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7章 一干將軍們哪怕是有再多的槽,卻也不敢去吐(求訂閱求票票)

  一般是浸泡五到十分鐘,出水之後,立刻用濕麻袋包好種子,四周用草覆蓋保溫。

  程處弼便是如法泡製,等到做完了這一切,將那個濕麻袋放在一塊木板上,然後拿大量的稻草將麻袋給覆蓋住。

  做完了這一切程處弼這才鬆了口氣。

  「好了,接下來就是等待,明天早上,最遲明天這個時候,這些稻種就會全部破胸。」

  「嗯,就是催出了胚芽……」

  看著程處弼這一系列神出鬼沒的操作,又是燒水又是搞麻袋又是搞麥草。

  結果就為了催芽,實在是讓在場的一干人都有一種強烈的荒誕感。

  「種子出芽,居然還能夠用這樣的手段和方式,下官受教了。

  下官明日一早,就會過來,希望能夠看到程太常所言一般,看到芽生。」

  方才跟劉員外聊了半天,大概也了解了這農人催芽之法的李恪。

  看到了劉員外與鄧主薄拿著那份今日抄錄的筆錄而去之後,這才朝著程處弼看過來。

  「處弼兄,你過去種過田?」

  「沒種過,但好歹見過。有問題?」

  程處弼回了一句,打量著李恪那古怪的表情問道。

  李恪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道。

  「處弼兄,你方才還不如把直接把水給燒開,把那些稻種全給煮了。」

  「好歹咱們還能嘻嘻哈哈地吃上一頓三季稻米,嘗嘗是什麼滋味。」

  這話讓程處弼一臉懵逼,這小子是鬧什麼妖蛾子。

  一旁的房俊看到處弼兄那副模樣,直接插嘴道。

  「處弼兄,方才小弟跟為德兄也在跟那兩位屯田司的官員聊種植水稻。」

  「那二位可是說過,水稻稻種在泡足了水份之後開始,到出牙,需要至少三天三夜才可以。」

  「而現在你居然告訴我們明天早上,或者是中午,就能出芽?」

  看到房俊還有李恪兩人的表情,程處弼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們不相信是吧,要不咱們打個賭,若是到明天中午還不出芽。

  程某人輸給你們二人一貫,可若是明天中午就能夠出芽。

  那你們二人,每個人輸給我一貫,如何?」

  「就這?」李恪聽到了處弼兄這話,那顆腦袋的小腦袋瓜子開始瘋狂的轉動了起來。

  程處弼呵呵一樂,雙手抱胸,一臉無比自信地道。

  「廢話,你們兩個,一個還靠著家裡吃飯,一個成天窮得想把兜襠布都拿去當了換錢。」

  「我要是跟你們賭多了,不得哭著喊著求我饒你們一命才怪。」

  聽到了這話,房俊頓時不樂意了,赤急白臉地表示自己不再是只能扯著爹娘衣褲要錢的小娃娃。

  「小弟我可是校辦主任,一個月也有十貫的俸祿好不好?」

  「來來來,賢弟你過來……」眼珠子轉了半天的李恪一把將房俊拉到了一邊去。

  程處弼看到那鬼鬼祟祟的李恪,還有那一臉呆滯的房俊,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李恪看到了程處弼投來的目光,一把將房俊拽進了屋內。

  「為德兄你老拽小弟做甚?」

  「賢弟,你還看不出來嗎?」李恪探了探腦袋,小聲地嘀咕道。

  「處弼兄這分明就是心虛了。」

  「心虛?我怎麼看不出來。」

  房俊一臉懵逼的看著跟前這位一向心眼很多的為德兄奇道。

  李恪打量著這位天性就棄文從武的房二郎,直接就呵呵了。

  「你要都能看出來,那就證明賢弟你跟為兄我一樣聰明了,賢弟莫惱……你想一想。」

  「處弼兄之前跟別人打賭,但凡是他能夠有把握贏的時候,他是怎麼做的?」

  房俊的臉色頓時恍然。「為德兄你的意思是說,處弼兄他根本就沒有把握?」

  「廢話,咱們倆方才可是跟那二位屯田司的官員聊過這事。」

  「種子一般都得三天三夜才能出芽,這不但是在《齊民要術》上有記載,這二位官員更是親眼所見。」

  「既然如此,你覺得咱們哥倆會不會輸?」

  「那當然不會輸……原來如此,所以,處弼兄才會找藉口,只跟咱們哥倆打個一貫錢的賭注。」

  房俊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總算是明悟了過來。

  不過旋及,房俊有些心虛地摸了摸下巴。

  「可是處弼兄那麼厲害,他怎麼可能輸?」

  李恪不由得急了眼,恨鐵不成鋼地拿手指頭戳了戳房俊那結實的腹肌。

  「你也不想一想,事實已經證明,他不可能贏,所以他跟咱們哥倆打賭,才會打這麼少的賭。」

  「不然,幹嘛不讓為兄我跟那李兵部一般,拿出半年的俸祿作賭注?」

  「他若是能夠贏下本王半年的俸祿,就他吃香喝辣幾年的。」

  程處弼雖然沒有進屋,但是還是能夠看到李恪這傢伙在房俊跟前指手畫腳,唾沫星子橫飛。

  這個時候,李恪的手指頭指向了屋外,程處弼在千鈞一髮之際,移開了視線。

  表情凝重,目光深邃地打量著那些麥草,仿佛是在觀察和研究那堆麥草到底是燕麥還是小麥或者是大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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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李恪的唾沫星子噴了半天,房俊思來想去,抹了把臉,還是有些猶豫地搖了搖頭。

  「……兄台,小弟我終究覺得不把穩,要不,咱們就投兩百貫得了。」

  「小弟我一共就這兩百貫,哪怕是輸了也還行……」

  看到這位斬雞頭燒黃紙的賢弟如此之慫,李恪差點給氣歪了嘴,手指頭戳了戳房俊那堅實如鐵的腹肌。

  「你這簡直就是浪費賺大錢的機會,區區一千貫你都不樂意拿。」

  「罷了,你自己掏兩百貫,剩下的為兄包了,不過贏了之後。

  你只能拿到四百貫,剩下的連本帶利一千六百貫都是我的。」

  房俊眼珠子一眼,尋思了半天,只翹起了一根手指頭。

  「小弟我出一百貫,若是贏了,我要三百貫,剩下都歸你。」

  李恪直接就鼓起了眼珠子,不過他還沒來得開口說話。

  房俊脖子一梗,振振有詞的據理力爭插嘴道。

  「小弟我本來不想賭的,是你拉著我跟你一塊,不給小弟點好處,幹嘛陪你跟處弼兄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