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槳船,船體的周圍搭配垛口,並配備了大唐最先進的大型機弩,這就是有點超越當前科技的設想了,堪稱實打實的戰艦了。
唐朝的沒有帆船這一說,但秦長青居然在裡面看到了風力理論,這更是意外連連。
詳細的詢問之後,秦長青才知道,這只是一個概念,還沒有投入近實踐,所以具體行不行,誰也不知道。
帆船、戰艦的巔峰其實是在明朝,也就是鄭和下西洋的時候,所使用的鄭和寶船。
至於所為的鐵甲艦,現在的技術也造不出來,想打幾場碾壓一切的海戰,鄭和寶船就是最理想的選擇。
與此同時,秦長青也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大唐劉仁軌。
如果歷史因為秦長青的到來,的偏差不大,劉仁軌現在應該還在陳倉縣當縣尉,不久的將來就會砍了折衝都尉魯寧,到時候自己出手一救,在舉薦給李靖,妥妥的就變成自己人。
劉仁軌也是一個狠人,當年在白江口的時候,小矮子國的將領毛野稚子,帶戰船四百艘,敵寇二萬七千人,直接被劉仁軌給打殘了。
打殘了之後,劉仁軌就上疏給李治,必須嚴懲小矮子,發誓要滅了倭國。
現在的小矮子,真的要感謝李治,要不是李治和蘇定方攔著,劉仁軌一準兒率領水師去攻打倭國。
在大唐,隨隨便便拎出來一個武將,你要不滅幾個國家,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帶過兵。
打定了主意之後,秦長青將海船圖譜小心的收起來,「衛國公李靖已經找了陛下,比如就會前往登萊府,你也一道兒去吧。我會找閆立德閆大人把專項款直接加封,加封之後沒人敢動一分一毫。」
謝忠疏聽到之後,整個人都傻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臉色激動的通紅,後退幾步之後,單膝跪地:「謝大人器重。謝某定當鞠躬盡瘁。」
「此去之後,你只要記住一點,船肯定是要造的,但不是現在。登萊府那裡有大唐的船廠,你去之後就是培養工人,把那些老師傅全都集中起來,讓所有的能工巧匠記錄在冊。」
秦長青頓了頓,「培訓造船的工人,我要一大批熟悉造船技術的精英。新式的造船廠我會放在渭水,等開春之後就正式建廠。」
謝忠疏雖然不懂,帶著錢去了不就是造船的嗎?
居然是招募工人,那可是三十萬貫啊!
「另外,沿海一代,有一種餵牲口的海帶,以後禁止不勞。等登州水師正式開始操練的時候,我在傳你一種全新的製造海鹽的方法,登州水師也要有自己的收入來源……」
隨後,秦長青又給謝忠疏普及了一下鯨魚和鯊魚的知識,練兵就是要乘風破浪,做好和大海搏鬥的準備。
至於現在的戰船,秦長青也沒看上眼,長盛不衰的鄭和寶船和蓋倫帆船才是首選。
但前提條件是,要在站船上安置火炮,火炮的鑄造不是難事,難的是滑膛炮的膛線。
但等到開春之後,水力機械一搞出來,這些事情就都不算事兒了。
試想一下,當自己率領天下最牛逼的艦隊,先滅了小矮子之後,然後下幾次夕陽,在大不列顛群島上,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女皇陛下,等著去征服……
打發了謝忠疏,段倫就來了。
「長青啊,你咋把唐志遠給開除了?他可是太子殿下的親信。」
「愛誰誰,別的地方我不管,只要我在水部一天,就要不要渾水摸魚之輩。」
秦長青取來小陶爐,燒了一壺水,泡了一壺茶。
「段叔叔,水部的虧空很大,我不會給任何人擦屁股,房相給了我五十萬貫,不能因為誰是誰的人,就可以胡亂挪用我的錢,這些錢是我是要用來建造新式戰艦的。」
「哎!」
段倫嘆了一口氣,「太子殿下……」
「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而已,掀不起來什麼大風大浪。」
「……」
段倫瞪大了眼睛看著秦長青,險些一把捂住他的嘴,「這些話以後別瞎說,我當做沒聽見。」
秦長青乾笑一聲之後,也不再言語其他,和段倫請教了幾個教書的問題之後,也正式開了在工部混日子的生涯。
立春之後過了穀雨,就是驚蟄。
驚蟄,萬物出乎震,震為雷,故曰驚蟄,是蟄蟲驚而出走矣。
意料中的,那場壓塌了太極殿的大雪,沒有到來,秦長青多少有點失望。
秦毅和瘸子被派往了關隴,大肆收集大王葉和淡巴菰,有多少要多少。
大王葉就是野生的鹽業,淡巴菰是關隴沒有人要也沒人在乎的煙也的一種,很好抽。
現在的造紙廠的造紙技術,足以弄出來菸捲用的紙,所以,捲菸廠必須要建。
驚蟄之後,李藥師離京,前往登萊府,謝忠疏隨行。
氣溫不斷升高,春耕也即將開始。
小清河的冰都化了,水流湍急。
老天爺似乎也因為驚蟄的到來心情大好,降下了一場春雨。
妖道李淳風開始給李世民卜算今年的降水量,信誓旦旦的告訴老李,今年是一個豐收年。
一年之計在於春,春耕之前就是犁地翻土,老李對大唐的生產力,是在不敢恭維。
大唐的國土面積很大,但實際耕種的不到三分之一,荒地還有很多很多。
對於這一點,老李的都把都愁白了,但凡順風順水幾年,老李也不至於窮成現在這樣。
人一發愁,就像出去走走,正月十五都不是和秦長青一起過的,老李和長孫皇后也有點想念女兒女婿了。
於是,李君獻駕車,秦家莊走起。
馬車晃晃悠悠的前往秦家莊,出了長安城的時候老李掀開車簾,向外看,一臉疑惑。
「君獻,長安縣令清路了嗎?」
老李一皺眉,「我記得長安城外,每年開春都有很多難民的,今年怎麼這麼幹淨?難道真的是盛世,百姓都吃飽穿暖了?」
往年長安城外,隨處可見的就是棚戶區,以及面黃肌瘦的難民,光收容這些難民,都是一個天文數字,歷朝歷代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