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拜見太子殿下!」
原來是許敬宗啊!
李承乾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
「你來幹什麼?有何事?」
他說:
「關於王貴妃那裡,我已經做好了準備,那王家這一段時間會給李愔設限,讓他在長安城內混不下去!」
王貴妃剛才還在裡面呢,看樣子許敬宗一直在找李承乾啊。
「你辦得不錯!」
李承乾沒有十分的開心。
相反的卻還是一副冷漠表情。
「太子殿下您怎麼呢?不開心嗎?」
「別提了,全是因為李愔的事。讓我十分不爽!」
「他?他又怎麼了?」
李承乾便話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這個李愔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這麼多東西,而且似乎每天都有新點子,不過您不用太過擔心,他很快就蹦達不起來了。」
李承乾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願如你所說的吧!你還有什麼事嗎?沒有的話,本太子要回宮休息了。」
說完後,李承乾便要離開。
「太子殿下等等!」
「嗯?你還有事?」
許敬宗小步跟上。
「臣聽說在平康坊中有一個叫怡紅樓的地方,那裡有一個花魁名為紀如雪,長得可以說是賽西施,詩琴書畫是樣樣精通,關鍵還懂得男人的心,不如這樣,讓臣給您安排一下時間過去看看?好散散心如何?」
話到如此。
李承乾臉上表情變為舒緩。
那種地方卻是可以讓人放鬆,這一段時間發生太多事了,讓他心煩意亂的。
於是來了興致。
「真的?那紀如雪真的如你所說一般?」
「那是當然,您去一次,必定不會後悔。指不定還想去第二次!」
「如此太好了!那你安排個時間吧,回頭來東宮告訴我!」
李承乾說道。
從他的表情上看,他十分有興趣。
像是青樓這種地方,那是雅士才能去的,沒點墨水,人家姑娘也不會理你。但又是一個充滿銅臭味的地方,有錢能幹的事也很多。
況且他還是太子殿下!他們敢不招待嗎?
……
至於在盛唐集團中,所有員工都在歡呼,因為今天賣得爆好。
而李愔作為老闆,直接給大家發了獎金,每人都有,說是大家幸苦了。大家指望著明天更加賣力呢!
而在集團內的會客室中。
李愔於座上接待著一個老婦人。
這個老女人是珠光寶氣的,感覺就是富貴人家。
老婦說道:「老朽江翠華,自怡紅樓而來,奉命前來請公子於明日前往怡紅樓一趟。」
李愔心想,看樣子怡紅樓對自己很上心啊。
又是送禮,又是讓老太婆來請自己。
這老太婆是不是傳統的老鴇?
不過老鴇是後世才有的,這個時候的青樓相對更加純粹,而非皮肉市場。
「敢問是誰請我去?」
「紀如雪!」
李愔一聽,這紀如雪是誰啊?
立即搜索起來。
這便有一條詞條下來。
她正是怡紅樓的花魁,至今還沒有破過身。
因為怡紅樓對她十分看重,因此,尋常人等,並不能得她心。整個長安能見她的人不過一手之數。這樣的女人找自己幹什麼呢!?
同時,想不到自己能讓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子如此看重。
而或者說是自己未能看過她,她卻是看過自己。
再搜一下,網絡上對她的評價極高。
特別是詩詞曲,那也是樣樣精通。還敗了許多自稱文豪的存在。
這種女人可真是難得啊。
至於他的表現,讓朱山以為他不識紀如雪。
於是便說:「子立先生,這紀如雪是這半年間平康坊內所有青樓的頭牌,我見過她一面,那是在遠處的時候,她長得可真是如仙女下凡一般啊。」
經過詞條,又通過朱山這麼一說,。
李愔算是起了興趣。
「好,告訴紀如雪,明天我一定登門拜訪!」
「如此極好,那老朽先行一步。」
「等等!」
「喔?公子還有其他事?」
「朱山,送老夫人一桶四果湯!並讓人帶回去!」
這種東西送給別人還是十分有面子的,畢竟今天賣空,還有很多人沒吃到過。
這一來就是一桶。
可供許多人吃了。
「是!」
「如此十分感謝!公子可真是大氣。」
老婦感激道。
「來者是客,沒有讓客空手而歸的道理。」
這是他做人的原則,自然也是收穫了一波好感。
往後自己的口碑只好不差。
這也是他想好的。
用一桶價值不高的四果湯來換取人們的信任,這一波操作值!
價值是價值,但是稀有程度絕對讓人們擠破腦袋都要獲得。
又是過了一會兒時間。
朱山歸來。
現在邊上沒有外人
他道:
「六皇子我已經按您的意思辦了。」
「很好,琉璃廠的進度怎麼樣?」
「已經在處理中,前期投入過多,我們現在庫房內的資產還不夠,加上建造也是需要時間,所以我想分著進行。等以後賺多點錢,就可以持續投入!」
冰品的生命其實不長,一年也就幾個月有銷路,誰會大冬天的再去買冰吃?
所以,他得想到第二第三種賺錢之道,甚至更多。
並且這些賺錢之道都是這個時代沒有的。
他賺了錢,同時又給大唐提升了稅收,給社會增加了各種可能。特別是工作崗位,還會帶動這一代的經濟活動,創造財富!
可以說,他開個好頭,讓社會進步,同時也賺了錢。
「很好,對了!那無憂酒的進度怎麼樣了?」
「現在已經生產了一百大缸!」
一大缸一千斤,一百大缸就是十萬斤了。
「好,爭取再多弄一些,直接上一千大缸的量!」
酒這種東西可以保存,不怕多!
「明白!那我下去處理其他事了。」
李愔的做事方法讓大家是十分佩服。
事情是條理清晰,一件接著一件。
「等等!」
「六皇子還有事?」
「準備十瓶無憂酒,瓶身用不透明的琉璃,上面雕刻上盛唐集團四字,晚上就要!」
「是!」
雖然朱山不懂得李愔要做什麼,但是他這麼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存在的。
翌日,李愔早早便起了床,帶著薛仁貴與十瓶子忘憂酒,前往怡紅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