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東贊!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如果你不是我弟媳曾經的手下。我可以讓人把你們從這裡通通扔下去。回去告訴你們松贊干布不要再想這方面的事情,這對於你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李愔氣憤的說道。
他既然這麼說,還真有可能那麼干。
他的話讓人感覺到巨大的恐懼!
祿東贊不信。
他說:「何必傷了和氣呢?我們也只是要鐵路和電報兩樣東西,而且我們拿出了在代價很豐厚。你為什麼不答應?」
「這是盛唐集團的根本,也是大唐的國之根本。你說我可能答應嗎?」
李愔說到這裡的時候,全場的都安靜下來了,怎麼這兩個東西都成了國之根本呢?
其實祿東贊應該早就知道了這一點,否則他可不會千里迢迢的再次來到長安城。
找到了李愔的,他本以為想碰碰運氣,不想去碰了個硬茬。
李愔態度如此堅定。
令人感覺到恐懼。
「子立先生為商,不是應該以商為重嗎?」
祿東贊忽視了李愔的赤子之心。
作為華夏子孫,這種心情,不是一個吐蕃人可以理解的。
祿東贊又說:「而且子立先生與當今陛下關係並不好,何必為了大唐而作出一些犧牲利益的事呢?」
這人還真是一點都不識相。
竟然這麼說道。
李愔卻是懟道:「以商為重,自然要以國為根本,沒有國,哪有家?何來商之說?我那麼做,就是傷國本!為大唐立了一個強大的敵人,作為一個大唐人,我是不會做的。第二!我與那的恩怨只是個人之間的恩怨,國是國,他是他,我是我,這一點,我希望你能明白!」
李愔的這一些話,聽得大家頗為震驚。
這就是他的赤心之心哪。
可在這時有一個吐蕃卻開口了。
他是為祿東贊的一個得意的手下,他卻說道:
「如果盛唐集團不肯答應!那指不定我們會做出一些什麼令人難以想像的動作。」
這人怕是第一次來到了長安,第一次見到李愔。
不知道李愔的性子。
表面上看李愔是一個可以接近的人。
實際上,你沒有招惹到他,這一切沒有事。
如果招惹了。
那麼他必然生氣。
果不其然,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
李愔直接懟道:「犯我大唐者,雖遠必誅!如果你們真敢動手,我不介意讓你們吐蕃消失!」
他可沒有開玩笑的。
特別是邊上的李惲信了。
塞瑪噶自然也是相信的。
這時塞瑪噶連忙對著祿東贊說:「你們趕緊回去吧。盛唐集團之強大。不是你們所想像的。回去告訴我哥,好好發展,好好的和大唐搞好關係才是王道,別再想這些事情。這樣對人民一點好處都沒有。」
恐怕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些了!
因為什麼?
因為她時常在盛唐集團之中。
也知道這其中的一些秘密所在,還從李惲口中得知的一些關於軍事提升上的秘密。
但只是一些些,就足夠她震撼。
用一句成語來形容。那就是盛唐集團富可敵國。
甚至於可以推翻一個國家的程度。
這就是盛唐集團的強大之處。
啪!
突然,接著那人因為說錯了話而被祿東贊甩了一巴掌。
「混帳東西,誰讓你說話。滾一邊去。」
這次談不攏也沒必要撕破臉,畢竟盛唐集團的許多東西,還是值得吐蕃人去購買交換的。
如果惹惱了李愔,那這一條路算是斷了。
對於他們而言,這將是致命打擊。
他們還想從盛唐集團之中兌換出更多的東西。
那人捂著嘴,不敢再說話了。
李愔接著下了逐客令。
「好了,這事情講完了,你們都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忙!」
說完,便讓朱山過來。
朱山走了進來,做出了請的姿勢。
引眾人等離開。
但是祿東贊並不走。
「子立先生,真的是一點都不可商量嗎?如果是羊的數量不夠,我們甚至可以再加一些。不然也可以加一些牛馬!只要子立先生能夠答應,代價真的不是問題!」
「祿東贊你還不明白嗎?這是不是談不談的問題!而已經不可能談下去,你如果要其他東西,我倒是可以提供給你們。」
像是鐘錶鋼筆酒類這些東西。
這些對於吐蕃未來影響極其細微的東西。
他倒是可以通過貿易的方式提供的過去。
但涉及到軍事相關的東西,十分抱歉,他一點都就算他想提供。
就算他肯答應,李世民也不會答應的,他也會出面阻止的。
祿東贊有些急了。
「您這樣子,我回去可能無法交代呀。」
「如果你要交代的話,有一個很好看的方法,那就是讓你們吐蕃歸附大唐之下。那麼能提供的東西我自然會提供,而且分文不取。」
這可嚇壞了這些吐蕃人,真是這樣的話,那吐蕃就是要滅國了。
「真的讓吐蕃歸附於大堂之下,那你們就是大唐的附庸。那也成了大唐人。」
李愔這麼一說,吐蕃人不舒服了。
那自己國家的主權也就喪失了,雖然得到了鐵路和電報,那又怎麼樣呢?
松贊干布不再是他們的王。
一切都得看李世民的臉色。
如果他心情不好。
直接派個漢人去統治他們的國家。
那後果將是難於讓人接受的。
到那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子立先生,你這不為難我嗎?」
李愔笑笑。
「為難?笑話!是你們想要我的東西,還是我想要你們的東西?」
這些吐蕃人又不說話了。
今天怕是要鬧得不歡而散。
李愔沒有給過大家任何的機會。
「好了,你們走吧!」
完後,便揮揮手。
示意大家離開。
祿東贊只得嘆了嘆氣,離開了唐樓。
而塞瑪噶則是走了過來。
正要說話時,李愔卻打斷了她。
「塞瑪噶,有空你多陪陪他們!知道嗎?」
塞瑪噶知道李愔的意思所在。
那就是想讓她勸說這些人,不要再異想天開了。
「是,六哥!那我們先走了!」
而後,便與李惲離開了唐樓。
可這時,他來了。
帶著一個令人不知道是好是壞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