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入羊群是什麼概念?
當然是所向披靡,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對於這群黑衣人來說,羅靜兒就是一隻猛虎,長槍所指,手下幾無一合之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超級高手對上普通角色,這場仗打的簡直砍瓜切菜一樣簡單,黑衣人總共也就十二個,除了那個大漢被韓躍偷襲一刀梟首,剩下十一人全被羅靜兒幹掉。
夜風如水,死屍躺了一地,韓躍將手裡的長刀扔掉,嘿嘿誇讚羅靜兒:「不錯,總算懂了我的暗示,知道穿著流雲鎖子甲過來……怎麼樣,這套裝備可還合身。」
羅靜兒點頭道:「合身的很,就算稱之為戰場神器也不為過。」
這一場營救戰從偷襲到結束總共也就幾十秒時間,固然有韓躍創造了自救條件,但是絕大部分原因還是羅靜兒的功勞。
若非她及時射出弓臂神弩,恐怕韓躍偷襲那大漢未必成功,一旦給那漢子躲開偷襲,局面很可能會是另一種情況。
「你很有武人天分!」羅靜兒忽然開口,目光有些複雜,道:「身陷敵群,卻能保持頭腦冷靜,以語言挑動敵人心思而為自己創造有利條件,這是大將之風……」
「大將之風?你太看得起我了。」韓躍哈了一聲,淡然道:「不過是掙扎求存罷了!」
羅靜兒緩緩搖頭:「垂死求生之人我見得多了,你知道麼,有些新兵初到戰場之時,哭喊者有之,驚慌者有之,逃竄者也有之,怕死是人的本能,能做到臨危不懼者,萬人中也不見得有一個。」
她目泛異彩,盯著韓躍輕聲道:「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通曉格物,製造水車,鍛造裝備,配製秘藥,你懂得如此多事物已可算世間少有,偏偏現在又展現出大將之風,堪稱文武雙全……我能遇見你,莫非真是上蒼可憐我羅家,專門降下奇才助我不成……」
韓躍聽她語氣越說越振奮,心中忽然打了個突,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覺。
「小妞,你如此誇我,莫非有什麼陰謀?」
「你猜呢?」少女嫣然一笑,月光如水灑落,照在她那秀美絕倫的臉龐,夜風習習,吹動三千髮絲,當真艷麗不可方物。
韓躍心中一盪,悄悄咽了口唾沫。
事出反常必有妖,羅靜兒每次對他溫柔,背後必然隱藏著目的,他踟躇半晌,小心翼翼試探道:「美人計?」
少女噗嗤一聲,忽然小臉一繃,嚇唬他道:「不錯,就是美人計,你怕不怕?」
「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要說讓我騎馬打仗,那哥哥肯定敬謝不敏,如果是讓我風流倜儻溫柔鄉,嘿嘿嘿,哥哥何時怕過?寧死也要衝鋒陷陣一回。」
「無恥!」羅靜兒俏臉一紅,飛霞爬滿雙腮,她白了一眼韓躍,忽然幽幽道:「知道麼,就在剛才,我更堅定了要招你入贅的念頭,你不該表現如此出眾的……」
韓躍微微一呆,有些苦惱道:「振興羅家,真的就那麼重要麼?」
羅靜兒被他問的一怔。
韓躍又道:「我知道你其實並不喜歡我,甚至咱倆剛認識那會你還…算了不說了,我就想問問,在你心中到底是家族重要,還是你自己的幸福重要?你也是如詩少女,難道一點都不渴望愛情麼?」
「愛情?」羅靜兒喃喃一聲,怔怔有些發呆。
韓躍不再說話,靜靜等在一旁,讓她好好沉思。
夜間風涼如水,天上萬點繁星,身邊不遠處就是渭水,大河怒浪濤濤,拍擊河岸轟然響動。
一輪明月當空,照的江水發白,風吹樹林,枝葉沙沙,動與靜完美結合,夜色是如此的迷離。
少女立於風中,身上甲冑曲線逼人,一頭烏髮三千飛揚,她眉頭輕蹙著,嘴唇輕咬著,月光下宛如出塵仙子,那樣的艷麗動人。
「讓你入贅,很難麼?」羅靜兒忽然幽幽開口,牙齒輕咬朱唇,雙目猶如明珠含水,靜靜望著眼前的少年。
韓躍搔了搔腦門,苦笑道:「入贅上門乃是男人嫁女人,生的孩子要跟女人姓,賺的錢財要入女家門,就連百年之後身死入墳,墓碑上都要刻著某某入贅氏,世人嘲諷,宗族斷代,這種喪失尊嚴之痛哪個男人會喜歡?」
「可是我大唐贅婿之風盛行,那些男人好像並不似你說的這般,比如柴紹駙馬就出身豪門,入贅公主卻甘之如飴。」
「他不甘不行啊,咱們皇帝陛下可不是個講理的,柴紹那貨敢有一點怨言試試,腦袋穩不穩真是兩說。」
「那普通人家呢,田家莊也有幾戶上門女婿,我見那些男人平日表現也沒什麼難堪……」
「他們整日掙扎求存,衣食尚且不飽,哪裡有時間琢磨這個?」
少女有些惱怒:「說來說去,總是胡攪蠻纏,你衣食很飽麼?」
「這個嘛。」韓躍小心翼翼看她一眼,道:「過不了幾天,我估計要發一筆大財……」說著,掏出了四五張借條,十分欠揍顯擺道:「你看,四十萬貫!」
「你……」羅靜兒胸口起伏,氣的俏臉發白。
韓躍生怕她發飆,連忙道:「算了算了,這個問題每次都談不攏,咱們以後再說好不好!」
羅靜兒哼了一聲,甩頭不去看他。
「嘿嘿,好妹子,奔勞辛苦大半夜,眼看天就要亮了,咱們趕緊回家吧!」
少女紋絲不動,顯然還在生氣。
「不走是吧,甩臉子是吧?」韓躍眼見來軟的不行,眼珠一轉,開始來硬的:「哼哼哼,你也不看看這什麼地方?荒郊野外一地死屍,夜黑風高密林幽深,信不信我獸性大發,將你就地正法!」
「你敢麼?」羅靜兒反唇相譏,臉上卻一片緋紅。
韓躍被逼上梁山,硬著頭皮道:「有什麼不敢,再不走我現在就扒你衣服!」
「那你來啊……」少女也是豁出去了,猛然將胸口一挺,她儘管臉色紅如火燒,卻咬牙堅持著與韓躍對視。
銀甲嬌軀,曲線逼人,一股處子芬芳直衝韓躍鼻尖,高高挺挺的**宛如兩座山峰,幾乎貼在了韓躍胸口。
咕嘟!老裝逼犯下意識咽了口唾沫,想不到這妞如此彪悍,少女懷春不應該是婉約派的麼,怎麼到我這裡就變成逼婚逼睡的,這麼嚇人?
他目光偷偷落在羅靜兒雙峰,儘管很是眼饞,終究不敢伸手。
有些便宜一但占了,可比牛皮糖還要粘人,哥可是要擁有整片森林的男人,豈能讓你這棵樹吊死…………
「哈,想用這種手段讓我上鉤,爺才沒那麼傻?」他儘管饞的心肝都疼,卻仍然裝逼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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