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大的商人,也會開一種店鋪,就像是明朝和清朝的錢莊一樣。
然後商人會給顧客一張飛幣,顧客就可以去指定的鋪子,用飛幣換成銅錢。
「李兄,你要是做生意,范蠡都比不過你!」
秦懷玉笑著接過飛幣,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范蠡,通常被認為是商賈之祖。
這是一句很有份量的誇獎。
「可不是麼,李兄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怎麼就這麼能做生意,以後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老程都聽你的!」
程處默拍著胸脯,紅光滿面道。
「老程?你就不怕被程叔叔揍嗎?」
羅通打趣道。
「哈哈哈吧。」
幾名年輕將領聞言,皆是大笑出聲。
屋內,洋溢著歡樂的氛圍。
「大家拿著錢,可以去瀟灑了。」
李想淡淡一笑,道:「不過,店鋪的事情,你們還要幫我打理一下。」
他還要盯著裴寂,香水的生意,還不能花多少心思。
「沒問題!」
時間過得很快,當他們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燕王府。
賓客散去,重歸平靜。
大廳中。
長孫皇后坐在主位上,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想兒,今天為娘可沒讓你失望吧?」
李想笑眯眯的端著一杯熱茶,一臉感激的看著她。
「娘,你今天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他說的是真心話。
長孫皇后能親自來給他撐腰,甚至幫他推銷自己的東西。
這份情誼,當真是令人動容。
但他必須承認。
皇家的演技,當真是無可挑剔。
乾娘的演技,簡直可以媲美影后了。
這一下午,她跟幾個貴婦,美婦人聊了幾句,又談了幾十筆生意。
這幾個人,以後都會成為他的忠實顧客。
香水店開業,生意出奇地好。
這就是母親對兒子的關心啊。
李想如這樣想著。
長孫皇后含笑頷首。
「乾娘沒給你添亂就行,我已經很久沒有出宮了,以前的姐妹們,我都好久沒見過,今天在一起說了這麼多的話,我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李想一臉諂媚道:「乾娘,你年紀可不大,我們站在一起,就像是兄妹一樣。」
噗嗤!
這番厚顏無恥的馬屁,讓一旁的長樂、武媚娘、雲香兒等人都笑了。
這話說的太甜了。
若是換做其他人,怕是早就挨板子了。
長孫皇后也笑得花枝亂顫,一張俏臉微微泛紅,翻了個白眼。
「臭小子,別胡說八道,小心你乾爹知道了,揍你一頓。」
長樂正在吃糕點,聽到這話,直接吐了出來。
「喂,李想,你至於嗎?這馬屁拍得也太厲害了吧?」
李想對此並不以為意。
長孫皇后今年才三十多歲,放在前世,那也是最有魅力的時候。
再加上她保養得很好,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站在香兒身邊,還真有幾分姐妹的味道。
「我可沒有拍馬屁,乾娘在我心裡永遠是最漂亮的。」
李想不停的拍著馬屁。
五女同時笑了起來。
「油嘴滑舌。」
長孫皇后掩嘴一笑,道:「你覺得這裡怎麼樣?你打算什麼時候搬到這裡來?」
「很滿意,我很喜歡乾爹為我建造的這座府邸。」
「既然你喜歡,那就挑個好日子,搬到這裡來。」
長孫皇后笑道:「待你搬完後,便可把婚事辦了,此事你乾爹已吩咐禮部著手準備了。」
此話一出,雲香兒和武媚娘都是俏臉微紅,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倒是鄭雪晴,神色有些黯然,像是有什麼心事似的。
「一切都聽乾爹乾娘的。」
李想略一思索,便點了點頭。
雖然他已經習慣了雲家巷裡的清靜與平淡,但既然王府已經建好,總不能一直呆在那裡。
而且,他的婚事,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王府,無疑是更好的選擇,大不了,以後常回雲家巷看看,那可是他發家致富的地方。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有些感慨。
來到長安才一年時間,就住進了如此豪華的府邸。
難道自己真的有大氣運?
李想沒有說話,而是站在原地沉思。
長孫皇后道:「我知你喜靜,若真喜歡那地方,也大可不必如此著急。」
李想撓了撓頭,訕訕一笑,道:「乾娘也看出來了。」
家裡還有兩個假貨沒收拾,現在搬到這裡來,都把王府給糟蹋了。
就算要搬家,也得先把這兩個人給收拾了。
「好了,乾娘先回去了。」
長孫皇后又交代了一些事情,這才慢吞吞的起身,拉著長樂就往宮裡走。
「乾娘!」
李想攔住長孫皇后,接過鄭雪晴遞過來的飛幣。
鄭雪晴下午出去換了不少飛幣。
原本的飛幣,來自於好幾家商鋪。
於是,李想便讓鄭雪晴去兌換了,並將這筆錢存入戶部了。
這張飛幣是戶部開出的匯票。
「這是五萬貫,麻煩您轉交給乾爹,我已經完成了一部分承諾。」
長孫皇后怔了怔,接過飛幣,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好吧。」
李想連連點頭。
「乾娘保重!」
「小心樓梯!」
「長樂多來玩玩啊!」
那諂媚的樣子,就像是酒樓里賣酒的夥計一樣,讓長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送走了長孫皇后和長樂,李想鬆了一口氣。
他轉過身,就看到三女正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他。
「夫君,你怎麼能這樣拍馬屁。」
武媚娘滿臉通紅道。
「為了賺錢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想不以為意,反而哈哈笑道:「今天晚上,咱老李給你們做一頓豐盛的大餐。」
聽到這話,三女眼睛都亮了起來,滿臉的喜色。
紫宸殿。
李世民看著手中的奏摺。
桌上放著房杜二臣送來的裴元吉謀反一事的摺子。
經過幾天的調查,這件案子已經得到了證實。
和他預料的相差不大。
房杜二臣認定裴元吉有謀反之罪,但此案與其他人無關,並提出了他們二人的看法。
只殺首惡,其餘的一概不管。
相對於謀反而言,這已經算是特別輕的處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