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咐完一切,李愔命虎豹騎搭了一個簡易的帳篷,才抱下羅櫻放在唯一可以避雨的地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看著羅櫻還在滲血的胸口,當機立斷,決定重新包紮並手術,可這是在古代,根本沒有醫療醫械,他只好拿出匕首,準備羅櫻的衣服。
一旁的程處默急了,還以為李愔還圖謀不軌,連忙上前攔住:「你這是要幹什麼?」
李愔微微皺眉,停下手中動作,回頭說道:「給羅櫻重新包紮啊,不然像這麼流血下去,還沒有回城就死了。」
程處默轉頭看了一眼躺著的姐姐,鮮血潺潺而流,還有不少都結痂了,確實很危險,可是就這麼被李愔割開衣服,那身份不就曝光了嗎?而且被一個男人看了身子,那以後還要不要嫁人了?他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讓李愔繼續。
掙扎了許久,他慢慢才想通,要是讓李愔看了姐姐的身子,那不正好應了老爹的心思,便故作為難的說道:「你要重新包紮也行,但必須到偏僻的地方去,不能讓別人看見。」
這番話就讓李愔有些不解了,包紮還不能讓別人看見?他皺眉問道:「為什麼不能讓別人看見?」
程處默揮揮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先不要管這些,反正就是不能讓別人看見。」
時間緊迫,救人要緊,李愔也不想計較這些,命人將帳篷重新挪個位置,看四周沒有人,便開始下刀。
由於胸口都是血痂,脫衣服的話,肯定會痛,所以他直接用刀割,這是最簡單的辦法,也是最省事的辦法。
只聽見刺啦一聲,羅櫻的衣服被匕首劃開,峰巒順勢露出,不過由於裡面還有衣服,李愔並沒有看見什麼,只是有些好奇,這傢伙的胸肌怎麼會如此浮誇。
沒有多想,李愔繼續操作匕首,又是一刀,一件粉紅色的肚兜露了出來,他當即愣在原地。
就算是傻子,現在也能看出點什麼。
肚兜?這麼大的胸肌?
活脫脫就是一個女人啊。
李愔石化了,他沒有想到,每天朝夕相處的男人竟然是個女人,還有這麼大的……
看著眼前的肚兜,他下意識咽著口水,一時間不知道怎麼下手了。
傷口還在下面,要是繼續操作,那可就看完了,可要是停手,這羅櫻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死了。
權衡之下,他決定閉著眼睛繼續,這樣既不會有什麼褻瀆,也能順利完成手術。
他不是聖人,對這種情況還是有一些反應的,也不是小人,羅櫻都已經昏迷了,怎麼能乘人之危呢。
說干就干,他閉上眼睛,一把撕開肚兜,然後向傷口摸去,想要包紮傷口,首先就要清除血痂,才能包紮。
一邊摸索,他在心裡警告自己,可閉著眼總歸有些不方便。
李愔眉頭一皺,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多想,救人重要,手又向傷口摸索著,試圖割掉血痂。
正在這時,一聲怒斥響起:「李愔,你個混蛋。」
聲音非常刺耳,李愔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睜開眼睛,正看見羅櫻瞪著眸子看著自己,那眼睛都快要噴火了。
他連忙解釋:「我……我只是要給你包紮。」
這解釋有些無力,羅櫻好像更生氣了,漲紅著臉,大吼道:「你個混蛋,你手放在哪裡了?」
李愔這才反應過來,低頭一看,他連忙抽回手,下意識退了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剛才……」
他想要解釋點什麼,但忽然發現好像沒有這個必要,自己是一番好心,怎麼還被罵了?不就是看了點身子嘛,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便蹲在原地不說話了。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
李愔一驚,要是被別人知道這事情可就麻煩了,他連忙道:「誰?不要過來。」
腳步聲停下,傳來程處默和曹純的聲音。
「主公,你沒事吧?」
「剛才是誰在叫?」
看來剛才叫聲驚動了虎豹騎,李愔連忙解釋:「沒事,你們守好周圍就行了,都回去吧。」
兩人哦了一聲,便離開了。
李愔這下有點尷尬了,不知道是繼續包紮,還是離開,只好蹲在原地沉默,就算是在戰場上,他都沒有這麼糾結,沒有想到今天吃了這麼大一個虧,還被人罵,還不能還嘴,不對,好像是羅櫻吃虧了。
看著那結實的背影,羅櫻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她沒有想到,那混蛋竟然稱自己昏迷的時候,做這種事情?要不是自己被疼醒,估計就要被那個混蛋得手了。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被這個混蛋得手了,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起碼羅家振興是沒有問題了,而且以後……
嘻嘻……
她心中一陣竊喜,不過很快便感覺有些羞恥,頭咧到一邊,傻笑起來。
正在這裡,一陣痛意將她拉扯回來,這時她才想到身上還有傷,低頭看了一眼,那一抹雪白還展露在外面呢,她連忙伸手想要蓋住,可疼痛蔓延到手臂,讓她有些力不從心。
眼看著血液流出,她轉頭看向那個背影,現在就只有對方能幫忙了,不然誰知道要流到什麼時候。
可是,這樣實在太羞恥了,她臉又紅了起來,不過剛才好像挺舒服的,而且還有羅家需要振興,自己可不能就這樣死了。
心裡不斷安慰下,她才下定決心,咬著嘴唇說道:「喂,你還記得你剛才要幹嘛?」
這問題有些莫名其妙,李愔蹲在原地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說道:「給你重新包紮啊。」
居然不敢承認?羅櫻暗罵一聲,剛才不是想要做那事嗎?現在居然不敢承認,還找藉口?不過她也在意,畢竟治傷要緊,她有些嗔怪的說道:「那你還不過來,是不是想看我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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