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前的靈美人,是青蘋果,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濺。閱讀
現在的靈美人,是熟透的紅蘋果,雖然沒有了那麼多的汁水,但卻誘人。
時間,散去了靈美人的青澀,舔了幾分韻味。
「快快起來。」李淵顫聲道。
看到皇帝這般樣子,高士德暗嘆一口氣,而宋美人,則是心裡一喜。
待靈美人起來之後,李淵直接迫不及待的撲了過去。
久別相逢,李淵的眼睛,直接放在美人的身上挪不開了。
青樓做的,那就是男人的生意,如何對付男人,青樓自然非常的有心得。
身為頭牌,靈美人自然對青樓的那一套非常熟絡。
一顰一笑之間,儘是妖嬈嫵媚。
哪怕就是一個眼神,也透著股媚氣。
似騷非騷,似妖非妖…
碰到這種女人,沒幾個男人能把持住。
哪怕靈美人現在告訴李淵她是個毒蘋果,李淵也會衝動的吃完再說。
「美…美人……」
李淵想問問靈美人這些年可還好,但張了張嘴,愣是說不下去了。
「陛下。」
靈美人風情萬種的一眼,令李淵瞬間精蟲上腦,一把拉起美人的手就往寢殿走。
那般猴急的模樣,令宋美人嫉妒之餘一陣暢快。
今兒過後,看誰還敢欺負自己。
哈哈哈…
李淵遠去之後,宋美人笑出了聲。
侯在殿外的兩個小黃門,聽到這麼猖狂的笑聲,下意識的便看了宋美人一眼。
也正是這一眼,令他們一個挨了一個耳刮子。
「狗奴才,你也敢看我?」
兩個小黃門立馬跪下低下了頭。
宋美人這才心滿意足的揚長而去。
……
宮中的李淵一步步臨近死亡,宮外的朱剛也已一隻腳踏進了閻羅殿。
「頭,那人進了那一棟院子。」
順著手下手指的方向,隊正神色一冷。
他現在是既怕這人沒問題,又怕這人有問題。
這人要是真的有問題的話,那他定要被牽連。
好不容易發了個善心,結果沒想到,現在可能要沾一手屎了。
隊正心中後悔無比。
以後這善心,萬萬不能隨意發了。
「走,過去,都打起精神來,要是有什麼不對,立馬拿下!」
「諾。」
十來個士卒齊應一聲。
隊正握緊鋼刀,帶著手下大步流星的行至院門外。
院內正擦刀的朱剛,已經聽到了甲冑的聲音,當即心裡一緊,握緊了刀。
哐當…
清脆的敲門聲,令朱剛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誰。」
短短一個字,帶著無盡的緊張。
門外的隊正心立馬一沉,示意手下做好準備之後,出聲道:「我們是巡防營的,府衙有令,清查各坊人口,快開門。」
朱剛幾個呼吸,想到自己有戶籍證,便就先收起了刀。
待他打開門之後,雖然朱剛帶了個面具,但對視一眼,隊正便直接認出了他。
「拿下!」
隊正高喊一嗓子的同時,一腳踢出。
朱剛面色一變,雖堪堪側身躲過了這一腳,但卻身形不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沒給他起身的機會,幾個士卒上前便直接擒住了他。
這個時候,朱剛雖然心中驚恐,但卻還能穩住心神道:「你們幹什麼!」
他現在得作態,很像是個平頭老百姓。
隊正多希望他真的只是個老百姓啊。
「搜!」
兩個士卒將朱剛綁了起來,隊正親自看著他。
餘下的人,里里外外將這小院仔細的翻了一遍。
最終,院中新翻的土地吸引了他們得目光。
將土刨開之後,看著三具屍體,一眾士卒面色一變,而隊正,更是一屁股癱坐在地。
完了完了……
按現在的情況看,這人很有可能就是被通緝的那人。
萬萬沒想到,行了個善,卻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隊正心中一陣絕望。
「頭,現在怎麼辦?」
看著眼睛冒光的一眾手下,現在想殺人滅口也不行了,隊正苦澀道:「將他送去府衙吧。」
「頭,不如直接送去鎮撫司,昨天鎮撫司已經加大懸賞了,這賊子現在值十五金了。」
一聽這,餘下者紛紛呼吸一滯,隊正悽慘一笑。
隨即,一眾人押著朱剛去了鎮撫司。
……
鎮撫司內。
萬朝均看著自毀容顏的朱剛,心裡一陣敬佩。
能對自己下這麼狠的手,此人是個漢子。
不過,這等雕蟲小技對鎮撫司來說,沒有絲毫用處。
鎮撫司內奇人異士多的是。
別說他現在只是一臉傷痕了,哪怕就是將臉皮給剝下來,精通辯屍之人也能憑藉骨相認出他來。
費了這麼大力氣,折騰了這麼多天,終於是抓到這賊子了。
萬朝均放聲大笑道:「朱大人,要論起來你我也算同行,該交代就交代吧,免得吃什麼苦頭。」
朱剛冷冷一笑,看著萬朝均一言不發。
從他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這是個硬骨頭。
萬朝均當即也不在多言,直接令手下開始動刑。
正當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鋼釘穿過朱剛十指的時候,朱硯龍神色慌張跑進來道:「大人,這毒物檢驗出來了,是蓖麻毒。」
萬朝均面色一變,蓖麻可是劇毒啊,世間沒有一物能解此毒。
看著瓶中的小白粉,萬朝均突然想到了剛剛那一隊巡防營士卒的話。
朱剛盯著行宮看了許久,太監領進去了一個女人,從蜀中來了一個女人……
這種種串聯起來,萬朝均得到了一個大膽的結論。
李泰,可能想毒殺李淵。
萬朝均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匆忙撲到朱剛身邊,怒問道:「說,那個女人是不是進了宮!」
滿頭大汗的朱剛瞥了一眼萬朝均,神色之中有著隱隱的得意。
正是這微不可查的一絲得意,令萬朝均腦袋瞬間轟的一聲。
好大的膽子,好毒的心思……
「朱硯龍,速速給殿下傳信,就說…」
一聽李泰居然這麼大膽,朱硯龍兩腿一軟。
「快去!」
萬朝均一巴掌打醒他,而後自己急忙奔往了行宮。
他現在滿心祈禱著那女人沒有問題,或者身上沒有毒藥……
要不然,這天恐怕就要塌了。
萬朝均一路策馬狂奔,待到宮門口時,馬都還未停下,他便急匆匆的跳了下來。
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沒怵在尖銳的拒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