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在現場等了很久,卻是不見李愔出現。
直接就不爽了。
沒有皇帝等平民的,就算李愔是他兒子也不行!
這涉及到面子問題啊!
「那小子怎麼還不來?」
他問道。
其實多等一段時間也是可以的,就是他在心裡有一點怪怪的,畢竟這是他們父子第一次正面相見。
所以,他想早些結束。
或許他還心存僥倖,此次李愔並不會出現。
但他錯了,貞觀報上說的,李愔就是會出現了。
對於李世民的怒火。
群臣有話要說。
先是魏徵說:「陛下那貞觀報上說的是辰時舉辦,而現在還未到時候。我們提前到來了!還請陛下不要著急!」
李世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卻拉不下這個臉。
自己太急了,用過早餐後就出發了,所以他們是提前很久的。
程咬金嘴快。
「陛下那貞觀報上確實是說了辰時,可能您沒有看清!我們再等等就好了!」
李世民那叫一個尷尬。
自己看沒看清,也不必放出來講吧?
對於我來說程咬金這個粗人,他無話可說。
於是,他又說了。
「朕放著國事不處理,特地出來見證他所謂的神聖時刻,不想卻在這裡等待這麼久!」
這話說得沒毛病。
但如果李愔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懟上一懟。
這是你自己願意來的,我又沒有強求你來!
李世民可能也只有李愔沒出現的時候,才會說兩句的。
他言外之意是在說,有人去催一下李愔嗎?他不想等待了。
這時,楊妃說道:「陛下,我們不如上這火車看看如何?看看上面是怎麼樣的?」
趁著李愔還沒有來,她想上去看看。
這樣子時間可能過得快些。
李世民看著寫著大唐號的火車,默默的點了點頭。
順著大唐號所在。
李世民走在了前頭。
而正當眾人人跟隨的時候,從城內卻是奔馳出一輛四輪的車子。
這一輛車子顯得比李世民開的更大幾分。
如此大氣的車子,整個長安城中,恐怕也只有盛唐集團擁有了。
因此,百姓們都猜出了來者,一定就是李愔了。
那車子十分雄偉,碩大的輪胎還有堅硬的車窗。
果不其然,當人們看清那車內的人物時,正是李愔。
還有裡面竟然還有四個女子。
她們都坐在最後,安靜得看著前方。
而此同時,李世民定在那裡,看著李愔開著的車子,表情變得十分羨慕。
那才是男人開的車。
多麼雄偉啊。
同時又看了看自己開的車,瞬間被比了下去。
可是他又能怎麼樣呢?
自己又造不出車來,只能幹巴巴的看著李愔開著豪車,還載著美女四人。
而他的大車後方則是數十輛與李世民一般模樣的車子。
車裡都是集團的主要人物。
四周的大臣們看到了李世民的模樣,大概也猜出了他心中所想的。
他很想要那車子。
男人愛車天經地義。
可是,這事他們還真的幫不了他。
畢竟這東西,只要李愔不開口,誰也搶不走,那是屬於李愔的東西。
可不等群眾想太多,就被百姓們的聲音給吸引了去。
大家呼著喊著,紛紛圍向了李愔之所在,他們所表現出的喜悅,可比李世民剛出來的時候還要強烈。
這一點,令李世民心中十分不爽。
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個皇帝啊。
怎麼能被比下去?
但事實上就是這樣,他被比下去了。
最後,李世民別過了臉,不再看李愔。
長孫皇后與楊妃兩人則是有意的與李世民閒聊。
本來父子兩人見面就不是很穩當。
李愔也沒有邀請李世民過來。
就是李世民自己想來的,如此大事,他再不來的話,怕是會招人言語。
這下倒好,兩人見了面,可能會尷尬。
但在李愔看來,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了。
房玄齡看著如此情況,那些百姓們圍著李愔不肯離開,他便與程咬金道:「程大將軍,快去幫子立先生不要錯過了良時!」
其實他是想讓這些百姓離李愔遠一些。
不然的話,李世民怕是要氣瘋了。
程咬金卻是不解人意。
「子立先生自己有分寸,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這話說得讓房玄齡快要氣瘋了。
他又碰了碰程咬金示意他看看李世民。
程咬金這才明白。
「你怎麼不早說!」
房玄齡整個人要暈倒了,他怎麼沒早說呢?
剛才是誰同他在說話的?
「我怎麼沒早說?」
說完大怒,那眼神要殺人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俺去還不行嗎!」
完後便上了馬。
吆喝道:「來人!與俺一起迎接子立先生!」
隨後便有數百士兵跟著他往著城東而去。
此去不行一百米的距離,不過數分鐘就可以到了。
而此時,車內的四女看得周邊的百姓。
她們顯得十分自豪。
為什麼?
因為李愔的關係。
她們能跟著他,那是出自於內心的一種滿足。
唯一不好的是,李愔只有一人。
上次紀如雪邀請了李愔看戲,不想最後卻是和三個女人一起看。
她們本想獨占李愔的,但是看起來似乎是不可能。
最後,只能三人一起看戲了。
這非李愔本意,但卻也是無奈。
看來是時候,將四人都娶了。
「想不到今天竟然有這麼多人過來一起見證歷史性的一刻!」
紀如雪看著外頭的百姓說道。
「不知子立先生邀請了誰?」
武翊則是問道。
正在開車的李愔說道:「也沒有誰,只不過是一些大臣,都是相熟的人,還有一些合作夥伴。」
「那今天一定很熱鬧!」
蘇玫插話道。
至於孔靖婷突然問:「不知道陛下是否會來?」
這一個問題一問,四人安靜了下來。
她似乎也知道,自己提了一個不應該提的問題,便強行說道:「我的意思不是那樣的……我意思是這麼重要的事,作為天子應該來參與才是!」
「他來不來,與我無關!」
李愔緩緩的說道。
四女不語,突然,紀如雪指著外頭,眼神驚恐。
李愔也意識到不妙,當一抬頭時,便發生了一些不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