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千刀萬剮

  護衛慢慢幫助羅櫻穿好衣服,笑著說道:「小姐,要不要我去叫殿下進來?」

  本來差不多有一天沒有見李愔了,羅櫻心中也比較想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一想剛才的事情,她不禁有些羞澀,朝門口瞥了一眼,見人還在站著,只好點點頭。

  這護衛似乎看透了羅櫻的想法,狡黠一笑,隨後轉身走到門口,一把拉開,對著李愔的背影說道:「殿下,我家小姐叫您進來呢。」

  聽著這話,李愔豁然回頭,下意識朝裡面看了一眼,這才緩緩走了進去。

  此時的羅櫻正坐在床邊,低著頭,感覺李愔來了,悄悄瞟了一眼,也不說話,也不起來,就這樣坐著。

  房間裡的氣氛有些尷尬,李愔只好先開口:「羅櫻,你的傷怎麼樣?」

  聽到李愔問話,羅櫻又想起了剛才的事情,臉不自覺一紅,雙手不停的攥著衣角,說道:「我的傷已經好的多了,現在可以下床行走。」

  李愔這次來,主要就是想看看羅櫻的傷,見沒有大礙,也就放心多了,淡淡一笑:「那就好,你休息吧,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說完,他轉身便向門外走去。

  感覺人影離去,羅櫻猛地抬頭,下意識就想挽留,可話到嘴邊,卻硬生生止住了,她看著背影,感覺有些可惜。

  一旁的護衛卻是看的清清楚楚,她狡黠一笑:「小姐,想要留住殿下,就自己去說啊。」

  「你這丫頭。」羅櫻臉頰一紅,轉頭白了她一眼,便翻身上床休息了。

  出了房門後,李愔直接向院子中走去,他要去審問禿鷲,以便揪出幕後主使。

  剛剛來到院子中,便看見曹純帶著虎豹騎在訓練,李愔上前問道:「曹純,早晨我交給你的人呢?」

  這個人自然指的是禿鷲。

  曹純停下手中動作,指了指後院說道:「就在後院的一間房子裡。」

  李愔點點頭,轉身便向後院走去,曹純見主公有事,也跟了上來。

  不到片刻,兩人就來到了曹純所說的房間裡。

  剛剛推開門,便看見禿鷲躺在地上,全身被綁,口鼻被捂,還是一副昏迷的樣子。

  李愔眉頭微皺,對曹純說道:「去把這小子弄醒。」

  曹純領命,箭步上前,直接一腳踢在禿鷲的臉上,見這傢伙還沒醒,便又是狠狠的一腳。

  如此五六腳下來,禿鷲終於受不了了,慢慢甦醒過來,他睜開眸子。

  一看是李愔,不由的大驚,蜷縮這身子連連後退:「李愔,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李愔笑了,他慢慢蹲下來,湊到禿鷲面前,一臉陰狠的說道。

  「你出賣豐州的消息給突厥人?讓我這一次損失了這麼多人,還想問我怎麼樣?」

  禿鷲不禁奇怪了,他的身份是絕對保密的,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就連突厥那邊,知道的人都不超過五個,這李愔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他想不通,更不知道的是,為什麼這李愔一口咬定是自己出賣了豐州的消息?這根本就不合邏輯啊。

  「李愔,你憑什麼一口咬定是我出賣豐州的消息?要知道,我只是一個平民,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要是一口咬死不知道,說不定還有活路,要是承認了,那肯定是死,所以禿鷲決定死不承認。

  李愔也是沒有想到這傢伙會這麼嘴硬,冷笑一聲:「從你聚集那些殺手的時候,就已經說明你不是什麼好貨色,跟何況,我還有人證。」

  人證?禿鷲大驚,以往派出去的人都死了啊,那會有什麼人證?更何況,就算沒死,那些傢伙敢指證自己嗎?

  他有些不敢相信,嘲弄道:「你會有人證?簡直可笑。」

  李愔並沒有意外這個回答,畢竟這傢伙都打算死不認帳了,自然是什麼都不會認,他冷冷一笑,只說了三個字:「刀疤臉。」

  這個名字禿鷲在熟悉不過了,就是他派刀疤臉刺殺李愔的,而現在李愔能說出這個名字,很明顯就是通過刀疤臉找到自己的。

  他不由的暗罵一句,這刀疤臉這個混蛋,不但沒有殺了李愔,現在還害了自己。

  長呼一口氣,禿鷲知道避無可避,只好承認道:」就算我是禿鷲,就算是我出賣了豐州的消息,你又能怎麼樣?」

  逼問了這麼久,這傢伙終於承認了,李愔也算是緩了一口氣,他狠狠的看著禿鷲,說道:「你的幕後主使是誰?」

  禿鷲想都沒想,直接道:「我沒有幕後主使,要殺便殺。」

  對於這個回答,李愔有些意外,就算禿鷲是拿錢辦事,那也沒有必要賠上性命啊。

  而現在居然一點都怕死,這很有可能是那個大家族培養的。

  他眸子一眯,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剛才給你機會,你不願說,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完,他轉頭對曹純打了眼色,示意上刑。

  曹純會意,箭步上前,直接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他身為虎豹騎的副帥,常年在戰場上廝殺,不光練就了一身衝鋒陷陣的本領,折磨人也是有一套。

  不到片刻,便將禿鷲打的渾身紫青,嘴角流著鮮血,不過這傢伙也算是厲害,就算被打成這樣,也是一個字都不願意吐露。

  曹純手都打的有些痛了,暗罵一句,轉頭對李愔說道:「主公,這傢伙不願意說啊,怎麼辦?」

  對於這一幕,李愔是沒有想到的,之前他只是以為禿鷲比較忠心,沒有想到還真不怕死,對於這些不怕死的人,絕對不能是一刀了之。

  他想了想,眸子一棱:「用匕首將他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我就不信他不說。」

  將身體上的肉一塊塊的割下來,這稱得上是凌遲,有些殘酷。

  不過李愔絲毫都沒有感覺不妥,要知道,因為禿鷲通風報信,上一次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還折損了一千虎豹騎,羅櫻更是受了重傷,要說這凌遲都算是輕的了。

  曹純心裡同樣也滿是怨恨,那些虎豹騎和他親如兄弟,卻被眼前這人所害,他直接抽出匕首,狠狠的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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