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山就站在李愔身邊。 謁演
他道:「先生,剛才我已經同魏國公入宮中與陛下提及小說一事,陛下說了,讓魏國公全權處理這件事!」
「喔?怎麼弄到宮裡了?」
李愔不解得很。
為什麼要入宮中處理。
這事,明明可以不經過李世民的。
畢竟也不算什麼大事。
「是魏國公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對方一定是團伙,光是抓人都要花上好大精力,而且還要審犯人等,他怕一個人做不來。還有幾十個進士參與其中。他們的名字我記下來!」
這些進士總算還是起了作用。
未來,他用到他們的時候只多不少。
這些人得好好培養一下才是。
「喔?其實沒有那麼複雜,不過算了,就這麼著吧。然後,你接著進行下一步吧!至於進士一事,回頭你將名單給我,我要好好感謝一下他們。」
「是!明白!那錢……」
「錢你自己去支取!」
「明白!」
朱山說道。
「好了,你去辦吧!」
但是朱山突然說道:
「等等,還有些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喔?什麼事?」
「那小說的事!」
「小說什麼事?」
「魏國公看的時候,簡直是入了迷一般,達到忘我的階段,而陛下更是如此,他們十分喜歡這類的小說,我想,我們集團……」
這麼說,兩人還是喜歡看這些東西,真讓人感覺到意外。
「想都不准想,那是一種精神鴉片,會讓人上癮的東西,會毒害下一代的精神!我們要嚴厲打擊!不能姑息!要樹立正確的倫理關係!」
黃毒可是貽害百姓的東西,李愔是不允許這種東西的存在。
鴉片,那是什麼?
朱山聽得一臉茫然。
「鴉片是什麼東西?」
那是一種毒人思想,讓人上癮的東西,惡魔一般的存在!
李愔不好解釋太多,但是他還是要禁止!
「反正,這方面的我們不去碰,還要督促下面的印刷廠不要去印這些東西,如果有人敢印的話,我定重罰。」
大家不會放著一個鐵飯碗去搞些七七八八的東西,干不干還會被送進去!而是還會受到百姓唾棄!
「是……我明白了。還有一事!」
「什麼?」
「軌道電車的事,陛下決定修造二三期了!」
朱山說完,李愔放下了筆。
「看樣子,這傢伙還有很多錢啊!基礎建設沒有停過!」
他怎麼也想不到,李世民真是敢拼啊。
但這種拼,可能持續不了多久的時間了。
「我聽到的,似乎是工部出面制止,說是國庫現在沒有什麼錢了,而陛下的意思是這些錢從那些陷害先生的人身上收刮。」
這話一出,李愔哈哈大笑。
「這傢伙,真的是有才!」
有才?
那又是什麼?
朱山今天覺得李愔很奇怪,為什麼說出了一些讓他聽不懂的話。
「好了,事不宜遲,到時候,你處理的時候,對舉報者,可要好生伺候,讓他們入住集團之中,還要保護他們的安全。一直到最後確認舉報是否屬事,如果屬實的話,再給他們錢。如果不屬性的話,象徵性的收點費用。那些被舉報的人,到時候,統一送到魏國那裡,由他們處置!」
「是,我明白了!那我現在就去處理!」
「行吧,你去吧!」
李愔揮揮手。
朱山則是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盛唐集團成為了一大熱點的地方。
這天,李愔走向了落地窗,看著底下滿滿當當的人們,就知道,這一次算是成功了。
這底下的人,至少也有百來人。
如果全部舉報成功的話,那便有百來人要入監獄之中。
等待他們的將是巨額的罰款。
如果沒有錢的,怕是要將牢坐穿了。
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李愔能這麼幹了。
大量的人入了獄中。
一時之間,整個長安轟動了。
而盛唐集團也因此付出了許多錢。
這點錢,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零頭。
同時,對方竟然直接啞火了。
面對著李愔的財力壓迫,他們選擇停止一切運作。
但李愔可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
他又出錢,將民間的一小說高價回收了。
並且,還將這些小說的紙重新溶了,變成了質量更好的紙。
而李愔的形象再次得到了提升。
那鄭麗婉不斷的公關。
加上蘇玫又寫了新的小說,男主便是李愔
沒有想到,連載一章後,直接爆火了。
這才是正能量的導向。
這讓蘇玫更加有動力去寫了。
因此,她賺的錢越來越多。
這也是李愔想看到的事。
這事很快的就傳到了李世民那裡。
他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房玄齡。
「你說什麼?三天時間,就抓了兩千人,罰款近五百萬兩!好傢夥!想不到這些人還真有錢啊!」
李世民震驚了。
他也沒有想到,竟然能罰這麼多錢。
看來,相比於自由,這些人更想去花錢。
那些人出去之後,也不敢再犯第二次了。
因為第二次就要斬首了。
小命更加重要。
所以,這次陷害,以對方失敗告終。
「是的,陛下,這給國庫提供了不少錢!」
但是五百萬兩還是少了一點。
「那再抓一些人進去,多罰一些錢!」
李世民卻是這麼說道。
「陛下,這些人都是六皇子送來的名單!」
「嗯?這麼說,他知道那些人的下落?」
「也不是,是六皇子發動了百姓,讓他們參與其中,並且還有錢拿,百姓們爭先恐後,有許多人還賺了一千兩銀子!」
「這小子……如果這些錢入我國庫之中,那得有多好啊!對了,你派人去審查,必要時,也去提供線索給他們!」
這麼說,李世民也想賺李愔的錢。
這也不是不可以的。
「這……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朕覺得可以就行了!」
「是,那臣這便去操辦。」
房玄齡這才離開了大明宮。
而當他離開之時,卻是碰上了戴胄,正慌張的走了過來。
「戴尚書,何時如此匆忙?」
房玄齡問。
「有急事,不便與魏國談論,抱歉,告辭!」
完後,戴胄便進入了其中。
房玄齡呆在那裡,十分納悶。
這是怎麼呢?
為什麼如此匆忙。
而過了半個小時後,李愔那裡也收到了一些消息。
此時正在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