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陛下若不給我做主,我……我今天就追隨太后,撞死在這裡!」
竇老太爺看李二沒有幫自己的意思,乾脆故伎重演,準備再豁出去一次。🐳♔ 69𝕤Ĥ𝕌x.𝐜𝓞м 👺♬
上次正是他以死相逼,這才給竇家封了兩個六品官。
雖然跟他想要的五品差了一截,但若有五姓七望的幫助,提拔到五品應該也是早晚的事。
「老太爺息怒,朕這就去叫封駙馬前來,商議賠償一事!」
看到老頭兒又要尋死覓活,李二趕快勸阻。
自從發動玄武門之變登基以來,他漸漸擺脫了殺哥宰弟的罵名,積累了不少好名聲。
他可不想因為這老傢伙的死,污損了自己的名聲。
因此,無奈之下,他只好趕快好言相勸,打算借封河之手,對付這個老傢伙。
「李德全,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把封河那小子給叫過來!」
安撫完老頭兒之後,他立馬吩咐起了大太監。
「是!」
李德全看皇上著急,不敢怠慢,他邁著小碎步跑了出去。
然而,巧合的是,他剛跑出皇宮,就看到封河哼著小曲走了過來。
「唉喲駙馬爺,我正要找您呢,您來的太是時候了!」
李德全似是找到了救星,趕快一臉堆笑的迎了上去。
「找本駙馬有什麼事?」
封河歪著腦袋瞄了他一眼,背負著雙手繼續往前走。
「是這麼回事……!」
李德全不敢隱瞞,趕快將剛才御書房發生的事情詳細給講了一遍。
等他講完了,兩人也來到了御書房。
「就這件小事?」
聽完之後,封河不屑的笑了起來,而後邁步走進了御書房。
「喲嗬,你小子來的還挺快!」
看他這麼快就來了,李二微感意外。
平時有人告這小子的御狀,這小子不拖上一個時辰,很難過來。
今天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小子竟然短短片刻,就來了。
「陛下傳喚,小婿哪敢怠慢,這不,聽說陛下傳喚,小婿撒腿就跑了過來。」
封河嘿嘿一笑,明著拍起了馬屁。
「少糊弄朕,這李德全剛出去,你就來了,哪有如此快的速度?定是你小子湊巧來找朕,正好撞上了李德全。」
李二沖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同樣是拍馬屁,若是別人拍,他就會很反感。
但封河拍,他卻是很受用!
因為別人拍是為了升官發財,這小子拍馬屁,啥都不圖!
「嘿嘿……,陛下英明,小婿今天來,的確是有件大喜事,想要稟報陛下!」
封河也不管有外人在場,嬉皮笑臉的自顧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旁邊的竇家三人,看了看李二,又看了看封河,全都一臉怒容。
不是說好讓這小子來談賠償一事嗎?
怎麼這翁婿二人竟然嘮起了家常?
不帶這麼玩兒的!
「噢?是何喜事,你小子說來聽聽?」
一聽說有好事,李二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陛下,我竇家跟這小子的帳,是不是也該算一下了?」
竇老太爺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將拐杖往地上狠狠一戳,怒不可遏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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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對……,朕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看到老頭子氣得渾身發抖,李二一拍腦門,而後強忍好奇,問封河:「竇家說你設局坑騙,害得他們損失了一百多萬貫,這筆錢,你認還是不認?」
「證據呢……?」
封河沒有回答,而是目光轉身老頭兒,笑嘻嘻的晃起了右手,做了一個討要的動作。
「證據……?」
老頭懵了,他沒想到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竟然索要起了什麼狗屁證據?
「剛才趙國公親口所說……!」
還是竇正清反應快,他一指旁邊的長孫無忌,臉色難看的說道。
「休要胡說,某可從沒說過,是封駙馬坑了你竇家,某剛才只是說,你們雙方一個願買,一個願賣,不過是公平買賣罷了!」
看他誣陷自己,長孫無忌頓時慌了,他眼睛一瞪,趕快澄清。
得罪誰都沒關係,甚至得罪皇上他都不怕,但唯獨不能得罪封河!
招惹了這小子,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更何況,他還打算跟著封河繼續賺錢呢!
「本駙馬聽說,你為老不尊,偷看隔壁王老太洗澡,可有此事?」
封河臉漾笑意,對竇老太爺問道。
「你……你休要誣衊老夫!」
正尋機準備以死相逼、讓李二下旨賠付自家損失的竇老太爺,冷不丁聽到這麼一句話,頓時氣得渾身發抖。
「本駙馬可沒誣衊你,這都是趙國公說的,不信你問他?」
封河一指旁邊的長孫無忌,一臉戲謔的開了口。
「這個……是啊,沒錯,此事是某在坊間聽說!」
長孫無忌先是一愣,他何時給這小子講過這種事情?
但是很快,他便意識到,這是封河在故意刁難自己,也就是說,他不認也得認。
若是否認,輕則以後就無法再跟著這小子一起發財賺錢了,重則不知道這小子會怎麼收拾自己。
因此,明知是封河刁難自己,他也得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
先不管這事兒是真是假,先承認了再說!
「你們……你們敢無憑無據誣衊老夫……?」
看到兩人一唱一合,竇老太爺氣得渾身發抖。
而且,比之前抖的更厲害了!
「剛才你誣陷本駙馬坑騙的時候,何曾拿出過證據?」
封河攤了攤手,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你……你……」
老頭兒指著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合著給自己潑髒水,竟然是因為這個?
「對了,敢問老太爺,您身體可好?」
就在他氣得渾身直哆嗦的時候,封河看著他頭上的血,故裝關心的問道。
「老夫身體硬朗,不勞你操心!」
終於緩過一口氣的老頭兒,拐杖往地上狠狠一戳,氣惱的喝斥道。
「別誤會,本駙馬不是關心你,本駙馬只是好奇,你腦袋上流了這麼多血,為何還沒暈倒?難不成這血是抹上去的?」
封河圍著他轉了一圈,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你……你這個小兔崽子!」
剛剛消了一些氣的竇老太爺,被他這麼一說,火氣立馬又竄了上來。
其實,封河猜的沒錯,這頭上的血還真不是老頭兒自己的,是在來告御狀的路上,把一個受傷家丁的血,抹在了他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