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於吐蕃的使者!」
「喔?叫什麼名?」
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得李愔有些納悶。]|I{•------» ❻❾ⓈĦ𝐔𝐱.𝐜Ỗм «------•}I|[
好好的吐蕃又來人了?還是直接來見他,而不是去找李世民,這就有意思了!
是不是自己的貿易變少了,還是他們想再多些貿易額?就來找找自己?
現在對於他們的貿易是順差的,吐蕃要承受著壓力更大一些。
不過他們因為什麼來,也變得不重要了!
「他說,他叫祿東贊!還隨著帶了一個女性翻譯。」
那看來是有備而來。
當朱山一提到祿東贊的時候,李愔迅速查了關於他的一切。
關於此人,在吐蕃未來的發展之中,有著不可磨滅的作用。
他設立官職,創立了吐蕃歷史上最早的行政區域——「如」,又設置「奎本」一職,為這些地區的行政長官。
又改革稅制,制定牛腿稅制度,加強了吐蕃王朝對居無定所的遊牧部落的管理。還派遣達傑·莽布支徵收農田賦稅,任命布金贊和瑪瓊為象雄度支官。
建立戶籍,進行戶口清查,建立戶口冊制,為徵發戶丁服勞役,徵集兵馬、糧草提供了可靠地證據。
制定法律,頒布成文法,這是吐蕃歷史上的第一部法律。
最後還進行了一系列的軍事擴張,在他執政期間,吐蕃軍隊雖未動搖唐朝對西域的統治,但吐蕃成功打入了西域,取得了某種發言權。一直到吐蕃分裂期間,在各種勢力糾纏不清的中亞歷史中也有吐蕃一份。而此時大食帝國不斷東擴,攻占吐火羅等地,於是,唐朝、吐蕃、大食成為爭奪中亞的三大勢力。
此人,頗有才智。
也是得到了松贊干布的重用,如果沒有他的話,吐蕃不會發現那麼快,不會稱霸西邊那麼久!
這個傢伙,很強!
就是這一弄權者,他曾與自己的兒子們,在吐蕃弄權五十年之久。如此影響力簡直是十分可怕。
但也只是未來對於他的評價。
當李愔強勢介入之中,未來還會發生點小變化。
比如吐蕃的未來發展,將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能不能變強,就得看看李愔的意思了!
「祿東贊?這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蘇玫問。
「是一個能人,在吐蕃十年前的歷史之中,祿東贊占據著十分重要的地位,當松攢干布即位之後,他的權力再次加大。這一次,一定是松攢干布讓他來長安的!」
紀如雪回道。
關於吐蕃的歷史,作為翻譯人員自然是要知道的。
所以,她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來。
「真的嗎?」
另外兩女問。
「是的,如雪說的沒有錯,事實就是這樣的,祿東贊這個人十分了得,比上次的使者更加難纏,所以,他這次前來,一定要好好應對才是。」
可此當時,武翊又問:「那使者來不是應該先到宮裡拜見陛下的嗎?為什麼先來我們這裡?」
這是人之常情。
祿東贊沒有去見李世民,卻來見自己,這用意何在?
「關於這一方面的事,我也不知道,或許他以為我比皇帝更加重要吧!」
李愔呵呵一笑。
他這種話,三女並沒有懷疑什麼,反而是相信了。
至少在她們認為,李愔比皇帝重要得多了。
皇帝算什麼東西?只不過是呆在宮裡的弄權者罷了!
「子立先生,那麼……」
朱山著急的問。
此時的朱山也算是盛唐集團的一個高層,他做的事比較簡單一些,但也是十分重要的,並且他的月俸,也是不低,任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到達這種高度,並且賺了大量的錢,那可是他開酒樓一百年都可能賺不到的錢。
對於李愔,他也是絕對的忠誠。
所有人都是這樣的,他們將盛唐集團當成了自己的事業來做,那麼,還做不好嗎?
「讓他上來吧,我也想會會他,看他是否有三頭六臂!順便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一切只有打交道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是!」
朱冊這便去請祿東贊。
至於紀如雪卻是表示:「既然子立先生要會見祿東贊,那我們姐妹幾個還是先迴避一下吧?」
對此,李愔卻是不以為意。
「不,為什麼要?你們就在這裡呆著,有時候,我需要你們在場,以後,會見這種事,你們可能得擔著。」
接下來,李愔的時間可沒有那麼多了。
一些客人,可能還得這三人來會見,畢竟她們也算是盛唐集團的半邊天了,站在了管理層的角度看問題。
「這樣,可以嗎?我們……真的行嗎?」
武翊問道。
蘇玫更是表示:「讓我寫小說,我還可以,讓我去會見客人,似乎……」
兩人表示不行,紀如雪卻是沒有任何表情,因為她鍛鍊得夠多了,只要李愔的意思在,她一定會去實行的。
「關於這一點,我有想過,讓你們在這裡,也是有道理的。首先是武翊,你最近也成長了許多就是少了一點自信,這一點你得多和如雪學學。倒是蘇玫,往後我也不希望你獨當一面,但面對客人,卻是可以讓你的寫作多一點素材,讓你的閱歷更加豐富!」
李愔所面見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所以,他這麼一做的道理十分明白。
三女都有自己的側重點。
他都會培養到的。
這話一說,武翊與蘇玫感覺說得有道理。
不由得點頭。
「如此一來,我們聽子立先生的安排!」
蘇玫表示道。
武翊卻還有一絲絲的忐忑。
直到紀如雪握著她的手道:「我們幾個,就武妹妹最像我了,我對你有信心的!以後我可以帶你一起的,替子立先生分擔憂愁,將盛唐集團做大強強!」
「姐姐……」
武翊竟然有些感動了。
這麼相信自己,讓她感覺到了溫暖無比,她們都沒有什麼心機,這也是李愔喜歡的!
又過片刻,朱山領著一個中年男子進入了頂樓處。
此人奇裝異服,令人看了十分驚訝。
但這屬於人家民族的東西,大家也不便說太多,這是最起碼的尊重。