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太子殿下你的思想怎麼能這麼不正經?(求訂閱求票票)

  程處弼一臉黑線地瞪著這個居然膽敢當面嘲笑自己的不良皇子。

  真有種抄鞋底子拍在他臉上的衝動。

  李恪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當面嘲笑老程家的人到底有多危險。

  趕緊乾咳兩聲嚴肅了表情,坐到了程處弼跟前,仔細地詳端著這位兄台。

  「莫非今日兄台又見了那位武娘子了?」

  「見了,怎麼?跟你有什麼關係。」程處弼不樂意地道。你特麼能不能別這麼八卦,公務,明白啥叫公務嗎?

  「當然沒關係,不過咱們弟兄嘛,我總得關心關心是吧……」

  李恪的表面顯得十分的平靜,心中則開始瘋狂展開聯想。

  程老三,怕是心中暗暗對那武娘子有意,不然,為什麼我一問他就會炸毛?

  唔……他今日一副義正辭嚴的模樣,口稱公務,卻來要人像畫,莫非……

  莫非是在老程家喝多了,不小心吹噓,暴露了自己的隱私珍藏?

  不,且先穩一手,問他一問再確定。

  李恪端起了侍女送來的蓮子羹,思量間,剛剛送了一勺入口。

  就聽到對案而坐的程老三擱下了碗。「麻煩你,再添一碗。」

  「???」李恪一臉黑線地抬起了頭來。看著那已經將一碗蓮子羹一口抽乾,意猶未盡的程三郎。

  神特麼的再添一碗,你當本王那眉清目秀的小侍女是店小二不成?

  小侍女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位程大將軍的第三子,讓她第一次明白了喝蓮子羹只需要三個步驟。

  端起碗倒,放下……咦,居然只需要兩個步驟?第三個步驟莫非就是那句再來一碗……

  「小蝶,快去吧,給程三公子多盛點過來。」李恪無可奈何地吩咐了聲。

  待那位受到了驚嚇的小侍女離開之後,李恪這才鬼鬼祟祟地壓低了聲音。

  「其實小弟這裡就有不少,只是不知兄台,是想要女子的,還是男人的?」

  程處弼兩眼一亮。「你都有?那可太好了,不論男女都要,而且要很寫實的。」

  「另外,有沒有幼童的,要不少年,或者是少女的也成,身體比例最好別超過三尺。」

  不愧是老李家的血統,看樣子,李恪也跟他爹一般,是個收藏狂魔。

  想想李叔叔可是嘔心泣血地收羅著天下的寶貝,為了一個玻璃尿壺,都捨得拿水晶瓶來換。

  雖然這裡邊有李叔叔不明白玻璃尿壺的實際價格,但至少證明了他強烈的收集癖好。

  而李恪這裡,若是有適合的人像圖的話,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畢竟,閻立本閻大師,想必不會樂意給自己畫,上次也就畫了個沒鳥的男人,臉都黑成了鍋底。

  若是自己求上門去,讓他不但畫男人,還要畫女人,嘖嘖嘖……

  這位一看就明顯很有藝術家脾氣的閻大師,指不定要耍著王八拳衝上來血濺五步。

  當然,威猛英偉的程老三很有自信,那血絕對不會是自己的。

  所以,程處弼思來想去,自己身邊這一票斬雞頭燒黃紙的兄弟中。

  唯一一位顯得比較有文化素養,藝術修養能夠與自己並肩的,怕也就僅有李恪一人。

  李恪頓時菊花一緊,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用震驚到無以復加的表情。

  看著跟前這位口味之重,超呼自己想像的程三郎。

  臥槽!這個禽獸,對。簡直就是個禽獸,居然連孩子都不放過。

  程處弼接過了眉清目秀小侍女又遞來的一碗蓮子羹一口抽乾,扭過了臉來。

  就看到了李恪呆若木雞,表情震驚而扭曲的模樣。

  不禁有些懵逼。「我說為德賢弟,你為何這般模樣,我身上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沒有。」李恪趕緊連連搖頭,埋頭喝了兩勺蓮子羹定了定神。

  「那個,還有動物……」

  「不需要,只要人。」程處弼大手一擺,最不耐煩跟這種學富三車,才高四斗的半瓶醋打交道。

  「哦……」李恪稍鬆了口氣,程老三看來也是有底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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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現在就帶你去,一會兄台你自己挑吧,放心吧,這些都絕對是精品。」

  「行了行了,別廢話,趕緊,我還得趕時間呢。」

  「你……你怎麼沒有半點求人辦事的樣子?」李恪頓時有些不樂意。

  程處弼呵呵一樂。「行啊,咱們先聊一聊那賭約之事如何?」

  「哎呀,處弼兄你看你,咱們可是斬雞頭燒黃紙的兄弟,老提錢做甚,走走走,趕緊走……」

  趕到了李恪的書房前,就看到了裡邊有兩位眉宇如畫,身段窈窕的侍女正在裡邊拂灰灑掃。

  得見李恪前來,趕緊盈盈斂身一禮,嬌滴滴地道。「見過殿下,見過程三公子。」

  「嗯……」作為老李家最像李叔叔的男人,李恪一向對女人都比較紳士。

  負著頷首輕笑,溫言道。「孤與程公子有事,你們且先到屋外候著,一會再繼續打掃。」

  兩位侍女乖巧地答應了一聲,抬起那水汪汪的眼眸,划過那蜀王殿下的美姿顏,還有程三郎的英武臉龐。

  這才移步款款到得屋外守著,小聲地嘀咕起來。

  「比起他那兩個兄長,這程三郎長的倒是眉清目秀多了。」

  「就是,不過哪有咱們殿下好看……」

  「那當然了,方才你看到了沒有,殿下沖我笑得好甜呀。」

  「呵呵……你怎麼知道是沖你笑的,明明是沖我……」

  兩個小侍女面帶甜笑,口中針鋒相對,心中暗罵對方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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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處弼與李恪都沒注意到外面驚險的小姑娘明爭暗鬥,此刻,李恪走到了書櫃前,拿起了一件不大的青銅壺。

  然後壺口往下,掉落出了一把鑰匙,李恪抄起鑰匙衝程處弼得意地挑了挑眉。

  程處弼不由得深感敬佩。「還是賢弟腦子好使,居然想到這麼好的藏鑰匙的辦法。」

  「哈哈,就算是小弟,也總得有一些自己的隱私嘛,是吧兄台。」

  說話間,洋洋得意的李恪蹲到了榻前,伸手進去掏了好幾下,然後拉出來一個不小的木箱子。

  這才心滿意足地拍了拍箱子蓋,朝著程處弼得意地挑了挑眉。「這些,可都是小弟我的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