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不錯,以後你們四個,就跟著本駙馬了!」
看到只是片刻功夫就解決了戰鬥,還把崔掌柜與陳縣令給抓了起來。69ᔕᕼᑌ᙭.ᑕOᗰ
封河很是滿意,他打算再去見長孫皇后的時候,把這四個人給要過來,專門給他當保鏢。
雖然他融合了霸王之力,放眼整個大唐無敵手。
但打打殺殺這種事情,他豈能親力親為?
耗費力氣事小,弄髒了衣服怎麼辦?
「謝公子!」
為首的那名千牛衛,雖然心裡不樂意,但還是道了聲謝。
身為皇宮內衛的他們,可是直接負責保護皇后與皇上,說出去倍兒有面子!
而且,回到軍營之後,也會被其他人高看幾分。
給駙馬當護衛,身份與地位明顯會矮上一大截!
所以,若能選擇,他們寧可回皇宮當內衛!
「你今年多大了?」
就在他暗自腹誹的時候,封河卻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回公子,屬下二十七歲!」
他微微一怔,趕快拱手稟報。
雖然封河以駙馬自居,但身為皇宮內衛的他們,卻不敢這麼稱呼。
畢竟皇帝還沒有賜婚呢,按照禮制,他們只能稱呼公子。
「可曾婚配?」
「屬下一直在宮中當差……,而且,家裡也窮,所以,一直未曾婚配!」
「這麼說,你們四個都還在打光棍?」
「呃,是……!」
那名千牛衛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撓起了腦袋。🐍🐝 ➅➈丂卄𝔲ⓧ.cσᗰ ♝☜
「這樣吧,等今天這票幹完,本駙馬就每人賞你們一千貫,到時,你們就有錢娶媳婦了!」
封河戲謔一笑,給四人畫起了大餅。
「謝公子!」
為首叫李成的千牛衛,趕快道了聲謝。
只是,他的臉上卻沒有半點喜色。
在他看來,不過是封河跟他們開的玩笑罷了。
所以,並未放在心上。
「好了,把他們兩個給本駙馬帶過來!」
封河看著崔掌柜與陳縣令,略顯興奮的吩咐道。
此時的他,看向兩個人的目光,就好像餓狼看見了大肥羊,兩眼直放光!
「是!」
李成轉身過去,把一臉懵逼的兩個人給押了過來。
此時的崔掌柜與陳縣令,就跟做夢似的,有一種不真實感。
長安城內、天子腳下,竟然有人敢向朝廷命官動手?
而且,還殺了那麼多的衙役?
這可是造反行為!
不僅如此,還把崔家的人也給抓了,除非吃了熊心豹子膽,否則,沒人敢動崔家!
「你……你到底是何人?」
回過神來的陳縣令,略顯驚恐的問道。💀☺ ➅➈SнǗˣ.𝓒oM 🎃☝
這些人來路太神秘了,就連他都無從判斷。
說是悍匪吧,為首少年模樣清秀英俊,明顯有點像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
而且,若是悍匪的話,這些人殺完人早就跑了,哪還敢在城內逗留?
如果不是悍匪,那肯定是王公大臣府上的公子哥。
可是,他搜腸刮肚,也沒想起這到底是誰家府上的孩子?
至於這小子口口聲聲以駙馬自居,那是絕不可能的!
最近幾年,皇室根本就沒招過什麼駙馬!
如果有,早鬧的滿城皆知了,他不可能會不知道!
因此,他對封河的身份,既然疑惑,又百思不得其解。
「駙馬呀……!」
封河脫下鞋子,拍打著他那張老臉,「你看清楚了,小爺我可是如假包換的駙馬!」
「不可能,最近幾年,我崔家從未聽聞陛下賜婚招過駙馬!」
崔掌柜使勁梗了梗脖子,故裝硬氣的說道。
此時,兩人胳膊被擰在了身後,脖子上還冷嗖嗖的,各架著一柄大刀。
所以,只能彎著腰、低著頭,很是難受!
「那是你們崔家孤陋寡聞……!」
封河拿著鞋子在他的臉上拍了幾下,而後吩咐李成,「你現在可以告訴他們,你們是什麼身份了!」
「是……!」
早就忍耐不住想要公布身份的李成,拿出了一塊腰牌,舉到了兩人面前,「睜開你們的狗眼看仔細了,老子是幹什麼的?」
「皇宮龍鳳內……內衛!」
當兩人看到腰牌上的圖案之後,頓時被震驚的目瞪口呆。
腰牌上刻著一龍一鳳,中間是一個李字。
別人或許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但他們兩個卻是一清二楚。
這是皇帝李世民命令將作監,專為後宮親衛打造的腰牌。
而且,只有最忠心於皇后的少數親衛才有資格佩戴這種腰牌!
這些親衛類似於死士,全部被賜姓李,對皇上與皇后絕對是忠心耿耿!
「既然能認出就好……!」
李成收起腰牌,冷笑道。
其實,剛才在拿出來的時候,他還在擔心這兩人能不能認出龍鳳腰牌。
畢竟後宮親衛很少踏出皇宮,也很少對外展示這種腰牌。
所以,就連一些官員,都沒見過這種東西。
沒想到,這倆人竟然認了出來,這讓他暗自鬆了一口氣。
「你……你們為何跟他在一起?難道……?」
陳縣令目光閃爍,心中早已開始發虛。
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何區區兩個人,就砍翻了近三十個衙役了。
這可是經過千挑萬選的皇宮內衛,個個身手不凡!
砍一群衙役,還不跟切菜似的?
只是,他不明白,這四名內衛,怎會跟這個年輕人在一起?
而且,貌似還聽命於這小子!
難不起,這小子真的是駙馬?
「告訴你們我是駙馬了,你們偏不相信……!」
封河拿著鞋子,又在兩人的臉上狠狠拍了起來。
拍的兩人苦不堪言,卻又無可奈何!
脖子上可架著冷嗖嗖的刀呢,萬一觸怒了這小子,手起刀落,他們的腦袋可就搬家了!
「封公子乃是皇后與陛下欽定的駙馬,爾等真是膽大包天,竟然也敢對駙馬痛下殺手,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李成稍一遲疑,這才開口說道。
他原本不想當眾說出駙馬二字,畢竟皇上還沒有賜婚。
但想到皇后與皇帝對這小子恩寵有加、極為器重,賜婚也是早晚的事情。
所以,這才也稱呼起了封河為駙馬。
「原來他……他真是駙馬!」
聽他所說,陳縣令頓時傻了眼。
刺殺駙馬可是跟謀逆造反同罪,若是皇帝要殺他,崔家人脈再廣,也很難保住他!
「刺殺皇親可是謀逆的死罪,來,來……,咱們算算,你們兩個的命,到底值多少錢?」
捋清了身份之後,封河兩眼放光的跟兩人算起了總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