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後,薛仁貴便帶著大軍回到城中。.•°¤*(¯`★´¯)*¤° 6❾ⓈнⓊⓧ.Čo𝐌 °¤*(¯´★`¯)*¤°•.
百姓們不解是何用意,只是看著薛仁貴離開。
薛仁貴呢,要入城前,直接先去找了李愔。
李愔在他耳朵邊上說了兩句,這是在告訴他蕭瑀的所在,他會意,立即騎馬進入長安城中。
直接去找他,不是更快?
而他走後沒多久,後方出現了程咬金,他嘴上叫道:「駙馬等俺,蕭瑀此人敢刺殺子立先生,俺不會放過他!我們一起!」
他跟著追上了薛仁貴。
而百姓們一聽是蕭瑀,直接氣不打一處來。
任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是蕭瑀乾的。
這殺千刀的,竟然敢對李愔不利。
有自告奮勇的人直接跟上了薛仁貴。
至此,這個消息很快的傳來了。
用不到多少時間,附近的人們都知道了。
而這個消息傳播的速度極快,長安城內也組織起一場叫做追捕蕭瑀的活動。
只要看到他,一定會抓住的!
但是不能讓百姓先抓到,不然的話可能會殺了他,他得不到審判!
車內的四女一聽是蕭瑀。
更是震驚到不行。
熟悉蕭瑀的人都知道,他是李世民的親戚,而且關係不淺。
因此,先是紀如雪表現出自己的擔憂。
「蕭瑀的妻子,是文獻獨孤皇后的娘家侄女。而太上皇淵是文獻獨孤皇后的親外甥,太上皇與蕭瑀之妻是姑舅表兄妹。當年,兩人同在隋朝做官時,交情很好。現在的陛下應該叫蕭瑀……」
說到這裡時,大家都聽明白了。
兩人是親戚。
他們怕李世民會徇私。
李愔卻說:「這個不會,長安城內的人都會知道今天的事,如果他敢徇私的話,對於他的帝位怕是有影響!」
李愔卻是出奇的淡定。
他相信李世民不會,也不敢那麼做。
就算他想那麼做,那也得看看其他人答應不答應。
現在這件事鬧大了,收不了場了。
「現在距離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我們要提前嗎?」
武翊問道。
「不急,等這件事處理完後再開這個會也不遲!」
李愔這麼說道,他是不著急。
反正這個見證會啥時候開都一樣,但是對於蕭瑀的審判就要先來。
這個傢伙竟然敢殺自己,那就是自尋死路,說什麼,他都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悲哀。
「這個蕭瑀膽子可真大,我怕他這個時候早就跑了!」
畢竟刺殺這種事,可不是小事,他敢殺,就一定有做了準備的。
「不必擔心!我有安排!」
他早就知道蕭瑀會在哪裡出現,只要薛仁貴一入城,就一定會抓到他的。
可是四女並不知道啊。
現在只有耐心等待了。
圍牆之內,楊妃一直想出來會見李愔,可是李世民一直不讓。
最後只得在那裡眼巴巴的看著李愔在車裡。
對著他招手!
她多麼想去問問李愔怎麼樣了。
有沒有傷著,可是李世民不讓。
第一個原因可能還是李愔不是皇子了。大庭廣眾之下,不能那麼做。
第二,是因為面子問題,百姓們並不知道,李愔就是六皇子,如果自己的妃子去看他,那會不會讓人懷疑呢?
所以,大家只能你看我,我看你的。
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最後,有人來報。
「駙馬已經抓到了宋國公,現在正往城東而來!」
這無疑是一個大好消息啊。
萬眾激動,口中說著要讓他死的話!
楊妃十分激動的說:「我一定要問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蕭瑀這麼做,任誰都會生氣的。
李世民卻還是不說話。
一切就等蕭瑀被抓回來再說了。
又是過了一會兒時間,城東處傳來了喧囂聲。
那裡似乎有異變。
這時,文武百官等抬起頭看向了東門,只見得薛仁貴騎著戰馬,左邊是程咬金,而後方拉的是囚車,裡邊竟然就是蕭瑀本人。
當蕭瑀一出現,李愔等五人也看到了他的出現,百姓們都轟動了。
聲音便從百姓這裡傳來的。
「蕭瑀你這個歹人竟然敢刺殺子立先生,你不得好死!」
「蕭瑀,你為麼這麼幹,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你這是與民為敵,這是在阻止大唐發展!」
「是誰給你的勇氣?」
「歷史的罪人!」
……
百姓們質問著蕭瑀。
此時的他卻是面如死灰。
他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坐在車裡,手腳被困,完全是沒辦法起身。
為什麼?沒有人知道。
這時,有人朝著他扔去了菜葉子,還有人直接往著他臉上扔去了雞蛋,甚至還有些調皮的孩子朝著他扔起了石頭。
啊!
一個石頭打到他頭上。
啊,又是一個!
可憐的蕭瑀被扔得渾身是傷。
越是這樣,越讓人感覺到痛快。
這是他自己作的。
歷史之中的蕭瑀越到老了,越是不服人,小肚雞腸,還污衊了房玄齡,最後被李二發現,貶去了官。
而當李愔穿越而來的時候,他卻將矛頭指向了自己,可偏偏是自己。
如果是別人的話,他可能得逞了。
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眼下,就看李世民要怎麼審判蕭瑀。
看著蕭瑀如此這般,沒有人對他有同情之心,程咬金更是直接一根鞭子甩向蕭瑀。
雖然沒有打到,可卻將他嚇了一跳。
卻是讓程咬金十分兇狠。
「蕭瑀你也有今天!你好事不做,為什麼要殺子立先生?你也知道他是誰,他對於大唐的重要性,比你的性命還要重要,可你卻想著殺他!我真不知道,你內心是怎麼想的!?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嗎?你從中得到了什麼?」
「真是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蕭瑀也不說話。
只是沉默處之。
他越是這樣,程咬金越是憤怒!
突然,又有一個石頭直接擊中了蕭瑀,痛得他大叫,差點暈倒。
對付這種人,用石頭也算是輕的了。
當囚車到達李愔的車子邊上時。
李愔將車窗搖了下來。
他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兩輛不同的車相遇,他們卻是不同境遇。
他們心情也不一樣!
地位更加不同!
心情轉變更大。
李愔盯著他看,他直接低著頭,不敢看李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