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老爹你那個問題是啥意思

  李二搖搖頭:「侯君集一直監視這西域的動向,出現在在河中地的大食人並不多。Google搜索」

  「遷徙過去的突厥人也沒什麼大動作。」

  「不過叛徒令狐氏倒是很活躍,似乎想在那裡建一座城池。」

  侯君集今年通過各種手段打探西域的消息,要是大食人越過河中地,不可能不被發覺。

  「難道大食人的想法和蘇辰一樣,想走水路偷襲?」長孫無忌疑惑道:

  魏徵在地圖上用手指比劃著名:「這道海峽,距離大食可比距離我大唐廣州要遠的多!」

  「而且蘇辰說了,大食人的船隻,遠不如我大唐,」

  「誰知道他們走了多久才到馬六甲的,這樣的偷襲,怎麼看風險和收益都不成比例吧!」

  李二又看了一眼戰報:「具俘虜交代,大食人沿著海岸線走了百日才到!」

  眾人聽了直抽冷氣!

  「哎!大食人,好毅力!」魏徵感嘆道。

  杜如晦道:「他們要是為了偷襲我大唐,這確實有些不合理,但是費這麼大的勁,不是為了偷襲,那就更不符合情理了!」

  眾人聽著杜如晦看似矛盾的分析,一時也猜不透大食人是怎麼回事。

  「不管怎麼說,海軍算是把這個暗藏的危險給提前挖了,我們也就不要再去想大食人究竟想幹嘛了!」李二對眾人說道。

  「也是!好在皇家海軍的損失不算大,倒是大食人幾乎全軍覆沒,看來海戰,大食人還不是我大唐對手!」

  房玄齡對在一旁走神的房遺愛道:「發啥呆呢?」

  「蘇辰有沒有說以後打算?」

  戰報上除了報告了那場伏擊戰,並沒有說以後的計劃。

  「打算?」

  「當然是接著去大食啊!」

  「陛下!諸位!大食人很菜的,這次要不是他們……」

  房玄齡直接打斷房遺愛,怒道:「少吹牛皮,蘇辰有沒有說什麼詳細的計劃?」

  「詳細計劃,馬六甲距離大食還有一萬多里呢!到了那裡才能做詳細計劃啊!」

  見自己老子又要抬巴掌,房遺愛急忙道:「我真不知道,不過我聽大帥說,要兵分兩路!」

  李二也瞪了房遺愛一眼:「仔細說說!」

  房遺愛苦著臉道:「可是我知道也不仔細啊!」

  又來到桌子邊上,房遺愛用手指劃著名地圖道:「我聽大帥說,他帶領主力炮艦、運輸艦和少部分護衛艦橫跨……」

  「孫仁師帶著其他艦船,沿著海岸線……」

  房遺愛在地圖上把海軍艦隊的航行路線給大家比劃了一下。

  「明知強敵會嚴陣以待,還要分散兵力?老夫雖不知兵,可這也不是明智之舉吧?」

  房遺愛對魏徵道:「鄭國公,大食算不上什麼強敵!」

  「大帥兵分兩路,完全是因為嫌棄那些槳帆戰艦跑的太慢,又不能橫跨大洋!」

  「但是又覺得在波斯灣有可能用得著,所以才讓他們沿著海岸線慢慢走。」

  李二道:「算了,怎麼行軍打仗是領軍將軍的事情,再說這會兒艦隊不一定跑到那裡去了,咱們也管不著了!」

  又看著房遺愛:「蘇辰和太子還有什麼讓你交代的沒?」

  房遺愛愣道:「沒了呀,大帥只是讓我們什麼也別向外說,說是保持神秘感,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瞎猜去。」

  「哦,對了,還有太子殿下和大帥的私信!」

  「殿下是寫給陛下和娘娘的,大帥是寫給公主的……」

  說著又往外掏信件。

  房玄齡又是一巴掌:「陛下問的就是這個。」

  交了信件,再三確定沒有別的了,這才讓房遺愛自己回去歇著去。

  「蘇辰交代的事情別忘了,以後艦隊的事情,誰都不要說!」

  「是!陛下,臣告退!」

  「先把護國公的書信交給公主殿下,再回去。」房玄齡又交代道。

  房遺愛撓著頭嘟囔著:「怪不得覺得忘了什麼事?」

  「劉四那個老奴才就是回去見長樂公主的,我竟然忘了直接把書信給他了!」

  「這還的跑一趟!」

  魏徵看著房遺愛離開後,對房玄齡道:「看來二郎在海戰中傷的不輕,你最好請太醫給他看看腦子!」

  房玄齡瞪了魏徵一眼:

  該看腦子的是你!

  平時不苟言笑的魏噴子,最近也學會打諢插科了?

  房遺愛離開後,李二幽幽道:

  「看來海軍艦隊,確實沒什麼大事,最近一段時間謠言四起,有些人是賊心不死啊!」

  眾人都不接話。

  誰讓你非讓把太子塞進艦隊裡去的。

  「算了!朕最近事忙,懶得追究到底什麼人在背後唯恐天下不亂了。」

  「艦隊的事,就按蘇辰說的,保持神秘,讓別有用心的人慢慢猜去吧!」

  眾人齊聲回答道:「是!臣等謹遵聖命!」

  這些天謠雖說傳什麼的都有,不過基本大意都是:

  艦隊在外遭遇不測,太子李承乾生死不明!

  這種別有用心的謠言,目的直指太子李承乾!

  李二這幾天時刻都在氣頭上!

  房遺愛回來讓李二額眾臣都鬆了口氣!

  房玄齡從衙門回家後,發現房遺愛正在書房等他。

  看著坐在那裡發呆的房遺愛,房玄齡懶得的誇了他一句?:

  「在海軍的表現還不錯!這次……」

  「啊!父親你回來了!」房遺愛一個激靈道。

  「嗯,你剛才發什麼呆呢?」

  「在書房等著老夫,有什麼事?」

  房遺愛立馬一臉便秘模樣:「爹啊!你上次讓我問的問題到底什麼意思啊?」

  房玄齡一皺眉:「什麼問題?」

  房遺愛道:「就是廣州你送信給我,讓我問大帥的那個。」

  「就是,就是你說要去海外建國立廟的那個。」

  房玄齡這才反應過來:「那個呀,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

  房遺愛瞪大眼睛:「老爹!你是我親爹,那種問題也能隨便問問?」

  「你知道我當時鼓了多大勇氣才敢向大帥開口的嗎?」

  「要不是你又是威脅,又是打包票的,我可不敢向大帥那樣的問題。」

  「老爹你是不知道,當時太子殿下就在旁邊……」

  房玄齡笑了笑:「不是沒問題嗎,太子殿下也沒責怪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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