利兄啊,我們薛延陀各部物資也不是很多,你要是想要借兵,或者物資,恕我愛莫能助了。」
說完,他似有深意的笑了一下,舉起酒杯一飲而下。
頡利臉色越發難看了,他本來想的是,和夷男借點兵馬,然後回去和李愔決一死戰。
可沒有想到這傢伙什麼都不願意借,現在直接陷入兩難的境地,要是退走,那必定會和李愔碰上,到時候很有可能敵不過,可是也不可能留在這裡啊。
他有些無奈了,轉頭看向歷風。
歷風一直都聽著,自然能明白可汗的無奈,他揮揮手,示意不要急,隨即轉頭看向夷男,笑著說道:「夷男可汗,您不借給我們兵馬,想必是礙於大唐,這點我們都能理解。」
夷男臉色微變,他沒有想到這突厥大祭司竟然能猜透自己的心思,不過即使這樣,他還是一臉的處變不驚,淡淡一笑便略過了。
對於他剛才輕微的變色,歷風可是盡收眼底,現在他愈發確定,這夷男就是害怕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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