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0章 這匹法蘭克馬,究竟經歷了什麼樣的遭遇(求訂閱求票)

  好在這個時候,程處弼已經檢查完了那些消毒以及取精和授精裝備,正快步行來。

  挺著個啤酒肚不適合進行野外鞍馬運動的李恪如釋重負地暗鬆了口氣,趕緊識趣地讓出了位置。

  而這個時候,那幾位馬伕也牽著十匹母馬,正朝著這邊走來,在距離那個器械十步之外站定。

  此刻, 烏墨在看到了那些如花似玉嬌滴滴的適齡牝馬之後。

  已然開始顯得有些騷動起來,頻頻地噴起了響鼻,躍躍欲試的模樣。程處弼直接就樂了,果然,俊哥兒也跟李恪學壞了,幸好老子已經有了準備。

  「不不不, 你想多了,這只是暫借你用而已。」

  「不過你放心, 給你專門打造的程氏琵琶,過幾天就會給你送來。

  現在是先借一把給你讓你先練練手,熟悉熟悉這種樂器。」

  房俊打量著處弼兄從那綢布袋子裡邊取出來的樂器。「處弼兄,你說這叫啥?」

  「程氏琵琶,你處弼兄發明出來的樂器。」李恪一臉麻木不仁地道。

  「……」房俊呆愣愣地看著處弼兄把這古怪式樣的樂器掛到了脖子上之後,開始彈拔起來。。

  咦,還真別說,悠揚的音樂聲,瞬間就在屋內響了起來……

  程處弼嫻熟的彈拔技巧,完美地演繹了那首《貞觀十五年的第一場雪》。

  聽得一干人等都全然沉浸在了音樂聲中,而接下來,在程處弼的催促聲中。

  房俊終於不用清唱,第一次在音樂的伴奏之下唱響了這隻煙嗓經典名曲《貞觀十五年的第一場雪》。

  有了程處弼這位非專業級程氏琵琶彈拔技藝大師的伴奏下,生生再將房俊的歌聲,襯托得越發的打動人心。

  聽得屋內屋外的人都心神搖曳,目眩神迷不已。

  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院子裡邊的盧氏也同樣聽得滿臉的陶醉, 自家的二郎,果然厲害, 沒想到居然能夠有這等才藝。

  難怪小時候被他爹收拾的時候,哇哇哭叫的聲音都要比他大哥嘹亮。

  只是當時的自己忙著心疼娃,卻忽略掉了發現二郎身上這個優點的機會。

  程處弼在房俊的歌聲停歇之後,還洋洋得意,炫技般地又來了幾個和弦,這才算是結束了這次伴奏。

  然後,就聽到了屋外傳來了一聲輕咳,然後就看到了盧氏從屋外走了進來。

  程處弼與李恪趕緊起身給這位房大相爺的妻子,大唐最強悍的女權主義者,房家真正的當家作主人恭敬地行禮問候。

  寒暄幾句之後,盧氏笑眯眯地打量著程三郎道。

  「對了,老身知曉你們二位乃是我家二郎的好友,正好有些事情,想要跟你們說說……」

  「二郎,你且好生留在屋內。」

  就這樣,房俊一臉懵逼地看著同樣一臉懵逼的處弼兄與為德兄隨著娘親離開了屋子。

  半天他都沒回過神來,娘親這是想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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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氏坐下之後,笑眯眯地示意程三郎與李恪也坐到跟前來。

  「殿下,處弼賢侄,來來來,快來坐下。春桃,給二位奉茶……」

  程處弼就看到了一位眉清目秀,嬌小玲瓏的侍女,手腳麻利地在那裡忙碌。

  沒想到,那膘肥體壯的房成的娘子,居然這麼嬌小玲瓏。

  不過程處弼很快就把雜亂的思緒收束,謝過了對方,接過了茶湯呷了口,這才朝著盧氏道。

  「不知伯母喚小侄過來,所為何事?」

  「嗯,其他也不是什麼大事,老身還得多謝你們二位,若不是你們,老身也不知道,二郎居然還有這等唱曲的才藝。」

  說到了這,盧氏滿臉儘是一種欣慰的滿足感,旋及她就意識到自己有些跑題了。

  「處弼賢侄,老身向二郎打聽你因何要教他唱曲的因由,他卻吱吱唔唔,不願透露一絲半點。」

  「故爾,老身才不得不請你們過來……」

  「其實是這樣的,小侄我與吳王殿下乃是俊哥兒摯友,深知俊哥兒為人過於憨厚,又不擅言辭……」

  程處弼當然不可能直接說那位高陽公主就喜歡那種有才藝的男人。

  畢竟直接說的話,肯定會讓這位寵兒子的盧氏不樂意,容易造成婆媳矛盾。

  所以,程處弼解釋兩句之後,便指了指旁邊老神在在的李恪道。

  「就像吳王殿下,有多房妻妾,卻能夠遊刃有餘……」

  「???」李恪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神特麼的遊刃有餘,這個形容詞怎麼聽著覺得那麼的刺耳……

  李恪目光幽怨地瞪著這個又把自己提溜出來當擋箭牌活教材的處弼兄,真恨不得扒了臭襪子塞他嘴裡。

  而盧氏在聽到了多房妻妾,還遊刃有餘,忍不住看了一眼這位年紀輕輕,面如冠玉,偏偏頂著個凸起肚皮的吳王殿下。

  對於這位吳王殿下的風流史,呵呵……交遊廣闊的盧氏自然也是略有耳聞。

  若不是因為這小子跟自家二郎誠心相交,盧氏怕是早就不樂意讓二郎跟他往來了。

  不過現在聽了程三郎這麼一嘰歪,盧氏突然覺得,雖然吳王殿下是個渣男。

  但你也不得不承認,渣男最擅長的不就是甜言蜜語,專門哄女娃娃開心嗎?

  唉,若是自家二郎,有他李恪的三分口才,盧氏覺得自己又何須成日為那傻小子操心。

  「吳王殿下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俊哥兒能夠在生活中,多懂得一些才藝,如此一來,也利於夫妻琴瑟和鳴……」

  「……」李恪仿佛看到了一口炸了至少七八年小魚乾的黑鍋,直接被處弼兄抄起然後拿結實的牛皮帶死死地系在自己的背上。

  這些話本王什麼時候說過了,處弼兄你特娘的能不能別胡說八道?

  李恪心中瘋狂吐槽,可是看到處弼兄遞過來的威脅眼神,憶及自己與那俊哥兒多年的真摯友誼。

  此刻,只能含著一包眼淚,默默地背上了這口黑鍋。

  還得沖那位朝著這邊投來探詢目光的房夫人盧氏露出了一個認真的表情,連連頷首以示附合。

  「……畢竟殿下是一位這方面經驗很豐富的人,小侄也覺得深以為然。畢竟技多不壓身嘛……」

  「說不定日後,俊哥兒和殿下的妹妹成了親,一人撫琴,一人高歌,如此一來,也能夠為他們將來的生活增加一些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