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敲定婚事

  既然都已經達成共識,李愔便開始布置作戰計劃,他看著程咬金說道:「程叔叔,就由你來準備火油吧,一定要越多越好。Google搜索」

  準備工作可以說是最簡單的,但也是最重要的,程咬金拍著胸膛說保證完成。

  隨後李愔又給看向尉遲恭說道:「尉遲叔叔就保證後勤吧,衝鋒陷陣這樣的事情交給我們年輕人來。」

  本來尉遲恭年齡也不小了,上戰場就是想弄點戰功,聽到李愔這麼說,臉上有些掛不住。

  但轉念一想,這也是為自己好,便點頭答應下來。

  一旁的羅櫻見沒有說自己,不禁有些疑惑,問道:「李愔,那我呢?」

  李愔轉頭,淡淡一笑道:「你受傷了,還是在府中休息吧,這次戰鬥就不要參加了。」

  自從上任豐州以來,羅櫻一直都想建功立業,以便振興羅家。

  現如今有如此好的機會,她怎麼能放棄?使勁的搖著頭說道:「不行,我要上戰場,我是不會留在府中養傷的。」

  李愔有些無奈了,轉頭看向程咬金。

  「老六,你還是讓她去吧。」程咬金知道羅櫻的脾性,就算硬留在府中,恐怕也會跑出去。

  都這麼說了,李愔自然也不好阻難,便說道:「那行,你要去也可以,到時候必須在我身邊。」

  他這樣做,主要是想保護羅櫻,畢竟都是戰友,還有一層說不清的關係,要是死在戰場上就不好了。

  那成想到羅櫻卻想歪了,她還以為李愔對自己有所改觀,便羞澀一笑。

  尉遲恭那見過侄女這一面,連連揮手,轉身出了房門,程咬金也表示要給兩人空間,轉身跟了出來。

  這樣一來,房間就剩下三個人了,氣氛尷尬起來。

  媚娘站在門口,緊緊盯著眼前的「情敵」,眸子都快噴火了:「人都走了,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

  剛才的交談讓羅櫻心情一度很好,可媚娘一開口卻讓她十分不滿,轉頭皺著眉頭說道。

  「李愔是我未來的夫君,我在這裡有什麼不可以,倒是你一個丫鬟,天天待在我未婚夫的房間,成何體統?」

  她生在武將家庭中,說話大大咧咧慣了,尤其是對待媚娘這樣的人,更是嘴下不留情。

  李愔一看兩人又要吵起來,連忙上前勸架:「好了,都不要吵了,不知道你們兩個有什麼好吵的。」

  見殿下有些生氣了,媚娘棱了一眼羅櫻,走到李愔身邊,便閉口不言了。

  羅櫻是一點都不服輸,還想在說兩句,但看李愔擋在身前,也不好在繼續,便認錯道:「我下次不會了。」

  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李愔隨口說道:「但願吧,你先回去,我要休息了。」

  羅櫻本來還想在說點什麼,但都已經這樣了,只好轉身離開。

  看人已經走遠,媚娘關上房門,轉身看著李愔說道:「殿下,你真要娶這個男人婆啊?」

  李愔長嘆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無奈的說道:「這有什麼辦法?羅櫻是羅成的後人,又和翼國公等人有親,在加上我看了她的……」

  說著,他又嘆了一口氣:「本來我只是好心給她療傷,現在搞得好像我對不起她一樣,你說能怎麼辦?」

  本來媚娘就不喜歡羅櫻,現在是更討厭了,她緩緩上前,半跪在李愔腳下,一邊吹著腿,一邊說道:「殿下,那要不你拒絕這門親事吧?」

  她作為李愔的第一個女人,自然懷有私心,只希望殿下寵幸自己一人。

  要說拒絕這門親事,李愔也想過,可總感覺心裡有些不踏實,好像負心漢一樣,等於毀了羅櫻的一生。

  他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還是等趕走突厥人再說吧,娶不娶羅櫻還說不準。」

  一聽這話,媚娘喜不勝收,手中更用力了,笑道:「我就知道殿下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李愔淡淡一笑,低頭看向媚娘,正準備撫一下頭,卻看見那若隱若現的溝壑,好像在和自己打招呼一樣,他尷尬一笑,轉開視線。

  可這小動作卻被媚娘盡收眼底,她美眸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俏臉一紅,雙手向李愔的胸膛撫去,慢慢向下。

  一陣酥麻感傳來,李愔怔了怔。

  他沒有想到這媚娘如此膽大,白天還敢來,這羅櫻等人剛走,萬一等一下進來怎麼辦?

  豈不是撞個大紅臉?下意識他就像拒絕。

  可是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好了,他雙手不受控制,開始撩撥起來。

  以下省略五百字……

  要說在豐州最美好的時刻,莫過於現在了。

  李愔此刻感覺,當初帶媚娘過來簡直太正確了,要不然都不知道這無聊的日子怎麼過。

  一頓翻雲覆雨後,媚娘趴在李愔的胸口,臉色潮紅,看樣子十分滿足,她拉著自己的髮絲打圈圈。

  「殿下,這次出征,你可要注意安全啊,聽說突厥人不少。」

  李愔低頭看了她一眼,右手一摟:「放心,你就在城裡等著。」

  話剛剛說完,他明顯感覺腿上有什麼東西在蹭,不用說,這一定是媚娘,只見她嘻嘻一笑,一下鑽進了被窩,

  李愔也不客氣,一套餓虎撲食,房間響起一片慘叫。

  …………………………

  不到一早上,大雨便停了,天空開始放晴,陽光透過雲層直射而下,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經過一晚上的打掃,突厥大營才勉勉強強收完所有的屍體,不過仍然有血漬透過石縫,乾涸在腳下。

  不少被摧毀的帳篷七零八落倒在地上,一些士兵正在打理,還有部分士兵在生火做飯。

  但無一例外都垂頭喪氣,沒有一點當初來大唐時的意氣風發。

  頡利站在大帳前,看著一座座被摧毀的帳篷,心情複雜到了極點,他沒有想到,這才來大唐不到半個月,就損失這麼大,昨天晚上還受到突襲?

  對於他這個草原雄鷹來說,這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最可氣的是,昨天晚上突厥士兵沒有一個敢上前,眼看著放走了敵人,這才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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