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差點笑出聲來。神特麼的暗疾痔瘡,既然是暗疾,處弼兄你說得這麼明目張胆……
咦?也對,反正孤跟老四不對付,處弼兄也跟他不對付,這才對嘛。
想到了這,李承乾憋住笑說道。「既然是父皇有命,那處弼兄你只管去就是了……」
程處弼眼珠子一轉,嘿嘿嘿地建議道。
「殿下,要不要我幫你帶個問候,慰問一下魏王殿下,祝福他痔瘡早日痊癒什麼的?」
于志寧整個人險些就風中凌亂。神特麼的祝福他痔瘡早日痊癒,我看你小子這是唯恐天下不亂。
李承乾的臉直接就黑了。雖然我跟老四不對付,但是這種十分典型的惡趣味手段,怕也只有處弼兄這樣的厚臉皮才能夠想得出來。
「那個就不用了,替我問候我那四弟就行了,嗯,切切不可提祝他那什麼早日康復。」
看到李承乾一副擔驚愛怕地反覆叮囑自己,程處弼不禁有些索然無味。
算了,排骨粗哥哥不樂意懟米其林弟弟,只能說明他心太軟,太過善良,不過也行。
反正等到活字印刷術一出,他魏王李泰莫說是編撰《括地誌》,他就算是把《括天志》加《括肛志》都編出來。
在活字印刷術前,頂多只能算是華夏文化歷史浪潮之中不起眼的一朵小浪花,哪比得上活字印刷術所掀起的文化繁榮與興盛大浪潮。
「那可太好了,有處弼兄你在長安坐鎮。到時候有什麼事情,咱們哥倆也好有商有量。」李恪不禁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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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要回長安了?」上皇湯的溫泉井中,李淵滋著小酒,舒服地躺在溫泉裡邊泡著。
「是的上皇,微臣得趕回長安去給魏王殿下治他的暗疾痔瘡……」
程處弼一臉認真的地解釋道,一面順勢抄起了五香豆乾扔到了嘴裡邊仔細地品味。
這下子,剛抄起了小魚乾正要往口中塞的上皇帝李淵,臉直接就黑成了夜空的顏色。
「你,你小子能不能張口閉口就是暗疾痔瘡,老夫在喝酒你沒看到?」
「哦哦哦……微臣這不是擔心上皇你記不住處嘛。」程處弼趕緊誠心誠意地表達了歉意。
呵呵……老子歉意個毛線,你個糟老頭子三五番次得罪我。
不小小地地噁心下你,豈不是顯得我這個有仇必報的程家人太過豁達?
李淵自然沒能聽到程處弼內心的瘋狂吐槽,將小魚乾還是扔進了嘴裡邊,仔細地咀嚼起來。
「今天下午你們在那邊鬼鬼祟祟地倒騰什麼玩意,看老夫做甚?」
「這裡可是驪山湯泉宮,老夫真要想知道什麼事,你覺得能有瞞得過老夫的嗎?」
「當然不能,其實我們今天下午在討論的也是跟魏王殿下有干係,太子殿下心系胞弟暗疾之苦。」
「特地十分詳細的詢問了微臣關於……」
「閉嘴!」李淵激動地都快七竅生煙了都。這個混帳小子到底會不會說話,真特娘的三句話不離下三路。
「嗯,既然你一去就得不少時日,那你明天努努力,多弄點下酒菜留給老夫。
省得老夫沒有了這些好東西,喝起酒來也覺得渾身不得勁。」
「行,那沒問題……」程處弼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不以為然地道。
多大點事,大不了就讓程發程達連夜多整點小魚乾,反正那東西很容易採辦。
「不光是這些,那個,那個……荷葉雞,你再給老夫弄上幾隻。」
「幾隻?!」程處弼整個人都不好了。黑著臉打量著這位簡直就是在陷自己於不義之地,想拿大腳丫子把人往火坑裡踹的糟老頭子。
「上皇,你沒看到上次陛下看到了我鼓搗出來的荷葉雞後,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想要把微臣給生吞了去。」
「萬一這段時間,陛下又與娘娘過來探望上皇你和太子殿下,你覺得臣我還能活多久?」
李淵看到程三郎赤急白臉的梗起了脖子,不由得一樂。
「急什麼,老夫已經遣人去採辦荷葉去了,到時候,有多少你就做多少只。」
「烹飪好之後,老夫就讓他們先拿多餘地塞冰窯裡邊凍著,想吃再拿出來。」
「唉……泡了半天了,來,程三郎,來給老夫來個上回你說的那種,叫什麼一八八八的那種搓法。」
「……是一百八十八,不是一八八八搓澡套餐。」
程處弼還能說啥,領不到俸祿的大唐皇家美食供應商兼搓背技藝供應商程處弼只能黑著抄起毛巾也站起了身來。
「嗯,對,就那個,你們幾個都留心學著點,看看程三郎是怎麼擦的。」
然後挺著個啤酒肚的李淵往那榻上一躺,十分熟練地雙手握住了兩側的榻沿。
程處弼裹好了毛巾,然後大巴掌開始在李淵的身上游移,旁邊正在認真學習的幾名宦官呆若木雞地看到了。
看到了太上皇陛下隨著程處弼的用力而頻頻在那張涼榻之上,前前後後地晃動不已。
發出了吱嘎吱嘎的搖榻上,還有這位太上皇陛下緊閉著雙眼發出的舒服呻吟聲。
他們的都在認真地學習著,模仿著程處弼的動作,程處弼看到這些宦官那副鬼鬼祟祟如同捉賊似的搓澡動作,頓時不樂意了。
「你們幾個,別躲那鬼鬼祟祟的,都過來認真點看好了。」
「搓澡,就一個決竅,大力出奇蹟,體重不到一百八的人,你要是不能把他給搓飛出去那就證明你不是合格的搓澡人,那就代表你的力道沒用足。」
程處弼一邊給李淵搓背一邊言傳身教,一幫子宦官則用力認真地聽講。
他們的將會成為皇家專業搓澡團隊的專業員工,指不定日後內侍省一省五局會多出一個局,叫就搓澡局。
等到把李淵而搓完,拍屁股讓這位上皇大佬讓出了位置,程處弼把自己往這一撂。
開始讓那些宦官拿自己當擦背試驗品,真*現在指導。
「大力一點,再大力一點。下手要狠,不要娘們嘰嘰的……」
程處弼那不樂意的聲音,時不時地在這上皇湯庭院內響起,而李淵而安逸地再一次泡回到了溫泉井中。
滋著小酒吃著下酒菜,繼續享受著這安穩而又祥和的渡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