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物理手段解決太子殿下不樂意張嘴吃食的問題(求訂閱求票)

  腸線植入穴位並不複雜,需要的是適合的針頭,程處弼手中的注射器也可以將就用。

  至於自體血抽取注射穴位,同樣也是依靠注射器也可以解決問題。

  程處弼站在門口,看著孫思邈在交待劉娥一些事項,心中猶自在興奮自己提出來的這兩個概念。

  「多謝程公子救劉嬸之恩……」身邊,一個顯得不太樂意的清冽如甘泉般的嗓音響了起來。

  程處弼扭過了頭來,看到了小武那張很娘炮……嗯,女性化的俏臉,還有那那微撇的嘴角。

  程處弼垂首看了眼自己胸前,那肌肉輪廓十分明顯的強健體魄,洒然一笑。

  不跟弱者計較,這是強者的驕傲。

  「不用客氣,治病救人,本就是醫者的天職所在。」

  武媚驚奇地瞪大了兩眼。迎著他的目光,程處弼頗為自得地道。

  「我可是朝庭任命的太醫令。」是的,相比起什麼東宮西宮,程處弼驕傲自己醫者身份。

  太醫令,也相當於是國家體制內的醫務工作者。

  看著程處弼神采飛揚的模樣,武媚有些懵。

  「你可是程大將軍的公子,怎麼好好的前程不要,去做太醫?」

  「???」程處弼不樂意了。怎麼的,救了你家嬸嬸,你還敢用這樣的語氣跟醫生說話?

  「這位……姑娘,你這種態度很要不得,太醫怎麼了?……」

  話還沒說完,孫思邈已然起身。

  「好了,那貧道今日就先告辭,明日再與程三郎同來,給劉娘子診治。」

  程處弼只能悻悻地止住了話頭,陪同著孫思邈朝著宅院大門方向而去。

  武媚沒想到程處弼的反應如此之大,看到如今,已來平緩了呼吸,安祥閉目休息的劉嬸。

  武媚咬了咬唇,提起裙邊朝前快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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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氏將二人送到宅院大門處,剛停下了腳步,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二閨女顯得有些急惶的嗓音。

  「程公子且留步。」

  「那貧道就先走一步了。」孫思邈朝著程處弼道了聲別就匆匆地登上了小道長駕馭的車駕。

  他得早些趕回去,將今日的感悟寫下,同時,得找一找自己多年針灸診治的心得。

  當然,也更期待著明天與程處弼一起嘗試那穴位埋線以及自體血注射穴位。

  程處弼只得頓住了腳步,轉過身來,就看到武媚衝到了宅院門外。

  看到了母親楊氏有些錯愕的表情,武媚跨步入了院門。

  「娘親,您先回去吧,我跟程公子說兩句話就回來。」

  楊氏一頭霧水,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朝著院裡行去。

  武媚深吸了一口氣,朝著程處弼斂身一禮。

  「程公子,方才武媚言語有失,絕非有意,還請公子莫怪。」

  「我只是覺得,非一個醫道就能盡述公子之才學。」

  聽到武媚如此解釋,程處弼心中的那點芥蒂盡消,笑道。

  「不妨事,我好歹也是男人,豈會那么小器,明日我會與孫道長再來,告辭。」

  看著程處弼的背影,武媚直接就呵呵了……

  說得好像你心眼能有多大似的,本姑娘眼睛可沒瞎。

  不過,程老三如此在意自己的醫者身份,難怪能夠這麼年輕,便以醫術震驚長安,不是沒有道理。

  武媚想到自己長到這麼大,寫得一手好字,琴棋書畫皆有涉獵。

  可是,若論起實用,針線女紅遠不如娘親與劉嬸,漿洗衣物,力氣又不夠。

  至於廚藝……自打上點煮飯差點把屋子點著,劉嬸打死都不樂意讓自己下廚。

  尋怕是劉嬸生了病,自己也只能束手無策,那種無力感,實在是讓人絕望。

  看著程處弼漸行漸遠的背影,武媚咬了咬牙,或許,明日可以試上一試……

  回到了府中,程處弼徑直來到了自己的屋子,反手關上了房門。

  然後拉出了榻下的箱子,開鎖,拿出了一本用宣紙裝訂的空白書冊。

  還有幾根十分修長,漂亮而又潔白的鵝毛,走到了案幾跟前坐下。

  準備研墨寫日記,就在這當口,就聽到了房門被敲響。

  「三哥三哥,你在裡面嗎?」這是程老五的聲音。

  程處弼硯墨的手一頓,臉色有點發黑。繼續……

  「三哥,三哥,你是不是在偷吃什麼好吃的?」這是程老六的聲音。

  「我都聞到味道了,你肯定在偷吃好吃的。」

  「……」程處弼看著手中的墨錠,神特麼的聞到味道。這小子居然為了口吃的都會學詐了。

  真恨不得打開大門,把這玩意塞到成天就惦記吃東西的程老六嘴裡。

  「咦怎麼沒反應?」程老五忍不住嘀咕了句。

  程老四很是得意地道。「三哥,你別躲了,你進來的時候,我們都看到你了。」

  程處弼四十五度角看了看天花板,輕手輕腳地把鵝毛給塞到了榻上的墊子下面。

  輕手輕腳地走到了房門跟前,默數一二三,猛地一下子拉開。

  三個正在張牙舞爪的熊孩子瞬間給嚇得倒退一步,然後……

  程處弼就看到這三個熊孩子滾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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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個午覺,你們都不能安靜,鬧騰什麼,今日的課業都做完了?」

  「都給我坐好,不許動手動腳,我室子裡邊,要是再少東西,小心我抽你們仨。」

  「三哥好無聊啊,你帶我們玩會唄。」

  程老六鑽到了案幾下面,沒有發現任何食的,乾脆就坐到了程處弼身邊耍死狗。

  「玩什麼玩,課業寫完了?」

  「三哥現在都還不到中午,不急,我們下午再寫。」

  程老五抄起了程處弼案几上的毛筆,似乎想要施展點穴術,被黑了臉的程處弼一腳踹了屁股。

  這才灰頭土臉的將毛筆給掛了回去。

  看著這三個熊孩子,程處弼亦是一臉生不如死地揉了揉臉。「要不,我給你們講個故事?」

  「三哥你又想趕我們走,經常說一些我們聽不懂的故事。」

  「就是,講故事都不誠心。」

  「三鍋,你帶我們去比武吧,比講故事好玩多了。」程老六趴在地上,話都快講不萌了。

  「要不,我給你們講個故事,裡邊的人全都打打殺殺,肯定好玩。」

  「真的?」

  程處弼一本正經地道。

  「當然真的,這個小故事叫《桃園結義》,話說有三個人,他們來到了桃園,準備在關公像跟前結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