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識破計謀

  頡利雖說有勇無謀,但還能聽懂歷風的這番分析,臉色一變,看向禿鷲喝道:「禿鷲,你是不是在耍我?李愔根本就沒有死?」

  禿鷲只是將自己知道的一切說出來,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這樣,連忙哀求道:「可汗饒命,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怎麼敢耍您?」

  頡利也知道這傢伙雖說是江南那人的狗,但也絕對沒有這個膽子,便轉頭看向歷風,徵求意見。Google搜索

  歷風眯著眼睛,看向禿鷲問道:「你派出的殺手現在怎麼樣了?」

  「那些殺手都沒有回來,我也不知道。」禿鷲不敢隱瞞,如實回答。

  歷風嘆了一口氣,皺眉說道:「看來那些殺手多半已經死了。」

  「那怎麼辦?」頡利連忙上前,一臉焦急的問道:「大祭司,要是個圈套的話,李愔肯定會有行動的。」

  歷風揮揮手,頗不在意的說道:「就算是個圈套,那圈套也在豐州城裡,只要我們不貿然進攻,那就對我們構不成威脅。」

  緊接著,他又說道:「可汗,現在既然不能攻打豐州,那我們就要做好戰前準備,補充好水源。」

  頡利點點頭:「這件事情在早上的時候,我就已經安排人在做了,應該能接不少水,就是不知道這雨下到時候。」

  歷風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沒有想到對方能主動叫將士補充水源,滿意的笑了笑。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告辭。」禿鷲一拱手,就要向帳外走去,他可不想和這些說變臉就變臉的傢伙多待。

  頡利一看,大笑了幾聲:「禿鷲兄弟不要急,既然都來到大帳了,正好喝幾杯酒,今天各部落的貴族都在大帳聚會,你可要賞臉啊。」

  禿鷲微微變色,對頡利這變臉之快,有些反應不過來,剛才還打算找自己算帳,現在又要喝酒,真是翻臉比翻書快啊,不過他也不敢多言,只好點頭應是。

  頡利似乎很滿意禿鷲的反應,拍著肩膀便向門外走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兩兄弟。

  看著那背影離去,歷風暗暗搖頭,他本來是不願意讓貴族聚會的,大戰還沒有結束,這簡直是糟蹋糧食嘛,可仍是拗不過可汗。

  暗嘆一口氣,他拄著拐杖向帳外走去。

  此時的禿鷲早已經和突厥貴族打成一片,手中提著酒壺,在場中吟詩作對,手還不老實。

  那些貴族更不用說了,每個人都懷抱一到兩個美女。

  …………………………

  是夜,黑暗侵襲,像爪牙一般瘋狂掠過大地。

  羅府一片寧靜,偶爾可以聽見抽泣聲,在這座大院中,顯得有些可怖。

  客廳中隱約可見火光,哪裡跪著幾個女人,還有幾個士兵,正對著一口棺材哭泣,聲音便是從這裡發出的。

  在棺材的一側,坐著兩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一老一少,正是程咬金父子倆,他們頭對頭,緊閉雙眼,嘴裡不停的嘟囔著什麼。

  忽然,程處默眸子一睜,一臉慌張的大喊起來:「老爹,你不要死啊。」

  沒了支撐,程咬金砰的一聲倒在桌子上,劇烈的疼痛傳來,他嘴角一抽,下意識揉了揉腦袋,再一看,原來是這傻兒子將腦袋取了,才害自己摔了,正想一個巴掌抽上去,他好像聽見這鐵牛在說老爹不要死,怒氣也減了半分,不過手還是不聽話的抽了上去。

  「你小子發什麼瘋?」

  一個巴掌呼過來,程處默這才清醒,轉頭就像大罵,但看見老爹那張通紅的臉,他嘿嘿一笑:「老爹,剛才做了個夢,夢見你被突厥人圍住了,我就要去救你。」

  雖然不知道這小子說的是真是假,但程咬金還是挺受用,笑了笑:「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這次就算了。」

  說完,他一轉頭,正看見剛才哭訴的眾人在看著他們父子倆。

  程咬金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從座位上站起來,對眾人說道:「今天就不用哭了,你們都回去吧。」

  說著,他一腳踢在程處默身上:「鐵牛,給錢。」

  「怎麼是我給錢啊?」程處默有些不服氣,但看見老爹那微微變色的臉,他連忙掏出幾錠影子塞給眾人:「給,你們快拿著,不然我爹又要打我了。」

  那成想到,眾人沒有一個收銀子的,還紛紛說來是自願的。

  程咬金沒有想到,這梁王在豐州的威信這麼好,居然還有人主動哭喪,不禁高看一眼。

  待眾人走後,程咬金父子便向李愔的房間走去。

  因為李愔定的計劃就是在今天晚上,現在必須要去商議一番。

  敲響房門後,開門的是媚娘,程處默眉頭一皺,心想姐姐人呢,不禁向裡面掃了一眼,當場就愣住了。

  程處默頓時就明白了,這一定是梁王夥同丫鬟乾的,二話不說,箭步上前提著李愔的衣領問道:「你把羅櫻怎麼了?」

  李愔眉頭一皺,淡淡道:「我能把他怎麼樣?」

  「你還說?」程處默臉色漲紅,那可是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姐姐啊,就這樣被糟蹋了?換誰也不甘心啊,但面對李愔,他又不敢動手,只好不停的逼問:「你是不是給羅櫻下藥了?」

  「鐵牛,住手,你幹什麼呢?」程咬金上前,他雖然不知道梁王幹了什麼,但知道鐵牛這麼做是不行的,上前一把拽著鐵牛的耳朵,呵斥道:「你他娘是不是鞭子吃少了?」

  嘈雜的聲音終於吵醒了羅櫻,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臉疑惑的說道:「你們在幹什麼呢?」

  剛剛說完,她就感覺哪裡不對,為什麼會在床上?頭髮還是亂的?她猛地變色,一臉慌張的說道:「我怎麼會在床上?我不是靠在柱子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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