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3章 再多的特效,卻也換不到結社率的回眸一笑(求訂閱求票)

  他的這些知識面,已然完全超出了自己的理解範圍之外。

  僅僅方才程處弼隨手而做的那幾個小試驗,就已經讓他明白了處弼兄不是在吹牛逼,而是真能利用這些知識做到。

  「聽君一席言,勝讀十年書,古人誠不欺我也。」

  任雅相呆愣愣地看著程處弼目光裡邊滿是狂熱之色。

  其他幾位也都好不到哪兒去,便是早就已經知道自家公子厲害得飛起的鄧稱心。

  此刻也同樣激動得面色通紅,得意不已,公子的厲害,已經不是凡人能比。

  就在大家沉浸在科學的光輝之中呆若木雞難以自拔的當口。

  然後,突然出現了兩個鐵塔般的壯漢,仿佛如同地獄裡邊冒出來的一般,讓他們五人兩眼一黑。

  「咦,大哥二哥,你們怎麼來了?」

  程處弼抹了抹嘴角的白沫,雖然聲音有些沙啞,但還是顯得那樣的意氣風發。

  但是能夠小小地秀上一把才藝,讓他們知道自己這個靚崽程絕非等閒之輩。

  看到他們那震驚到無以復加,呆若木雞的表情,實在是很有成就感。

  「原來為德老弟還有你們四位都在此,哈哈,來得好。

  今日諸位大將軍齊聚我們老程家,以賀昨日大傢伙大出風頭之喜。」

  「幾位兄弟就一塊過去湊個熱鬧,諸位大將軍都是很平易近人,也都很喜歡提攜晚輩的,快走快走。」

  四位科舉才俊,還有吳王殿下,不出意外地栽倒在酒宴之上。

  幾位前來赴宴,一副恨不得吃窮老程家的大唐名將們。

  最終也都紛紛地倒在了老程家那不醉人還養人的程府秘制三勒漿之下。

  到得夜半之際,程處弼跟兩位兄長一起打著酒呃,恭敬地站在府門口。

  由著程府的家丁們將列位已經壯烈的大將軍都一一地拿門板抬著出了府門,扔到各家各戶的馬車之上。

  與親爹程咬金一起,很有成就感地看著這些沙場之上的悍將都只能軟綿綿地躺在馬車上,猶如敗軍之將般被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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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處弼站在那座陛下賞賜的莊院跟前,看著那些工匠們,緩緩地將那塊巨大的牌匾給吊了起來。

  上面的筆跡,乃是出身於大唐皇帝陛下的手跡,不光是那塊牌匾,還有那幅勸學聯,也已經雕刻好了。

  不過運抵這裡,還需要一兩天,那玩意是用巨大的石塊所雕琢的,到時候就會立於大學大門左右。

  看著那張巨大的牌匾,站在程處弼身邊的李恪忍不住撇了撇嘴。

  唉說起來就覺得扎心,親爹不但將那副對聯書寫的工作給搶了去,還把牌匾的書寫工作也搶了去。

  剩下留給自己的,都是些什麼鬼?……

  看看那些工人們正在搬運的那些小牌子,男廁所,女廁所,食堂,醫一班,醫二班……

  「我說處弼兄,這些牌了,會不會刻得太小了,如此的不醒目。」

  李恪有些不樂意地指了指那些從身邊經過的工人手中的牌子道。

  程處弼拍了拍這位難兄難弟,很是苦心婆心地解釋道

  「好了別抱怨了,這些都是掛在各處房門外面用的,需要經歷風吹日曬寸淋,很快就會脫墨朽壞。」

  「怕是用不了兩三年就得換,弄那麼大做甚?」

  「再說了,校長室還有副校長室那兩塊牌子不就挺大的嗎?」

  「行了別計較了,咱們進去看看,不過了幾天,這裡就要入學了。」

  程處弼扯了李恪一把,大步地進入了學院之中,所有的教室。

  甚至包括宿舍,還有食堂,以及廁所等硬體設施都已經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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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就連公共浴室也搞出了樣子,當然,所謂的公共浴室,也就是類似後世七八十年代的公共澡堂子。

  「處弼兄,這裡的學子不都是男的嗎,莫非以為你還要招收女學子不成?」

  「暫時還沒有考慮,不過你別忘記了,那些在太醫署內學習的醫女。」

  「你爹可是跟我打了招呼了,到時候會讓她們過來也學習學習怎麼做手術,總得有所準備才是。」

  「不過今日愚兄我尋你過來,不光是帶你過來溜達,還有一件大事,想要好好的跟你商量商量。」

  「什麼事情,兄台你只管直言,只要小弟我能辦得到的,定不推辭。」

  「你也知道,愚兄我要開辦的華佗科,需要那些學生們日後掌握在人體身上開刀的手段。」

  「但問題是,他們在沒有畢業之前,肯定不能讓他們在病人身上動手動腳的。所以,嘿嘿嘿……」

  聽得此言,李恪一臉驚懼的模樣道。「莫非,你是想要接刑部或者大理寺的差事?」

  「刑部?大理寺?」程處弼深吸了一口氣,李恪這腦子怎麼長的?

  老子連普通醫學都還沒搞定,你特娘的準備想要讓我搞法醫了是吧?

  「不不不,那些事以後再說,我想要跟你說的是,你看你能不能找那位許大師。

  爭取說服他,讓他把人體解剖圖給畫出來。」

  「人體解剖圖?處,處弼兄你怎麼說得小弟我覺得渾身都瘮得慌。」

  「嗯,就是你想的那種,我來負責解剖,他來負責畫。」程處弼一臉正色地道。

  「不要覺得我這是在胡來,你好好想一想,如果那些學醫之人,連脾臟和胰臟都分不清楚……」

  聽著程處弼說的那一大堆的話,李恪咧著個嘴,半天才道。

  「處弼兄,你這不是難為人嗎?小弟我聽得都渾身難受,像許大師那種年紀大的畫師,更是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

  「若是許大師受不了,你可以找一些年輕點的畫師啊。」程處弼翻了個白眼朝著李恪出主意道。

  「除了許大師還能有誰?」

  「呵呵,你莫非忘記了,許大師附近,還有不少的不正經藝術大師。他們的畫技同樣也不差。」

  「只是他們作畫的範圍比較寬泛,還涉及動物什麼的。」

  「……」李恪一臉黑線地看著跟前這位笑得相當不正經的處弼兄。

  「兄台,你能不能出一些正經點的主意。」

  「那你倒替我想個正經辦法來?」程處弼不樂意地瞪了一眼這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