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完他所說的東西之後,周圍的人全都皺起眉頭反應過來。
「就是呀,這傢伙都被人家礦場踢出去了,肯定整天說人家壞話。」
「別的不說,就是這個品性都比人家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管怎麼說,礦場那邊一直都沒說過他任何的壞話,但是這個傢伙卻一直在後面叫嚷,真是太丟人了,我不想相信他。」
聽到了眾人所言,孫桐木並沒有太過於激動的反應。
因為他已經看到了人群中有些人臉上的惶恐,要知道他所說的這些東西。
原本就不一定能讓所有人都接受。
他們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對蘇辰進行一些抹黑。
這樣的話對於他們自己就很好了。
無論如何只要能夠對蘇辰施展報復,然後讓蘇辰知道他們的厲害。
這就已經足夠。
至於究竟有多少人相信,他們並不管。
反正只是張嘴說點壞話而已,他們根本就沒有付出任何的成本。
「這位將軍上一次就是你抓的我們吧。」
冷笑兩聲之後,孫桐木就把目光看向了陳破軍。
他仗著自己在本地有權有勢。
十里八鄉的很多親戚都住在這裡。
如果陳破軍和蘇辰抓了他們。
因為一些小事就把陳破軍這些人給幹掉,那肯定會引起這邊民眾的不滿。
到時候張偉的名聲肯定會一落千丈,蘇辰自己可以不在意他的名聲。
但是現在不可否認的一點,就是蘇辰的名稱已經和公會綁定了起來。
如果工會這邊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的話。
萬一受到了眾人的指責,到時候肯定會被不少人給進行一些退會的操作。
只要他們工會的人少了,以後的擴張肯定會越來越慢。
蘇辰他們這一趟公會的車肯定是不能減速的。
他們需要保證提高的速度去進行發展。
才能夠讓工會的基本盤越來越穩固,所以在這個時候名聲肯定就是非常重要的。
正是因為吃准了這一點。
陳破軍才會笑呵呵的直接對他們嘲諷了起來。
「上次抓你是因為你在旁邊散播謠言,而且還抹黑公會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天你就又開始了,看來上一次給你的教訓是真的不夠。」
陳破軍的語氣很不好,說實話,平日裡面在面對那些縣城裡面的縣令的時候。
他收帳款也能夠輕輕鬆鬆,但是在面對這些本地村民們的時候。
他就不是那麼好說的了,畢竟陳破軍現在的身份比較高,如果仗勢欺人的話。
很有可能還需要考慮自己背後的蘇辰,還有公會這些東西。
所以在很多時候陳破軍都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至於一旁的孫桐木才聽到他所說的話之後就更加狂妄了。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不就是又想把我抓走嗎?這樣你們就不用害怕被別人說了。」
「但是我告訴你,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們在這裡換人就要挨罵。」
「那些人是絕對沒有我們本地的人更厲害的,等他們把人給治死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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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他們現在仍然不願意放棄蘇辰那邊比較高的待遇。
所以在這個時候各種各樣的鬧騰主要就是為了讓蘇辰重新把他們給要回去。
但是這種想法肯定是正常的,可是蘇辰卻不會再要他們了。
畢竟這些人除了懶惰之外就連品行都讓蘇辰有些驚訝。
說實話他們如果之前不幹這些事情的話,待一段時間之後。
蘇辰很有可能會重新從本地再去吸納一些人才。
但是這些本地的醫師們聚集起來了之後就沒幹什麼好事。
手上拿出的手段更是惡劣至極。
既然這樣的話,蘇辰也不願意在他們身上繼續花費時間了。
於是就迅速的讓陳破軍過來對他們進行一些處置。
在看到他們這樣爛泥扶上牆之後,陳破軍也不想和他們繼續多說。
然後直接開口道:
「我知道你們現在想幹什麼,不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既然大家不相信,那我們今天就開始接受義診。」
「所有的藥物都不用花錢,誰家要是有個病症的話可以直接來村口,每個村子我們都會提供足量的醫師,然後再提供足量的藥物,比他們這些被辭去位置的傢伙好多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就連孫桐木的臉色在瞬間都變得很難看。
「什麼?」
要知道張惠他們這邊的彩禮是非常充足的。
就算是花錢去砸維護自己的聲譽,都不是孫桐木這些小家裡能夠比得上的。
所以在說到了這裡之後,他們每個人都是非常的輕鬆。
甚至都覺得自己這邊的東西非常簡單就可以處理掉。
至於周圍的村民們,在知道了可以被免費的診斷之後。
也紛紛激動了起來,然後他們就把目光放在了陳破軍的身上。
「我就說嘛,孫桐木剛才說的簡直是放屁,蘇大人那邊一直都對咱們很好,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呢?」
「就是呀,他這種傢伙就是想詆毀人家,然後自己可以得到利益,不用理會他就好。」
「咱們趕緊撤吧,不要在這裡繼續聽他說的話了,省得各位將軍把咱們都給化成他們這樣的人。」
眾人在說到了這些東西的時候,紛紛選擇了撤退。
不想在這裡繼續花時間了。
對於他們而言這種問題簡直是簡單的很。
根本就不需要去進行過多的討論,他們需要做的只是遠離孫桐木這種人。
省的他犯下什麼事情以後,把情況沾染到自己的身上。
這樣才會顯得比較麻煩,至於孫桐木這邊。
在聽到了陳破軍所說的這些事情之後,就立刻皺眉質疑到:
「你們這不是白白的砸錢嗎?有病是吧,為了讓我們活不下來,你們就願意花這麼多錢嗎?」
「這可不是為了讓你們活不下來。」
「這只是為了把我們前幾天被玷污的名聲給洗白,至於你們所受到的影響,那就只能說明是自作自受了,和我們根本就沒什麼關係,」
這個時候陳破軍已經把話給說得非常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