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們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只有一個。閱讀」
「是什麼?」
「對我進行敲詐!而且是永無止境的那種!」
鄭麗婉震驚了。
「那怎麼可能?這天下間真有這種人嗎?他們不怕被萬民唾棄嗎?」
這麼說他們的用心真是險惡,這還是人嗎?這種行為令人厭惡!
「怎麼會怕?怕就不會這麼幹了!他們現在要搞臭我,讓百姓們對我誤解,而接下來,他們會獅子大開口!如果我不聽從的話,那麼他們就會變本加厲!」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歹毒的存在?」
鄭麗婉充滿了不可置信。
她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她不相信人心險惡。
世間不是應該美好的嗎?
但在李愔看來,一樣米養百樣人。
一個社會出的人各種各樣。
只不過這一次是誰的主意。
這個得弄明白才是。
如果是張亮指使的話,那他自然會讓他從這個世上消失。
如果不是,那就要各個擊破。
隨後,他便查了一下。
這一查,竟然不能查出是誰指使的,看來,這次的事情是突發的。
所以,他得一步步來才是。
「歹毒的人多了去,社會百態就是這樣。習慣就好!但是,未來的大唐不會出現這樣的人了!」
李愔想起了自己所在的未來,各種各樣的負面新聞,各式各樣的人,做出了各種令人不解的事。
他也習以為常了。
所以,不管在哪裡,都要多留個心眼。
這次的事,他一定要想好解決方案!
「這……我還是不相信這是真的!」
鄭麗婉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她,人性本善。沒有人會這麼幹!
可當她話剛落音的時候。
卻有人走了進來。
是朱山。
「先生,剛才有個老人送了一封信過來,說要讓您看看。我想問清原因,可是他缺跑了!」
老人送信?
這是怎麼呢?
這是什麼操作。
朱山話一說完,便將信呈了上來。
這一呈便看到了李愔手中的冊子,此時正翻到了十分刺激的一頁。
這一看,直接看呆了。
「你想看?給你看!」
「謝先生!」
李愔隨後便將小說給了他,而他則是拿起信件,一張開。
看了一眼,便笑了。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
鄭麗婉好奇的走了過來。
「先生,這信上寫了什麼?」
「你自己看看!」
鄭麗婉接過信件一看,整個人直接驚呆了。
「這……對方也太狠了吧!開口就要一個億!」
原來這信上寫的,與李愔猜的是一樣了。
對方就是要敲詐。
上邊還說了,如果不將錢送到指定位置的話,那麼明天就讓他知道,什麼叫絕望!
同時還提到了小說的事。
如此一來,鄭麗婉徹底的相信了李愔的話。
開口一個億,他們怎麼不去死!
「先生,那我們怎麼辦?」
她問道。
李愔也在想著怎麼辦。
朱山卻在一邊看著書入了神。
他看得十分認真。
這該死的代入感,看著看著,他竟然臉上開始燥紅起來。
如此一來,令李愔十分無語,現在是公共場合。
看個書都能這樣。
古人對於這方面的教育還是少了一些。
虧朱山還是娶過老婆的。
正在李愔思考之間,紀如雪與蘇玫、武翊三人進來了。
她們手中各拿著一本小說。
「先生,紡間流傳著寫您的小說,且內容十分不堪入目!這小說是有人送到我那裡的!我尋思著事情不妙,所以拿過來給先生看看!」
紀如雪先是說道。
接著是蘇玫。
「是啊,這些人的文筆實在是太過於污穢,簡直是枉為讀書人!這寫得是什麼,也有人送了一本給我!我看了一點,簡直太喪心病狂了!」
說完她的臉一紅。
明顯的不止看了一些。
武翊更是氣呼呼的說:「還將我寫成先生的奴隸,這些人太氣人人了。我真不想看這本書!氣死我了!」
其實,當三女進來的時候,看到了鄭麗婉也在場。
她們各拿著一本書。
看書的樣式就知道是什麼了。
李愔頓時明白了。
她們四個人一人一本,都是寫著她們與自己的事。那麼就是說,寫書的不止一個?真是這樣就好玩了。
同時,這些女人她們也不允許將李愔寫成這樣。全部寫成了負面形象!
於是,都來了。
這一來,便看到了鄭麗婉也在。
同時朱山手中拿著一本一樣的書也在那裡看著。
這是怎麼呢?
這令大家有一點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一樣。
「你們來得正好,我正想辦法處理這一件事!」
李愔說道。
接著那鄭麗婉拿著那封信交給了紀如雪。
「這是對方寫的信,他們要一億兩作為交換,否則他們會一直寫下去。這些人太可惡了。竟然干出如此下作的事!」
鄭麗婉十分七分的說。
而紀如雪三人則是拿著信一看。
這一看,三人差點破口大罵。
如果不是李愔在這裡,她們需要保持一些矜持,那麼她們早就罵了聲來了。
她們也在猜測,這對方是誰。
紀如雪問:「可知道他們是誰?」
鄭麗婉說道:「這些人與一個叫張亮的人關係十分之深,至於他們真實的身份卻是無從而知!」
「張亮?可是相州長史的張亮?」
武翊問道。
「便是,就是他!此前,陛下召他入長安,而最近在民間有這麼一些人,尊他為父,而這些東西,據我所知,那就是這些人的作品。」
鄭麗婉將自己知道的事都說了出來。
惹得三人是氣得不行。
「太可惡了,怎麼會這樣的人!?」
蘇玫說道。
「現在可有辦法?」
武翊又問。
「現在先生正在想辦法對付他們!」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蘇玫問。
紀如雪則道:「我們聽聽先生的意思。」
「這事要快,不然的話,他們還會再出品這樣的書,要知道,這一本書才賣一文錢,這些紙張的價格都不止於一文,所以這些人是故意的!」
鄭麗婉這麼說道。
此時,四個女人都將目光匯聚於李愔身上。
而這時,朱山也不敢再看書了,而是將書合上,直挺挺的站在邊上,聽侯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